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高興,雖然我們現在還沒有舉辦婚禮,也沒有領證,但是請允許我提前對你說一聲,老公。”
女人軟糯的聲音裡吐出了最後兩個字,卻輕而易舉的將毫無波瀾的湖泊掀起了風暴。
齊宴想都沒想,直接把人抱到了懷裡,反手把門關上,原本手上捧著的一束桔梗花,掉到了地上。
齊宴什麼也沒管,抱著自己老婆直接往臥室走。
宋以安臥室的床不大,但剛好可以睡下兩個人,不過再多餘的地方就沒有了。
宋以安感受著來自齊宴眼中迸發出來的火辣辣的目光,心跳驟然加速,臉頰也開始發燙。
“你不要一直盯著我看。”
齊宴這次沒有聽話,反而越來越叛逆的湊近,恨不得兩個人鼻子貼鼻子,嘴貼嘴。
“不,你剛剛答應我了,你現在是我老婆了,你剛剛主動叫我老公了,安安,再叫一次,好不好?”
宋以安現在是明白了這短短的兩個字對於對方的殺傷力是有多高,所以她絕對不會想說第二回。
到時候受苦的絕對是自己為了自己的老腰以及身心健康著想,還有寶寶的胎教,還是不行。
“剛剛已經叫了一遍了,你已經聽到了,我不會再說第二遍,等我們結婚之後,你再享受這個稱呼吧。”
齊宴頓時就不乾了,平時威猛的百獸之王大老虎,此時就像床邊向著主人撒嬌的大貓咪。
蹭著香香老婆的脖子,又用鼻尖蹭著宋以安的翹鼻,動作溫柔又繾綣。
“安安~你就再叫一聲吧,我想聽,我真的想聽。”
平時嚴肅的男人撒起嬌來具有格外的反差萌,宋以安被男人一句又一句的安安叫軟了身體,同時也叫軟了冷硬的心。
不過要想心無旁騖的說出這兩個字,還是有些羞愧的,隻能勾著男人的脖子湊近對方的耳朵輕輕的叫了聲。
“老公”
宋以安目光下移,清楚的發現了男人身上的變化,脖頸上凸起的喉結上下滾動,宋以安伸手摸了摸,男人就像被捏住軟肋的老虎任人拿捏。
“安安,唔,不摸了,好不好?”
“不好,你的喉結硬硬的,還會上下動。”
男人除了下半身,上半身最敏感的除卻胸口,那就是喉結。
宋以安溫熱的指腹有一下沒一下的按摩著那個上下滑動的喉結像是在玩一個新奇的玩具。
但齊宴可是受了老罪,點火的人不想滅火,還依舊躺在自己的身下一副隻撩不滅火的樣子。
心裡已經亂成了一團亂麻,腦子也停止了思考,齊宴隻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從自己的心臟處隨著血液四處流動,心口燙的他幾乎不敢呼吸,但卻也隻能拚命的遏製住自己所有的動作。
不過到底是有些東西不受他的控製,宋以安能夠清晰的感受到,但這次她主動輕輕的咬了一口男人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