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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者何人”
“速速止步”
“否則,我等將以入侵處置”
聽著城頭上的喝問,不論是堂主公輸頜,還是陳乘風,亦或者普通的墨家弟子的臉色都變得古怪起來。
這麼多機關傀儡,這麼明顯的穿著,除了墨家還能有什麼人
城頭上的人,明顯是在明知故問
“大膽”
”你們連莫某都不認識了”
“老夫可是莫自行”
“曾經數次來到知北縣”
“他們更是墨家的人”
“其中不乏真傳弟子,更有地位尊貴的長老,堂主。”
“就算是司徒刑當麵,也不敢如此的放肆”
“爾等不過是一些沒有品階的兵卒,怎麼敢阻攔”
“難道說爾等吃了熊心豹子膽不成”
“還不趕緊讓開”
看著城頭上高高豎起,填充好火藥,黑漆漆好的炮口,一身蓑衣,頭戴鬥笠,好似漁夫打扮的莫自行,眼睛不由的收縮,臉色不由的微變。
火炮之名他早就聽過。
這些火炮,和墨家也有一定的聯係。
不過,據傳聞,這些火炮,是司徒刑得到神授。夜得圖紙,知北縣墨家之人,經過無數次的實驗,總算是打造成功。
威力異常驚人,就算高大的城牆,也會被轟塌在北郡之戰中,這種利器一露麵,就震撼全場。
好似雷鳴的炮聲,讓天地為之戰栗。
無數的人被炸的血肉模糊,就連那高大,足足有數丈厚的城池,在他麵前,也好似紙張一般脆弱
無數的人被驚得目瞪口呆。
也正是因為有火槍,火炮的存在,知北縣才勢如破竹的統一了北郡。
就連周邊被北郡早就虎視眈眈的人,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墨家早就得到了這個情報,並且試著仿製,但終究因為沒有圖紙的關係,功虧一簣。但是他們對火炮的威力,早就心知肚明
就算他對機關蜘蛛有信心,但也不想要直麵這等守城利器。
看著莫自行那熟悉的打扮,城頭上的士卒不由的出現了一絲騷亂,目光也變得躲閃起來。
莫自行因為經常帶墨家子弟到知北縣試煉的關係,知北縣中,不少人都認識他更有不少人對他更是心存畏懼。
雖然這些年宗門有所收斂,但是,他們的霸道,他們的強勢,早就深入人心
宗門弟子在地方犯了罪,連官府都不敢拘押,隻能將他交給宗門。
也正是因為這樣,大多數事情都會不了了之
宗門的思過崖,早就形同虛設。
不過,這樣的騷動並沒有持續多久。
也正是因為這樣,聽到莫自行的喝問,眾人的心下意識的就是一滯,眼睛中更是流露出恐懼之色
看著眾人的反應,莫自行不由輕輕摸著自己的下巴,臉上更是流露出難掩的自得
看著唯唯諾諾,眼睛中有著恐懼之色的士卒,墨家弟子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幾分嘲諷。更有人嘴角上翹,滿臉的不屑。
知北縣強兵也不過如此
就在眾人以為,知北縣的人即將退卻之時。
一身皂衣,頭發雪白的石捕頭,從角樓之上,高高的躍下,在眾人吃驚的目光中。。
石捕頭穿著官靴的雙腳輕點屋頂,好似狸貓一般輕巧瞬間翻滾越過幾個欄杆。
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石捕頭已經落在城頭之上。
“原來是莫先生”
“此去經年,好久不見”
看著對麵明顯已經蒼老不少,氣勢卻越發沉穩的莫自行,石捕頭的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幾分感慨,有些蕭索的說道。
“原來是石捕快”
“不,現在應該稱為石捕頭了”
“以前的捕頭,因為私自釋放要犯。破壞試煉,已經被楊鳳儀斬殺”
“當時的他,就是死在老夫眼前”
“沒想到石捕頭接任了他的位置,真是可喜可賀”
“怎麼”
“你以為自己成為了捕頭,就有資格和老夫說話麼”
“司徒刑呢”
“讓他滾來見我”
“真是好大的架子也是難怪,畢竟他現在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小小的童生了”
看著石捕頭身上的衣著,莫自行的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幾分嘲諷,毫不客氣的訓斥道。
“放肆”
“莫自行”
“你莫要太過放肆”
“這裡可不是機關城,輪不到你在這裡撒野”
”司徒大人是北郡的長官“
”地位尊貴“
”你不過是一個墨家普通弟子“
“想要見司徒刑大人,你的身份還不夠。”
看著滿臉頤氣指使,根本不將自己放在眼裡的莫自行,石捕頭的臉色陡然變得鐵青起來,聲音中也多了幾分冷冽。
隨著石捕頭的大聲嗬斥,本來有些猶豫的士卒急忙抬起手中的排槍。看向莫自行的目光中也多了幾分說不出的冷漠
“嗬嗬”
看著臉色鐵青,眼睛冷冽,好似踩到尾巴的野貓,全身毛發樹立的石捕頭,莫自行的眼睛陡然變的冷酷起來,腰間的寶劍好似受到這種情緒的影響,不停的嗡鳴起來。
無數的墨家子弟也都抽出腰間的兵器,目光冷冽
靜
靜
雙方的目光都變得冷冽起來。
一種說不出的肅殺,好似風霜一般縈繞在眾人心頭。
受到這種氣氛影響,不論是知北縣的府兵,還是墨家的子弟,都緊緊握住手掌的兵器,好似一個巨大的火藥桶,隻要一點火星,就會發出驚天聚爆
就在雙方一觸即發之時,巨形機關蜘蛛上陡然傳來一聲蒼老,卻充滿霸氣的聲音
”莫自行身份不夠“
”不知老夫陳乘風,有沒有資格叩見“
聽著這個熟悉的聲音,墨家弟子的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幾分狂熱。
墨家長老陳乘風,在墨家中,絕對稱得上一方巨擘。
不僅實力強大,而且門下弟子眾多不少年輕弟子,都受過他的恩惠,也正是因為這樣,陳乘風在墨家之中,有著很高的聲望。
想對於墨家的狂熱,石捕頭等人的心卻好似墜入了冰窟全身上下都透著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