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聽到晏休這番話沒忍住笑開,他滿眼的笑意看向留雲借風真君。
留雲真君翻了個白眼,也不知道鳥兒的眼睛究竟是怎麼做到這麼高難度的動作的,她語氣淡淡的開口道:“本仙自有洞府可以居住,倒是不必去和小輩們湊這個熱鬨。”說到這她頓了頓思考了片刻後繼續開口道:“小帝休這個提議倒是不錯,降魔大聖常年被業障所困擾,偶爾在帝休樹上休息休息或許能緩解一些。”
晏休聽著就在一邊瘋狂點頭表示他也是這麼想的,雖然他現在還是無法解決魈身上的業障,但能讓魈緩解一些也是好的。
從前是沒有想到這方麵來,如今既然有這個想法了,那他就不會放棄,哪怕不惜形象撒嬌打滾也要把這隻鳥給綁到自己樹上去
鐘離聞言也點點頭持讚同的意見。
魈看看這個有看看那個就是不看晏休,他被晏休炙熱的眼神給盯的不自在極了,他低頭抿了抿唇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然後就看到了另一個自己。
魈鳥團子眼神奇異的看著這一切,這個世界的自己和他的區彆太大了,他突然感到有些開心,為這個自己,這個世界的自己有不一樣的生活,他的身邊有同伴,即便自己沒有,可終究不是所有的他都是獨自一人,這就很好,想必若是其他世界的自己知道了也會開心的。
魈的眼神複雜,這就是他自己,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同位體的緣故,他能感知到一些魈鳥團子的想法,他在為他感到高興。
就像晏休所見過的彆的世界一般,那個世界的自己身邊沒有晏休,這隻魈鳥團子看起來也沒有遇見晏休。
等等晏休所見到的那個他難道
魈低下頭盯著魈鳥團子詢問道:“你可以變回來嗎”
魈鳥團子點點頭仍舊一言不啾,他從魈的手裡飛起來飛到另一邊的空地上。
光芒乍現,晏休被耀眼的光芒刺到將頭埋到老父親的背上,下一秒又忍不住探頭去看。
鐘離無奈的抬手按住晏休:“乖乖呆著。”
魈站在原地沒有動,他就盯著光芒中若隱若現的另一個自己。
沒過多久光芒散去,鐘離鬆開手的下一秒晏休就把頭給抬了起來。
“魈”晏休低喃出聲,他著麵對麵站著宛如是在照鏡子一般的兩個魈,“這個魈是我看到的未來碎片裡的魈”
即便無法證明,但晏休的直覺告訴他,他所看到的未來的碎片裡,那個將所有人都送走而自己墜入黑暗的魈就是他眼前這一個。
鐘離眼神微凝,他也看出來兩個魈之間的細微差彆了。
留雲真君倒是並不清楚這些,她仔細的觀察著兩個降魔大聖:“哎不管是哪個世界的降魔大聖,看著都過的不太好啊。”
晏休心有同感的點點頭,可不是過得不怎麼樣嗎能夠並肩作戰的同伴們早早的相繼離他而去,他自身還背負著業障,日日夜夜都被業障所擾不得安寧,因為這個他還不能太過靠近熱鬨的人間,因為普通人無法抵抗業障的侵擾,明明是在黑暗中守護了璃月千年的英雄,卻不為人知,沒什麼太多的求生欲,因為他深知業障無法根除,隻要他繼續降妖除魔下去,總有一天他也會因為抵抗不住業障的侵蝕,最後的結局大抵就和其餘的幾位仙眾夜叉一般。
越想越難過,晏休吸了吸鼻子,他在思考要不要把自己的變化說出來,若是他安穩的度過了成長期,以後他說不定還能去看看這個魈,但他不確定這樣做是好是壞。
遇事不決找帝君,他真的無法自己作出決定,於是他拉了拉老父親的衣袖:“帝君,爹爹我們兩單獨聊聊。”
鐘離饒有興致的順著晏休的力道往另一邊走去。
離開之前晏休還叮囑魈:“魈,你一定要好好考慮一下在帝休樹上搭一個窩這件事,我有事要和帝君商量,等我回來你要給我答案噢對了我不接受拒絕”
到了琥牢山另一邊的山崖旁,晏休戳了戳老父親,:“帝君能不能開個結界”
鐘離掃視了一圈周圍的環境,四周並無需要防備的人,但他還是答應了下來張開了結界。
晏休想了想該從何說起,最後他放棄了,帝君想的肯定比他全麵,那他將所有的東西都告訴他的老父親,讓老父親自己找重點比他靠譜的多。
從錦囊裡拿出一壺茶兩個茶杯放到一旁的石桌上,然後狗腿的將老父親請到一邊坐下,給帝君倒好茶以後他才在帝君的身旁坐好。
清了清嗓子,晏休開口道:“帝君,我的能力好像發生變化了,就我、我好像看到傳承記憶裡,我們這個種族好像可以自己穿梭時空。”
晏休說著說著抬手扶額,他自己都覺得有點離譜,天知道他看到傳承記憶裡,他們帝休這一族成年後個個都能憑借自己的本體強度在各個世界裡來去自如的時候有多震驚,他如今還不知道是怎麼做到的,傳承記憶隻告訴他他們種族有多厲害,但想知道方法,那對不起成年後再來吧。
晏休當時就從傳承記憶裡把自己氣醒了,這是什麼未成年防沉迷係統嗎,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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