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了後半夜,水房裡的水開了,又熱熱了又開,他們的主子也終於結束了那場酣暢淋漓的情事。
門口守著的兩個丫頭也是羞紅了臉,兩個人你看我,我看你。
夫人不僅瞧著國色天香,傾國傾城,連這嗓音也是格外勾人,她們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羨慕和羞恥。
“進來伺候。”
小丫頭這才輕輕推門走了進來,屋子裡充斥著奇怪的味道,一個小丫頭微微撐起了側邊一個小窗,見自家侯爺坐在紗簾籠罩的床上,身姿挺拔有力,而夫人早已沉沉睡去。
齊謹言披了件衣服就把懷中人抱離了床上,兩個小姑娘手腳麻利的換了被子,隨後又看到了那張代表純潔的喜帕。
“侯爺,這帕子可要……”
齊謹言將懷中的人放在另一邊的小榻上,從丫鬟的手裡拿走了喜帕。
兩個丫頭也知道了侯爺的意思,又重新將心思放到了收拾床鋪這件事情上,下麵的人抬來了熱水。
齊謹言將已經昏睡的小姑娘抱到了側房,仔細的清洗了一番,借著燭光的映照,滿意的看著對方身上自己的標記。
“從此以後你便是我的夫人了。”
儘管知道小姑娘聽不見,齊謹言依舊自顧自的對著雙眸緊閉的小姑娘淡淡開口。
等把一切弄好才將人重新抱回了喜房的床上,心滿意足的攬著懷中人睡覺。
翌日是個難得的好天氣,至少迎雀是這麼想的,她如今是夫人身邊的大丫鬟,府中的人對她恭恭敬敬。
內心被小小的滿足,但依舊謹記著自己的職責和身份,早早的就已經等在了自家姑娘的房門口。
卻始終沒見姑娘起床,就連姑爺也沒有,按理說姑爺此時應該上朝才對。
而房間裡,齊謹言其實已經早早的醒了,但卻隻將小姑娘重新挽回了懷裡,眼睛盯著對方的唇發愣。
隨後像是下定決心一般,印了上去,這次他不滿足於淺嘗輒止,反而趁著對方睡覺,得寸進尺的撬開了對方唇齒。
小姑娘的嘴裡沒有什麼異味,隻有濕軟的舌頭和淡淡的花香,叫人忍不住想要多嘗幾口。
齊謹言原本隻想嘗嘗那濕軟的嘴唇,結果到了最後卻再次一發不可收拾,等林棠溪再次睜眼醒來的時候,男人又俯在了她的身上。
做一些衣冠禽獸的畜生事兒,昨夜那麼久還沒叫他知足,今日一大早又拉著人開始了。
林棠溪不好罵人,但又知道此時門口必然有人守著,隻能緊緊抿緊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齊謹言卻是希望林棠溪能夠發出聲音,嘴巴湊近對方的耳朵輕輕的啃咬著。
原本應該掛著耳墜的耳墜此時被蹂躪,林棠溪也終於不再忍,叫出了聲。
門口的幾個人更是麵麵相覷,你看我,我看你,臉紅的不像樣子。
更是有幾個未經人事的丫頭將步子挪遠了些。迎雀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姑娘,她雖然理解姑爺這麼多年來頭一次開葷,但到底還是心疼自家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