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邊軍駐紮在最惡劣的環境當中,並且和外域,蠻荒等時常有小規模的衝突,也正是這個原因,每一個邊軍將士都是血和火的試煉中誕生的”
“邊軍之中最精銳的,就是我們知北縣府兵”
“更何況在大人的帶領下,我們屢戰屢勝,現在士氣正盛,彆說隻是五千雜魚,就算來一萬,我們也絲毫不怯”
“沒錯”
聽到薛禮的話,眾人的目光下意識的落在夏海波的身上。
畢竟,他曾經就是知北縣府兵的手下敗將
看著夏海波那黑漆漆的臉色,他們心中竟然有一種說不出的酸爽,有些起哄的說道。
“彆說這些雜魚”
“就連宗門的武士團,不也變成了我們的俘虜”
聽著眾人的起哄和奚落,夏海波的臉色頓時變得漆黑起來,堅硬的手指死死的攥成拳頭。恨不得起身,一拳將他們的打到。
但是他知道,現在不是憤怒的時候。
想要洗刷身上的恥辱,就必須取得勝利,做出讓人刮目相看的功勞。
想到這裡,夏海波眼睛不停的閃爍,在心中暗暗的發誓,一旦有機會,他一定要洗刷今日的恥辱。
“夠了”
就在這時,一直沒有出身的司徒刑手掌重重的砸落在桌麵之上,本來放在桌子上的幾個茶杯瞬間跳起,重重的跌落在地上,變成一堆碎片。
本來有幾分放肆的將領見司徒刑發火,頓時害怕的收斂起來。
身體筆直,麵色肅穆的站在那裡,頭顱低垂,眼睛看著地麵,好似木雕石塑一般,大氣不敢出一聲。
“哼”
“諸葛先生還沒有說完。”
“你們如果認為自己有更好的計劃,可以現在講出來”
司徒刑麵色陰沉,聲音中透露著幾分不渝。
剛才還滿臉興奮的將領,見司徒刑發火,頓時變得異常乖巧,夾著自己的尾巴,嘴巴緊閉,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既然你們都沒有想法”
“那麼就請諸葛先生繼續說”
見眾人都沒了脾氣,就連樊狗兒那樣的葷人都不敢紮毛,司徒刑這才滿意的輕輕點頭,並且用手勢示意諸葛見龍繼續。
“好的,大人”
諸葛見龍感激的看了司徒刑一眼。
因為他加入知北縣大營的時間很短,而且在軍中沒有什麼根基,功勞,所以威望顯得有些不足。
也正是這個原因,營中的人對他有著一種本能的抵觸。
好在,司徒刑還是一如既往的信任他。
這樣也更讓他產生了一種士為知己者死的衝動。
“我們現在身處隔壁,一望無垠”
“根本沒有藏身之地,所以避讓,躲避,都是下策。”
“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迎麵痛擊敵人”
聽著諸葛見龍的話,樊狗兒等人下意識的撇嘴,這還不算老生常談麼
和司徒大人說的又有什麼兩樣
但是,因為司徒刑在場的乾係,他們隻能在心中腹誹,卻不敢當麵說出來。
“但是”
“固然是狹路相逢勇者勝。”
“我們也應該適當的注意戰略”
“老夫仔細研究了一下沙盤”
“發現一個比較有趣的地方”
“這裡是一塊綠洲,草木十分的茂密”
“我們可以將兩營的兵馬隱藏在兩側”
“等我們的中軍和敵方交戰之時,兩旁的軍隊衝出,左右夾擊”
“敵方定然預料不到,到了那時。”
諸葛見龍的手指落在沙盤之上,眼神幽幽,過了半晌這才重重的說道。
“到了那時”
“敵方定會潰敗”
“到了那時,我等根本不會廢吹灰之力”
眾人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有些興奮的說道。
“大人”
“這次我們囚徒營願意坐鎮中路”
夏海波想明白其中的訣竅,不由重重的擊掌,主動請纓說道。
“哼”
“中路必定是受敵人攻擊最猛烈的地方”
“還是我們玄武營來吧”
“我們玄武營可是重型鎧甲,手持巨盾,結成陣勢,好似山巒一般渾厚,最合適不過”
樊狗兒見夏海波主動請纓,也急忙上前,有些焦急的說道
“囚徒營身穿單衣,又沒有甲胄,怎麼可能勝任這樣的重責”
“還是讓他們埋伏在兩側吧”
“大人,還請你相信我們”
“我們死囚營的都是勇士,我們定然能夠不負重托”
夏海波見樊狗兒出來和他搶功,那裡能夠退讓,急忙上前,一臉誠懇的說道。
“這”
看著身穿囚徒服飾,虯髯張開,滿臉懇求之色的夏海波。
以及身穿重型鎧甲,腰間彆著流星錘,一臉自信的樊狗兒,司徒刑的眼睛中不由的升起一絲為難。
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書架與電腦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