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沁說:“是啊!如果不是親人,可以立即除掉!”
其爾夷說:“看來這鳥王蠱惑人心的本領不小,而他們倆骨子裡便有這種野心,才會被鳥王利用。”
其沁問:“什麼野心?”
其爾夷說:“聽他們倆的談話,他們倆是想把瀘沽泊改建成帝國!鳥王正是利用了他們的野心來顛覆我們瀘沽泊。”
其沁說:“哪有那麼容易的事,真是癡心妄想!”
其爾夷說:“他現在的計劃正在一步一步推進,這不是不可能,我們現在知道,雖然晚了些,好在真相已經浮出水麵,還來得及補救。”
其沁說:“他太可惡了,利用我們身邊的親人,這一招真的是陰險毒辣!”
其爾夷說:“想當年,向天正是利用了鴻王.後對他的感情,滅了鳳鳴國和青鸞國。泠姐姐如果隻是單純的想建立帝國還好辦,如果她對那鳥王產生了感情,這就棘手了。”
其爾夷皺著眉頭低頭沉思:“還有一件事,我過去感到納悶,現在想一想有這種可能。”
其沁問:“什麼事?”
其爾夷說:“原來,泠姐姐回冷水軒隻要七天。自從去浮雲山回來,在我這裡待不到七天便走,一走就是一個多月。如果她和鳥王有來往,說明是去和鳥王相會。”
其沁說:“王宮的大事小事,她都參與商議,如果真的是去浮雲山,那麼我們這裡的所有狀況都被鳥王掌握在手中。”
其爾夷說:“正是如此!”
其沁說:“這如何是好?”
其爾夷遞給其沁一麵帛書:“這是我新得到的三十六計,你拿回去好好研讀,這次你阿爸進去練功,估計要七天才能出來。這七天之內,你必須在這三十六計中選出一計來對付鳥王。”
其沁懷揣三十六計來到其五府,府中人告知天雷己經去了花兒島。
其沁來到花兒島,進門正想理怨天雷不好好休息,見天雷和佐心、佑心正在玩耍,她擔心嚇著兩位妹妹,走上前也和妹妹們一起嬉戲打鬨,她暫時忘記沉重的擔子。
其仲在暗室裡不食不寢到第三天。
幸堡堡想:“這練的是什麼功?耗費真元,莫非是邪功?如果真是邪功,再練下去,廢的不僅是其仲。”她伸手想輸真氣給其仲。
泠淼淼一掌將幸堡堡推開:“不要打擾一哥!”
幸堡堡驚?地看著泠淼淼:“他已經三天滴水未進,我隻是想輸點真氣給她,輔助他練功。”
其仲站起來:“不用!”
泠淼淼有些激動:“聽到沒有?不用你幫忙。”
幸堡堡關切地問:“練完了嗎,可以進食了吧,我這就叫人傳膳。”
其仲也不搭話,兩眼直勾勾地盯著前方的石柱,他將雙手向前方推去,一股強大的氣流,將石柱上方的繩索脫開,石柱向其仲撞來。
幸堡堡驚呼:“當心!”她從側麵奮力一推,石柱從其仲的胸前側過。
其仲展開雙臂側身迎著蕩回的石柱,石柱撞向其仲的胸口。
與此同時,泠淼淼一掌打向其中的後背。
其仲慘叫一聲,七孔噴血,當場暈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