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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士統領下意識的環顧四周,看著一個個趴伏在地上,失去了生命氣息的武士,他的心中
他的心中更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悲愴。
死了
都死了
在剛才那一陣箭雨之下,自己率領的武士團竟然損傷過半。
要知道每一個武士都是宗門的心血結晶,是用大的代價培養出來的。
損失這麼多武士
就算他深得宗門的信任,恐怕也難以交代。
想到這裡,他的眼睛中不由的升起一絲後悔。早知道司徒刑如此的難纏,說什麼自己也不會自告奮勇。
但是,現在一切都為時過晚。他現在的當務之急,也是唯一能做的,就糾集剩下的武士,突圍出去,保住性命。
想到這裡,他在也顧不得和黑山鬼王的盟約,站直身體,確保每一位武士都能看到他,聽到他的聲音,大聲的喊道
“退”
“各自為戰”
“退出去”
剩下的武士本來就心懷退意,隻是擔心私自後退,回去之後被宗門責罰,這才苦苦支撐。
現在聽到武士統領的話。
那裡還會堅持,頓時四散逃開。
但就在這時,空中陡然傳來戰鼓的聲音。
他們下意識的停住腳步,抬頭看著鼓聲傳來的方向。
隻見一身銀色戰甲,頭戴銀色獅子吞天紐扣盔,手持銀色方天畫戟,麵容清秀的小將薛禮一個人站在高台之上。
他的手中更是握著兩個顏色的鮮紅的大旗。
呼
呼
呼
仿佛是感受到眾人的目光,薛禮手中的大旗陡然搖晃起來。
本來雜亂無章的府兵,在煙霧中找不到武士蹤跡的府兵,看到旗幟之後,竟然詭異的集合起來,而且隨著他們的運動,本就鬆散的武士,竟然被他們好似蛋糕一般切開分散。
在也沒有辦法前後呼應。
“不好”
“是旗語”
“上麵的小將,在用旗語調動兵卒”
“他站在土台之上,居高臨下,我等的位置必定全部暴露,他在以旗語告知,我等焉能擺脫”
武士統領看著上方,不停用旗幟調動兵馬的薛禮,眼睛不由的收縮,臉色難看的說道。
“統領”
“我們應該怎麼辦”
旁邊的武士,見統領停下身形,不由好奇的問道。
“跑”
“肯定是跑不掉的”
“因為煙霧遮擋視線的關係,本來還有幾分可能。”
“但是,這員小將高居帥台之上,通過旗幟調度,士卒們就等於有了眼睛和耳朵,不再盲動,而是聚集在一起,分而食之。”
“我等根本沒有突圍的機會”
武士統領眼睛不停的收縮,臉色鐵青,有些幾分絕望的說道。
“這”
“這”
“這”
四周的武士見統領如此說,臉色也頓時變得難看起來。有的人眼睛更是不停的閃爍,顯然是在為自己謀劃後路。
但是他們任憑他們如何思考,一時也沒有好的辦法。
隻能用希冀的目光看著武士統領。希望他能夠想出破局之法。
“逃跑肯定不是辦法”
“兵卒在台上之人的指揮下已經形成了陣勢。”
“雖然不知是何種陣法,但是我等已經落入轂中。”
“如果貿然分開逃竄。”
“最終我們隻會被他們分而食之”
“硬碰硬也定然不能取勝”
“我們隻有一個機會。”
武士統領看著高台之上,一身銀色,好似天兵天將一般的薛禮,眼睛中冷光閃爍,最後重重的說道
“我們隻有一個機會”
“那就是將高台上麵的人擊殺”
“這個高台,就是大陣的陣眼所在,隻要我等將這個高台攻破,陣勢自然也就不攻自破”
“我等也可以借助煙霧的遮掩,逃離升天”
“這”
“這”
“這”
每一個武士的眼睛都不停的收縮,下意識的互相對視,他們都從彼此的眼睛中看到了遲疑之色。
正如武士統領所說,高台是大陣的陣眼所在。
但正是因為如此,四周必定有重兵把守。他們貿然攻擊,恐怕必定會遭受眼前數倍,甚至數十倍的壓力。
到了那時,大量的損傷定然也會隨之而來。
這樣的結局,絕對不是他們想要看到的。
但是,如果不如此,就意味著他們的生死隻能聽天由命。
“你們還有彆的選擇麼”
“攻擊陣眼,不一定死”
“四散逃命,肯定會死”
武士統領仿佛知道眾人心中的猶豫,臉色冰冷的環顧四周,聲音有些陰仄仄的說道。
正在猶豫的眾人,聽到統領的話,臉色不由的一滯。
眼睛中的猶豫之色,頓時儘去,他們好似豁出去一般,怒聲的說道。
“殺過去”
“一定要將這個高台攻破”
“否則,我等都要做刀下之鬼”
“對”
“殺過去”
“困獸尚且猶鬥,何況我等”
“一定要衝破重重阻礙”
“一定殺出去。”
武士統領重重的點頭,使勁的攥緊拳頭,對著空中揮舞,好似為眾人加油打氣一般怒聲吼道。
“殺”
“殺”
“殺”
一個個武士好似困獸一般,眼睛陡然變紅,在武士統領的率領下,好似惡狼一般直勾勾的撲向黃土壘成的高台。
。
站在高台之上,麵色堅毅的薛禮麵色清冷的看著下方。
一隊隊兵卒在他令旗的指揮下互相穿插,形成或者大,或者小的包圍,將一個個武士分割開來。
任憑他們武藝高強,最後也難免身死道消的下場。
這也是陣法的厲害之處。
兵士的移動配合之下,戰力陡增。
武士們感覺自己不是和一個兵甲在戰鬥,而是和無數的兵甲在同時戰鬥。
常言說的好,雙拳難敵四手。
更何況,陣法是將數人數十人的力量串聯在一起。
就算武士個體戰力要優於普通的府兵,但也絕對不會懸殊到,一個武士可以輕易的斬殺數十個府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