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既然成為大人的謀士,自然要為大人分憂。”
“那曹騰雖然是一個貪財小人,但是在楊林心中卻有很高的地位。”
“有他出麵斡旋,此事易成。”
呂太公輕輕的捋著自己花白的胡須,搖頭晃腦,有些得意的說道。
“恩”
聽到呂太公的解釋,劉季不由重重的點頭,滿臉的認可,但是他心中還是有著幾分說不出的擔憂
“太公”
“曹騰雖然出力,但是忠勇伯並未答應。”
“恐遲則生變,不知為何,本官心中總有幾分不安,仿佛那司徒刑即將回歸”
“這怎麼可能”
呂太公聽到劉季的話,眼睛不由的就是一縮,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
“怎麼可能”
“那個矮胖長老可是無生道的實權長老,一身修為深不可測,更有無數的秘寶傍身。”
“司徒刑斷無生路”
“本官也曉得”
“但是不知為何,心中總有一種說不出的不安”
劉季聽到呂太公的解釋,臉上的不安之色不僅沒有褪去,反而越發的強烈。
“你說,是不是司徒刑另有機遇,從而僥幸逃生”
“畢竟,現在司徒刑和無生長老都沒有回轉。”
“這不可能”
聽到劉季略帶不安的聲音,呂太公的眼睛不停的收縮,無生道長老到現在沒有回轉,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確讓他的心很是擔憂。
但是他考慮再三,將所有情況進行推演。最後還是認為,司徒刑斷然沒有生還的可能。
畢竟兩者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
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一切的陰謀詭計都是笑話。
他實在是想不出,司徒刑有什麼手段能夠逃生。
想到這裡,呂太公沒有任何猶豫的說道
“大人,不用擔心,那司徒刑斷然沒有生還的可能”
“大人隻需要安心等待就好”
“知北縣府兵定然會是大人的囊中之物”
“可是,忠勇伯那裡。”
聽到呂太公斬釘截鐵的話語,劉季的臉色多少有些好看。但是他的心中多少還是有幾分擔憂。
“大人不用擔憂”
“忠勇伯現在不答應,並非他對大人的提議不感興趣,他之所以沒有立即答應,是擔心其他將領生出兔死狐悲之感。”
“但是三軍不可一日無帥。”
“知北縣府兵主帥之位,空懸日久,再不解決,恐怕生出禍端”
“而大人在北郡素有賢名,而且和知北縣主將私交甚密,是接管府兵的最佳人選”
“就算忠勇伯現在遲疑,但是他遲早會答應的”
呂太公輕輕的頷首,滿臉智珠在握的說道。
“隻要大人耐心等待,定然能將知北縣府兵儘數收歸麾下。”
“到了那時,我們的實力,不僅沒有折損,反而會大增”
“如果在會戰中展露頭角,說不得大人日後能夠有更大的造化”
聽著呂太公的分析,劉季的眼睛慢慢的亮了起來。到最後更是好似燈泡一般明亮,嘴角更是上翹,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司徒刑麾下大將,樊狗兒,曹無傷,曹劌等人都和本官有著深厚的淵源,現在,司徒刑又是下落不明,隻要本官前去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定然能夠將軍權接過”
“到了那時。”
“司徒刑怎麼也想不到,他在知北縣的一切,都是給本官做了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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