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微沉,正要反擊,忽看見鄢芸身後的東郭無名和周黑子,想到什麼,收回毒舌,換上笑臉,道“鄢二妹妹,話說一半可不好,若被月皇誤解,跟愚兄生了嫌隙,影響議和,妹妹就是罪人了。”又轉向東郭無名和周黑子,笑問“你們怎麼也來了可是談判有了結果”
鄢芸話一出口便後悔了,很不自在,忙補救道“便是為了議和,我也不能隱瞞月皇。”
東郭無名和周黑子則躬身道“參見主上。”又回道“是,我等不負所托,議和成功。”
王壑大喜道“好”,再顧不得鄢芸,轉身激動地抓住李菡瑤雙手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當著人,李菡瑤也未掙脫。
兩人相視而笑,皆心花怒放。
周黑子等人一齊上前恭賀
“恭喜主上”
“恭喜月皇”
王壑抬手道“同喜,同喜”
這是舉國歡慶的大喜事,他說同喜也對。
李菡瑤有些羞澀,不知說什麼好,顧左右而言他,追問他“彆打岔,你還沒說自己逛青樓的事呢”
眾人都忍不住偷笑。
鄢芸則有些尷尬。
王壑低頭,柔聲道“那時京中狎妓之風嚴重,許多官員流連青樓畫舫,母親想要整治,我素日愛與母親較勁,聽說這事哪有不管的,於是就跟表弟去青樓打探。”
李菡瑤嬌嗔道“打探什麼打探美人麼”
王壑手指撓了撓她手心,安撫道“也不是,就是想弄清楚那些官員為何總喜歡流連青樓畫舫,明明家中都有嬌妻美妾,難道青樓女子有什麼特彆不成。”
李菡瑤也好奇起來,問“那你弄清楚了嗎”
王壑搖頭道“這個可沒有。我到現在還奇怪呢,那些青樓女子並無出奇之處,縱然有些美貌,也抵不過官員娶的良家女子;要說有才情,那名門閨秀精通琴棋書畫的也多的很,為何卻攏不住夫君的心呢”
李菡瑤猜道“想是她們有手段。”
王壑不屑道“她們能有什麼手段我跟表弟也跑了許多家,看了許多女子,瞧著都乏味的很,又做作。”
李菡瑤聽了暗暗高興。
周黑子瞧著他二人,雖是至高無上的月皇和昊帝,卻仍是未通人事的少年少女,哪知其中誘惑。
他忍不住笑道“主上和月皇不知,常言說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這外頭的女人和家中的妻妾相比,多了些求而不得的樂趣,也少了禮法約束”
尚未說完,便覺異常,隻見在場幾個少年男女包括小青綠兒等藤甲軍,都神情詭異地看著他。
王壑問“你試過”
周黑子一愣,隨即大驚失色“微臣萬萬不敢”
王壑道“你沒試過怎知她們的不同”
周黑子嚇壞了,連連擺手道“這個微臣成親了自然知道其中哎呀,等主上成親就知道了微臣沒有狎妓,主上不可妄自揣測,回頭夫人知道了不得了”
李菡瑤噗嗤一聲笑起來。
王壑也笑了,道“都是那些貪花好色之人的歪理,你還真信了小心你夫人罰你睡柴房。”
周黑子連連點頭,說自己胡說的,一麵擦汗,暗悔不該多嘴,徒引得一身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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