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靜帥軍和外域進行連年大戰”
“外域之中不乏通靈,驅使鬼神之輩。”
“軍中將士,因為不知,遭了不少算計。”
“家祖得知此情況後,集合兵家高人,進行日夜推演,總算是皇天不負有心人。”
“終於讓他們將宗門的符咒之術和兵家的神通融合在一起,形成一個獨特的法門”
“並且憑借這個法門,屠戮外域百萬神靈,終於在封狼胥山,大破龍門陣”
楊壽說的聲文並茂,眾人仿佛被帶到了那個金戈鐵馬的戰場。看著楊家的先輩,在戰場之上拋頭顱灑熱血。
一幕幕的悲壯,一幕幕的可歌可泣。
“如果不是先朝皇帝無道,又有奸人在朝,我楊家滿門忠烈,怎麼會落得如此下場”
楊壽好似也是想到了先輩們的功績和冤屈,眼睛有些發紅,聲音悲愴的怒道。
不論是司徒刑,還是其他將領都沉默了。
雖然有道是軍在外,令有所不受。
但是,兵家征戰,真的可能不受朝廷掣肘麼
聖君有道,吏治清明還好,如果和楊老令公一般,碰到一個無道昏君,恐怕最終也難免戰死沙場的下場。
“哎”
司徒刑幽幽的歎息一聲。
其他人的臉色也都出奇的難看。
仿佛有一種魔咒,縈繞在每一個的心頭。
前朝無道,致使壯誌難酬。本朝就一定有道麼
現在朝堂之上,文臣當道,武將受到壓製。恐怕,不知何時,又會上演楊家之殤。
“不去說他”
“此事就交給你全權處置”
“一定讓那些鬼神知道我府兵的厲害”
司徒刑眼睛幽幽,過了半晌,才調整好自己的情緒,聲音有些低沉的說道。
“諾”
“遵命”
“請大人放心,末將定然全力以赴”
“如有差池,必定提頭來見”
楊壽接了命令,單膝跪倒,滿臉莊重的諾道。
“其他人也都散了吧”
“今晚之事,非同小可,千萬不要走漏風聲,讓敵人發現不妥”
司徒刑環顧四周,麵色肅穆,眼睛中神光閃爍,異常鄭重的說道
“隻要諸位將士用命”
“本官定然恪守諾言,有功者賞。”
“但是,本官醜話也要說在前麵,但凡有人出現紕漏,導致敵方逃脫,或者是計劃功虧一簣,本定然要追究其責任。”
“該罰的罰,該殺的殺”
“絕對不留情麵”
“諾”
“諾”
“諾”
薛禮,李陵,樊狗兒等人見司徒刑說的認真,不敢隨意對待,急忙單膝跪倒,用手握拳,重重的捶打自己的胸口。肅聲說道。
“謹遵大人令諭”
“但有紕漏,我等必定提頭來見”
“如此甚好”
“你等速速前去準備”
司徒刑見眾人知道其中的厲害,不由暗暗的點頭,眼睛中流露出滿意之色之後,這才認真的說道。
“今晚就是諸位建功之時”
“本官在中軍大帳,為各位準備好酒食,以待諸位將軍得勝歸來”
武士統領身形好似猿猴一般抱著樹乾,眼睛收縮,不停的打量,試圖看清敵方大營的虛實。
但是,軍士快速移動,形成的煙霧,竟然好似膨大的棉花糖一般,任憑山風撫動,竟然不見一絲消散的跡象。
反而越來越濃,到最後,就連影影綽綽,都難以看清。
“該死”
“這層薄霧究竟是怎麼回事”
“竟然將我的視線完全遮擋。”
武士統領鼻孔擴張,好似被激怒的狒狒,一臉不滿的怒聲咒罵道。
“大人”
“這層薄霧,是敵方陣型產生”
“彆說隻是現在這樣微小的山風,就算是大上不少的狂風,也隻能讓他們晃動,而不能吹散”
身旁的中年武士認真的看了一會,轉頭肅穆的說道。
“這可如何是好”
“難道就沒有彆的辦法了麼”
武士統領看著下方遮天蔽日的雲霧,眼睛中的不滿更濃,到後來更是有些不服氣的說道
“難道我們就隻能這樣趴著看雲霧不成”
中年武士眼睛閃爍,數個念頭在腦海中不停的碰撞,但是半晌之後,他隻能無奈的伸出自己的手掌,有些哭笑的說道
“統領”
“屬下有數個辦法驅散眼前的濃霧”
“但是,必定會被敵方察覺”
“打草驚蛇,並不可取。”
武士統領的眼睛不由的一滯,他下意識的看了眼下方,眼睛中也流露出猶豫之色,過了半晌之後,他才好似無奈一般重重的歎息一聲。
“先讓他們得意一會,等晚上本統領必定讓他們好看。”
“黑山鬼王的鬼兵怎麼還沒有到”
“你催一催他們,莫要誤了時辰”
“諾”
中年武士見統領放棄了打草驚蛇之舉,心中不由暗暗的長鬆了一口氣,急忙上前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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