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呂四娘沒有張口的打算,呂雉不由冷冷的怒哼一聲,身形陡然站起,拿起披風就要走出機關車。
“小姐”
“你這是”
“外麵寒涼,莫要傷了身子”
看著呂雉的動作,呂四娘的眼睛中不由的浮現出一絲驚詫,看著外麵陰暗的天色,以及刺骨的寒風,不由擔心的說道。
“哼”
“本小姐武道境界雖然沒有你高”
“但也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大家閨秀”
“既然你不說,本小姐隻能親自去找樊將軍落實”
呂雉穿上外麵的鬥篷,橫了呂四娘一眼,有些不滿,有些怒氣的說道。
“小姐”
“不是奴婢不告訴小姐”
“而是家主有嚴令,不允許婢女”
看著呂雉怒氣勃發,呂四娘心中不由的一突,急忙解釋道。
“不論是何事”
“定然不會是好事”
“定然司徒縣主不再軍中,軍心渙散,給了他們可乘之機”
呂雉見呂四娘的臉上流露出猶豫為難之色,知道她不會說,索性不再問,徑直推開緊閉的車門,身形矯健的一躍而出,好似如燕一般落在地上,悄無聲息。
呂四娘見呂雉一躍而出,向中軍大帳前行。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猶豫之色,手掌更是緊握拳頭,又是鬆開,如此再三,最後還是幽幽的歎息一聲,好似靈貓一般躍出,低眉垂目,好似奴婢一般亦步亦趨的緊隨呂雉身後。
呂雉感受到呂四娘的動作,眼睛中不由的升起一絲暖色,她前進的步伐越發的堅定。
“狗兒”
“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三哥定然不會讓你吃虧”
“以後如果劉某發達,定然和你共享富貴”
在知北縣軍營外,山腳隱蔽處,有一個草棚。
一身常服的劉季端坐在上位,麵色淡然的煮著茗茶。
樊狗兒麵色木然的坐在他的對麵,眼神怔怔的看著眼前沸騰的茶湯,過了半晌,他才有些難以置信的抬頭。
“你竟然想要我背叛司徒大人”
“這怎麼可能”
“我樊狗兒本是一個屠戶,承蒙大人不棄,才有了今日成就。”
“狗兒雖然讀書不多,但也不是那不忠不義之輩”
“狗兒”
“話不能這麼說”
“這怎麼是背叛呢”
“司徒刑被無生道的人伏擊,已經凶多吉少”
“現在整個知北縣府兵都是無主之物”
劉季被樊狗兒斷然拒絕,眼睛中不由的浮現出一絲不渝。但是他並沒有生氣,更沒有拍案而起,反而臉色異常的柔和,笑著開解道。
“再說,知北縣府兵並非他司徒刑的私有之物”
“本官奉忠勇伯的命令接收,何錯之有”
“這。”
聽著劉季的話語,樊狗兒的眼睛中不由的升起一絲猶豫。
正如劉季所說,知北縣府兵乃是大乾朝廷的部曲,並非某一人的私軍。如果司徒刑尚在,自然沒有人膽敢打他的主意。
但是,現在司徒刑生死未卜。
朝廷倘若下令,不論是楊壽,還是他都不敢抗命。
想到這裡,他的心中不由的浮現出一絲焦急。
“那也不行”
“司徒大人現在生死不知,你們豈能如此瓜分他的部曲”
“狗兒”
“三哥知道你素來忠勇。”
“但是,今日之事,乃是朝廷政令,非你能阻攔”
“反倒是,三哥要勸你一句,識時務者為俊傑。莫要為了一個死人,耽誤自己的前程。”
劉季見樊狗兒還想要阻攔,臉色頓時變得陰沉起來,聲音更是不渝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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