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在,誰也彆想動他女兒。
女兒就是他的命
行宮外,又是一番氣象。
經官府宣揚和敦促,百姓門前都掛上了紅燈籠,恭賀月皇和昊帝定親,恭賀月國和昊國議和。富人掛的是自己家最精美的大燈籠,貧苦人家沒有,便由官府出錢定製一對贈送,於是一夜之間,家家門前都掛上了。
除此外,官府還派發喜糖喜果,一戶一包,內有花生、紅棗、飴糖等,把城裡的果品鋪子都給買空了,就這樣還不夠,還從景泰府調運了一船過來。
大街小巷一片喜氣洋洋。
午宴後,李菡瑤和王壑率眾回到半月書院。
論講堂前,那些廊亭已經全拆了。
宏闊的廣場上,左邊是寬敞的空地,院牆邊移栽了許多花卉,空地中央有幾棵桃樹,是李菡瑤親手種下的,希望將來半月書院桃李滿天下。右邊,是一間可容納幾千人的敞亭,四麵有回廊,牆裙以上都裝著玻璃。
此刻,大廳內烏泱泱都是人,不僅有新入學的學子,還有許多文人士子,都是來聽昊帝和月皇講學的。
王壑沒留心大廳內的情形,他站在敞亭外,四下打量了一番,指著敞亭對李菡瑤道“這才是真正的論講堂,可廣納學子,上麵那官衙還是小了些。”
李菡瑤道“我也這麼覺得。”
這敞亭她就是要做論講堂用的。
王壑見敞亭門楣上匾額處還空著,便道“何不題字,就把這新蓋的賜名論講堂之前的改為靜室,給學子們溫書用,若人少時也可在裡麵辯論、講學。”
李菡瑤笑道“又跟我想一處去了。”
王壑微笑,“我們心有靈犀。”
李菡瑤不理他,吩咐聽琴安排筆墨。
聿真急忙道“有筆墨,早預備好了。”說著跑進敞亭,示意眾人肅靜,再去講堂上方選了幾幅空白條幅,鋪在大書桌上,用鎮紙壓著,墨汁是早就研好的;準備完畢,重回到門口,恭聲延請道“請主上和月皇賜墨寶。”
廳中霎時落針可聞。
王壑和李菡瑤攜手進廳,跨過門檻,李菡瑤目光一掃,隻見裡邊烏壓壓都是人學子們坐在書院配置的蒲團上,文人士子們沒有蒲團,就席地而坐。她沒想到會來這麼多不相乾的人聽課,不由腳下一頓。
王壑也看見了,揚眉道“這麼多人捧場”
李菡瑤瞅他道“都是衝著昊帝的名頭來的。”
王壑搖頭,笑道“你錯了,是衝著月皇的名頭來的。古往今來有才學的男子層出不窮,但有才學又做了女皇的,屈指可數。物以稀為貴,他們想來見識一下月皇是否胸有丘壑,稱量月皇可有真才實學。月皇可要小心了。”
李菡瑤嗔道“說的好像朕是個珍稀物件一樣。”
王壑微笑道“可不就是嗎。”
在他心裡,她就是罕見的珍寶。
李菡瑤聽懂了,白了他一眼,道“你去寫吧。”
王壑意外道“為何要我寫”
李菡瑤沒說理由,改口道“咱們一人寫一幅。”說罷,自己先上講堂,一揮而就,寫下“論講堂”三個字。
寫完了,將筆交給王壑。
王壑也不推辭,也潑墨揮毫,寫下“靜室”。
周黑子等人都擠在講堂上觀看。
王壑寫的是楷書,李菡瑤的自然是狂草。
這樣情形,周黑子怎會不拍馬屁呢
就見他盯著那兩幅字讚道“主上的字充滿浩然之氣,觀之令人心胸開闊,意境無窮;月皇的字狂放不羈,自由、灑脫,如脫韁野馬奔馳,天高地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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