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要挨板子,就給老子快點”
“如果誰給老子掉了鏈子,給咱們小隊丟了顏麵,到時候就算大人們不責罰你們。老自己一定不會讓你們好過”
“快點”
“都快點”
“龜兒子的,沒有吃飯啊”
“鬆鬆垮垮像什麼樣子”
基層軍官看著速度有些慢的士卒,臉上不由的流露出焦急之色,十分粗魯的大聲吼叫到。
士卒們仿佛早就適應了這種風格,也不吱聲,但是速度明顯是快了不少。
薛禮,楊壽,李陵,樊狗兒,白猿麵色如水的站在隊伍的最前前方,在他們每人身後都立著一杆營旗。好似標杆一般。
士卒們也將營旗當做坐標,在基層軍隊,隊正營正的帶領下,踏著整齊的步伐快速的靠攏。
“站直了”
“站齊了”
“不要給我們青龍大營丟臉”
“站好了”
“不要讓其他的大營看了笑話”
“這次戰事”
“我們玄武大營必定是最強,一定要奪得首功”
身穿青衣青甲,手持青色旗幟,頭頂氣運隱隱凝聚成蟠龍形狀的青龍大營
身穿紅衣紅甲,手持紅色旗幟,頭頂氣運隱隱凝聚成朱雀形狀的朱雀大營
身穿白衣白甲,手持白色旗幟,頭頂氣運隱隱凝聚成白虎形狀的白虎大營
身穿黑衣黑甲,手持黑色旗幟,頭頂氣運隱隱凝聚成玄武形狀的玄武大營
經過一段時間的訓練,每一個大營的氣象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如果說他們以前是沙場老兵,那麼他們現在就是沙場精兵。
而且憑借陣法的配合,就算麵對數倍的流寇,他們也能輕鬆的取勝。
也正是因為過硬的訓練,鑄就了他們必勝的信心。
現在整個黑山大營,都充斥著一種求戰的情緒。
因為有戰爭,就意味著有戰功,有戰功就有意味著能夠升遷。
至於可能的受傷甚至死亡,對他們來說並沒有什麼可怕的,當兵的第一天起,他們早就有這種覺悟。
也正是這個原因,當聚將鼓被擂響的時候,士卒們不僅沒有畏懼,反而一臉的渴求。
求戰
“大人”
“黑山大營共五千兵馬,實際到五千,已經集結完畢,還請大人訓話”
楊壽是青龍大營的將官,也是四營之首,故而在所有人集結完畢之後,他第一個走出隊伍,身體筆直的戰立在司徒刑麵前,聲音肅穆的說道。
司徒刑沒有立即回複,而是目光落在條案之上的黃香上。
隻見那根黃香並沒有徹底的燃儘,還有大約五分之一的樣子。
他這才抬起頭,目光巡視全場,見四營兵馬衣甲整齊,麵色肅穆,最重要的是所有人的臉上都流露出求戰的心思。
他在心中不由暗暗的點頭,看向四位將官的眼神中也充滿了滿意之色。
“不錯”
“真的非常不錯”
“短短時間,將這些士卒訓練成這樣,已經十分不易。”
輕輕的點頭之後,司徒刑這才清了清自己的嗓子,聲音好似炸雷一般說道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
“黑山之中的妖邪,竟然膽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攻擊百姓,擄走少女”
“實在是膽敢妄為”
“也是不將本官,不將朝廷,不將眾位將士放在眼裡。”
“麵對這樣的妖邪”
“你們說,我們應該怎麼辦”
司徒刑的話好似有著某種說不出的鼓動性,本就一心求戰的士卒眼睛頓時變得熾熱起來,有好似受到了某種屈辱,大聲的怒吼道
“戰”
“戰”
“戰”
“戰”
雖然隻是一個字,但是卻將所有將士的心聲表達的明明白白。
那就是用一戰來捍衛自己的尊嚴。
用一戰來威懾四周的宵小。
隨著士卒們的高聲呐喊,空中的軍氣陡然好似開了鍋的水一般翻滾起來。
青龍
白虎
朱雀
玄武
四個瑞獸在空中依次出現,並且都頭顱向天,發出憤怒的吼聲。
“大人”
“討伐黑山鬼王,此事是不是應該告知一下城隍”
楊壽看著一臉求戰的士卒,以及熾熱的氣氛,整個人頓時好似被打了雞血一般,本來發青的臉色也變得赤紅。
但是,他猶豫再三,還是上前用隻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和司徒刑小聲的請示道。
“此事你不說,本官也會如此做”
“來之前,本官已經將文書準備妥當,等大軍開拔祭祀軍主之時,將文書焚毀,告知陰域。”
“讓杜城隍也派出陰兵,和我們共同開拔,共同討伐黑山鬼王,定然要救出被他擄走的少女”
司徒刑眼睛一滯,但隨即輕輕的點頭,笑著說道。
“大人想的周全”
“是小的多慮了”
楊壽見司徒刑早有準備,不由訕訕的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知北縣已經多少有些動蕩的跡象,此次討伐,隻需成功。”
司徒刑沒有怪罪,但是他的臉色陡然變得肅穆,對著楊壽異常鄭重的說道。
“否則”
楊壽的眼睛不由的一滯,仿佛也是想到了什麼,最後重重的點頭,一臉肅穆的說道。
“大人儘管放心”
“末將保證,此次討伐必定大獲全勝”
“否則願意提著人頭來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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