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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雙彥現在是弄清楚莫嵐嵐的目的了,然後他也被那個鱗片勾起了好奇心。
或者說,他覺得自己得想個法子把那鱗片弄過來,仔細看看。
哪怕這都不算是什麼證物,可就連莫嵐嵐都不可能進去現場,那些理由全部都不正當,他自己就更加不可能了。
那鱗片具體是被放在了哪裡倒是可以問支援係統所以也沒有多大問題,嚴雙彥琢磨著自己總不能去偷吧
現在“采訪”結束了,他也該離開去找尤淵了,還沒有去超市買菜呢。
結果他一轉身,便看見尤淵站在不遠處看著自己。
那是一種十分玄乎的感覺,並不像是什麼“驀然回首那人在燈火闌珊處”,不如說正相反,他心中一跳,隻覺得一陣心悸。
硬是要描述的話,介乎於驚嚇跟心動之間,十分的矛盾且複雜,不過仔細想想的話,貌似還是前者多一點。
到底是為什麼呢,尤淵站在那不遠處,明明剛才走在嚴雙彥身邊的時候還那麼引人注目,明明就隻是普普通通的站著,卻像是站在陰影裡一樣,周圍的人目不斜視的從他周身走過,仿佛完全沒有看見他,這裡根本沒站著個人一樣。
嚴雙彥他是什麼時候開始站在那裡的
支援係統我也不知道。
嚴雙彥也沒讓它保持警戒,在尤淵靠近的時候發出警報什麼的,它也就沒有留意。
不知為何,它總覺得就算是特意在尤淵身上定位了,應該也沒有什麼用。
這完全不按常理來,是一點脾氣都沒有。
嚴雙彥先是自己調整了一下,然後走了過去,問道“你是什麼時候過來的”
尤淵笑道“沒有呀,隻是覺得彥彥你應該也快談完了,我就自己過來了。”
他說話的語氣依舊是輕快的,然後之前嚴雙彥從他身上感受到的那種異樣感又瞬間褪去了,就像是之前那就是他的錯覺一樣。
“那,那我現在就去超市吧。”
“好的哦。”
嚴雙彥先走,尤淵則跟在了他的身後。
他不知道尤淵轉頭,看了不遠處的莫嵐嵐一眼。
那眼神極深極沉,一眼望過去居然望不到底,就像是海底深淵,令人不由自主的戰栗起來。
莫嵐嵐打了個寒顫,下意識的向四周望去,卻什麼也沒發現,然後還想著自己是不是著涼了。
尤淵隻是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視線,然後目光就一直落在了嚴雙彥的身上。
嚴雙彥不知道尤淵轉頭看了莫嵐嵐,同樣也不曉得有幾個站在現場的警察注意到了他們。
尤淵在人群中能夠吸引到人們的視線也不奇怪,所以警察看過來,他壓根就沒有意識到。
其中一個中年男性警察看著尤淵離去,眉頭皺起,低頭跟身邊的女警似乎是說了什麼,然後那女警聽完後一臉驚訝,抬頭望去隻能見到尤淵的背影。
“真是的是他嗎我覺得有點不像。”
“你乾這一行的還不知道什麼叫人不可貌相嗎”中年警察訓斥了一句。
這個案子,看起來隻是個自殺事件,可就是因為那玄乎異樣的自殺手法,所以這裡才來了這麼多警察,弄得像是什麼嚴重的刑事案件一樣。
那個自殺手法,跟他們之前在追蹤著的幾個案子裡的極其相似。
都是忽然喪失理智狀似瘋魔,然後就自殺,並且必須是找有水的地方。
他們將這些案子歸結到了一起,覺得有果必有因,那些人會變成那種樣子絕對是有一個契機的。
追了都快有大半年了,這種自殺且手段詭異的人越來越多,可卻找不到任何線索,死者之間沒有任何的聯係跟共同點。然後就在不久前,他們終於是摸到了一點門路。
他們得到了其中一名死者的日記本,上麵記載了他死前經曆的事情。
隻是內容看起來是在是令人匪夷所思,這完完全全就是被洗腦了一樣。
於是案件的性質有了一個突破口,他們想著這背後應當是有一個不為人所知的邪教控製。
接著專案組的警察們費勁千辛萬苦,又終於抓到了像是這個邪教頭目的人物。
他們不知道對方到底是用的什麼洗腦手法,總之極其危險,說起來十分荒謬,可事實是,有兩名跟這個邪教頭目接觸過的警察中招了。
整天麵目呆滯的,喃喃著跟那個日記本裡一樣的內容,看得人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所謂的,這個世界隻是一個沙盒,他們都隻是這個沙盒裡極其渺小的存在,有什麼東西在呼喚著他們,讓他們到世界的外側去,得以一窺這個世界的真實。
那個通道就在海底,所以表現出來的,就是有不少人去投海了。
去不到海邊的,就又像是等不及了似的,在有水的地方自殺。
邪教頭目說自己隻是想讓更多的人發現世界的真相,是出於一種,讓世人脫離苦難的心態。
他不斂財,也沒有其餘任何的目的,理論上做這件事情對他來說沒有絲毫的利益。
警察們隻認為他精神上出了問題,瘋得不輕。
“是我主動的將真相散播出去的,哪怕你們殺了我,神也一直都在。”他說著,笑得無比瘮人,“神一直都在觀察著這個世界,這個沙盒。”
“我已經,我已經麵見過神了”
世界上是沒有神明的,從小接受科學教育的警察們不可能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