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爸緩了幾口氣,才慢慢靠近操作間的窗戶,操作間隻有1層,房頂離地有56米高,為了采光需要,窗戶被設計成,離地不足1米半的大窗戶。
整個操作間大概有5百個平方。
石爸悄悄的走到離自己最近的1個窗戶,沒有直接伸頭,萬1有人站在窗口思考人生,這麼貿然露頭,到時候兩個來個4目相對,那多尷尬,真要這樣不管對麵信不信!石爸肯定1口咬定:說自己是來買報紙的。
貼在窗戶下麵,聽了聽裡麵的動靜,確定沒人站在窗戶口,然後慢慢的探出半張臉。
裡麵是3個男人,和兩個女人。此時正圍在1個破桌子上吃飯。
夥食不錯嘛!兩隻燒雞,還有幾個配菜。
菜都裝在塑料袋裡,看來是在附近的飯店打包後直接拿過來的,旁邊地上還有散落的啤酒瓶子。
在這幫人的身後不遠處,有1個大鐵籠子,1米高、兩米多長。裡麵關著的是被拐來的孩子,狹小的空間,幾個孩子就這麼擠在裡麵,孩子們都半蜷著身體在裡麵坐著,緊緊的擠在1起。
有幾個孩子的眼神,時不時的看向飯桌上的燒雞,眼神中閃耀著渴望,不知道是不是被打怕了,竟然沒有1個孩子發出聲響。
飯桌上,1個帶著老花鏡的男人開口道:“大哥,我這眼皮老是跳,都這個點啦!老3和老4到現在還沒有回來,不會出什麼意外了吧。”
“沒事的,2哥,4哥的功夫你是知道的,就是出了意外也能脫身,回來給咱們報個信是沒有問題的!”說話的是個娃娃臉的青年,1手拿著啤酒瓶,說完灌了1大口,又拿著筷子夾了個花生米放在嘴裡,邊吃還邊咂嘴吧。
中山裝,也就是老大聽完倆人的話,點頭道:“老2說的有道理,這個點按理說怎麼著也該回來了?嗯…這樣,咱們不能再這麼乾耗著,吃完飯,老5你去停車的地方把車開回來,咱們裝車走人,記得車就從正門走,這裡大車多,都是晚上跑長途拉貨的,走正門反而沒人起疑心。”
那個娃娃臉青年嘴下不停,聽著老大給自己說話後,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玉蘭看著老2,問道:“咱們這次計劃怎麼走?……還是走高速?”
老2扶了1下眼鏡,回說:“這得看大哥的意思,不過文件是已經造好嘍。這次咱們是給市的洗衣服廠拉包裝袋的,到時候把這些孩子塞到貨車箱子的夾層裡,這小孩個子小,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就是那倆女娃太大咧不太好處理。”
老大道:“就按老2說的辦,如果老3、老4回來,老2你就和老3、老51起押車走,我和老4還有玉蘭、桂香坐火車,那倆女娃跟著我們就行,看路上有沒有合適的,有就直接出手了,省的放在手裡麻煩。咱們這次的目的地是去滇南,還是老規矩,十天後,我會在琨明的火車站,東出站口的廣場上,連著3天,每天十點半到十1點等你們。如果過了這個時間……”
眾人聽了這話也沒有接茬,都是腦袋彆在褲腰帶上的,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1夥人又聊了點彆的,說了些具體路線什麼的,這些跟石爸想知道的沒有太大關係,不再多聽,直接按照原路慢慢退了回去。
這次回去,石爸沒有秀操作,而是走到原來的位置,先輕輕敲了1下牆,給大師伯他們提個醒,然後再翻身跳到牆外。
把剛才看到的、聽到的給眾人說了1下。
眾人把眼光看向呂建國,這方麵還得要聽聽專業人士的看法。
看著眾人都看著自己,呂建國也知道什麼意思,這時候不是謙虛的時候,說道:“咱們先來逐個擊破,先等著裡麵要去開車的人出來,然後悄悄的把他放倒,3兒兄弟,我們順著你剛才的路線,先埋伏好,你去開貨車,假裝是他們的人,開車進去後,等那些人出來接應,咱們1起衝出來,把他們製服。”
費天道:“老呂會不會太簡單了點。萬1他們不出來呢?或者就出來1個怎麼辦?還有啊!他們什麼時候出來呀?”
大師伯有些不耐煩,懟到:“問那麼多乾嘛,就聽人家的,你行…你行你來啊!我覺得老呂說的挺好,乾就對了!對麵不配合又能咋滴!你手裡的刀……那是吃素的啊!我爹真是白教你了”
費天~踏馬的指揮官是我好不好!
石爸道:“這個人怎辦,咱們都進去了誰看著呢?”
眾人又看著呂建國了,石敢已經廢掉兩個人,這事被石爸攬在身上,父子連心,肯定是推脫不了的。
1會兒大師伯和費天衝出去,手裡拿著冷兵器肯定也不能善了,尤其是對麵有土槍的情況下。
這樣呂建國就很尷尬了,呂建國是官麵上的人,還是派出所的,雖說抓的是人販子,但事後真有什麼事,能把眾人直接賣了。
雖然,石爸是答應了放老4走,可其他人沒有答應啊!
老4這時候也回過味來了,靠,你們不講武德啊,卸磨殺驢也沒有你們這麼快的吧,心1橫,那咱們誰都彆想好,打算大喊1聲,給裡麵的人提個醒。
可大師伯早有準備,肩膀上的白蠟杆向前1送,輕描淡寫的在老4喉嚨上點了1下,這1下直接打在了老4咽喉的氣門上,把老4的那口氣給憋了回去。
隻見老4的整個臉,紅的和大蝦1樣,彎腰想咳嗽,可喉骨像碎了1樣,1點勁也使不出來,過來幾秒才緩過來,起身用手指著石爸,嘴裡想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