這話也告訴人了
“最後,月皇要踐行當年的諾言,說要娶昊帝為皇夫,且非昊帝不娶。江南王也準了,月皇麾下所有臣子均附議。”
謹海一句話結束了稟告。
王壑驚道“她真這麼宣布了”
就說事情沒這麼簡單。
聿真道“可不這麼宣布了。”
謹海忙道“小聲些,當心外麵聽見了。”一麵探頭出去張望動靜,結果對麵廊亭空空如也,眾人都聚集在論講堂前,議論紛紛,議的都是月皇要招贅未來的昊帝為皇夫一事,無人關注他們這裡,他才縮回頭。
聿真小聲問王壑“主上嫁不嫁”
王壑淡淡地橫了他一眼。
聿真賠笑道“微臣這不是見月皇言之鑿鑿,很有把握的樣子,擔心嘛,唯恐主上棄江山選美人”
王壑斬截道“江山和美人都要”
聿真擊掌讚道“有氣魄”
又問“怎麼辦”
王壑道“讓我想想。”
說著便沉吟起來。
也不知怎的,心情極好。
謹海見他嘴角彎彎,眼中帶笑,不禁狐疑不應該生氣嗎怎麼挺高興的樣子誠然,被人表白“非卿不娶”,的確值得歡喜,但那得是女子才正常;堂堂男兒,被人給盯上了,誓要招贅回家,還能笑得出來
彆是氣得笑了吧
看起來不大像啊。
雖努力在克製,但那合不攏嘴的樣子,是高興沒錯。
王壑不知謹海疑惑,想了一會,對他和聿真道“你們這就出去,找地方換下女裝,再以使團人的身份進去。進去後見機行事。”如何見機行事,他沒說。
謹言和聿真都心領神會。
兩人道“微臣遵旨。”
然後急忙忙就出了半月書院。
王壑遙望論講堂大門內,想象著李菡瑤麵對眾多文人士子宣告要娶自己的情形,不由輕笑自言自語“什麼都敢說,膽子太大了。燕媽媽”
儘管那輕柔的、雌雄難辨的聲音燕飛聽了許多次,依然每次都令他心底裡冒出一縷寒意,激起他一身雞皮疙瘩,總是下意識覺得哪不對勁。他硬著頭皮問“姑娘有何吩咐”
王壑道“我們走。”
嘴裡說著走,兩眼卻還望著論講堂內,腳下也如釘子般釘在當地,沒有舉步的打算。
燕飛道“姑娘要去哪”
王壑道“去吃飯。寧兒她們還在外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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