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動物們被晏休的力量洗刷了一遍,混沌的眼眸恢複了清明,渾身的狂躁也平複了下來。
晏休見狀蹲下身子安撫的挨個揉了揉,又交代了一些諸如,以後要小心,不要再誤入這種危險地界的囑咐以後才把這群倒黴的小家夥給放走。
“好了已經解決一個了,看來速度還是挺快的嘛接下來還有多少個”
提納裡回想了一下巡林員們報上來的死域情況道“這種最嚴重的大概還有五個。”
說到著他略微頓了頓後笑著說“這次多虧了有你們幫忙,唔還難得見識到了降魔大聖戰鬥的姿態。”
晏休聞言眼睛瞬間亮了起來,他一副驕傲的樣子拍了拍小夥伴的肩膀道“怎麼樣魈厲害吧戰鬥起來的姿態是不是特彆好看我和你們說哦魈的靖妖儺舞才是最絕的就唔”
話還未說完就被晏休就被小夥伴給物理消音。
魈捂著晏休的嘴,滿臉都寫著無可奈何。
“你給我消停點吧”
晏休腦袋動不了,艱難的在小夥伴手底下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魈這才鬆開了捂著他的手。
剩下的幾個死域被一行人如法炮製迅速解決。
隻剩下一幾個並不嚴重的死域被放置在那裡。
幾人再一次回到了化城郭。
原本晏休是像去看看柯萊的情況是否有隨著死域的消失轉好。
但在經過一個木架的時候,一隻啼鳴的暝彩鳥突然吸引了提納裡的注意力。
“提納裡這隻鳥怎麼了有什麼特彆的嗎”
提納裡凝神看了那隻鳥兒好半晌,突然驚呼出聲“遭了是海芭夏”
說著就跑到了暝彩鳥的麵前,對幾人解釋道“這隻暝彩鳥是專門為海芭夏傳遞緊急消息的就是你們在雨林裡遇到的那個學者。”
空被這麼一提醒也想了起來。
“就是那個在山洞裡點了熏香修行,結果我聞了以後暈倒的那個學者對嗎她出什麼事了嗎”
“是她,至於她怎
麼了,我得看看送來的信上寫了什麼,呃”提納裡說到著突然可疑的停頓了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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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納裡無奈的解釋道“海芭夏在雨林裡修行,她帶著熏香就是為了冥想,而這三條線的意思就是,她三天前就進入了冥想,估計又沒有提前準備乾糧,所以她已經將近三天沒有吃東西了,這是讓我們趕快過去救她。”
晏休斜斜的倚著魈站在一旁,聞言便擺了擺手道“我和魈就不去了,旅行者你自己去吧,要是有什麼新的消息,到時候在須彌城彙合再交換信息吧而且這可是屬於旅行者獨有的旅行體驗哦。”
看著旅行者的背影逐漸遠去,晏休繼續和提納裡說起了柯萊的事情。
就在他準備打開封印看一看柯萊的情況時。
遠處出現了一隊穿著學者服飾的人。
“提納裡,那些人是來找你的嗎”
提納裡順著晏休指著的方向看過去,見是一群熟人,便點了點頭道“應該是來找我的。”
晏休不耐煩和這群人打交道,便帶著魈往屋子裡走了進去。
那群人走近,果不其然是來找提納裡的。
目的就是希望提納裡能和他們回教令院參與一項實驗。
不說晏休早在之前就提起過,讓他不要答應教令院的任何邀請,就提納裡自己來說,也是不會同意和他們走的。
見提納裡毫不猶豫的拒絕,站在領頭人側後方的一人開口說道“提納裡,你不覺得你拒絕的理由都是在避重就輕嗎我知道你是巡林官,修複死域是你的工作,可這樣做隻是治標不治本。”
晏休聽到已經倍感無語了。
是提納裡作為巡林官在化城郭消除死域的確是有些治標不治本,可這群教令院的人怕不是連治標都沒有做到吧
就在這空隙之間,那個喋喋不休的家夥又開口說了起來,絲毫沒有給提納裡說話的機會。
他用一種近似於道德綁架的話術慷慨激昂的開口對提納裡道“你回到須彌城可以做到的事情比你在化城郭當巡林官能做到的事多太多了,並且關乎世界樹能否被治愈的問題,你還有什麼拒絕的理由”
晏休在裡麵聽著都快按捺不住自己想要衝出去趕人走了,他就說教令院裡邊沒多少好人瞧瞧這話術,一套一套的
就在這時,須發皆白的領頭人搖著頭緩緩開口了。
他裝模做樣的訓斥了先前說話的人。
“好了,彆這麼咄咄逼人,我們這次前來是來邀請提納裡回教令院的,不是來樹敵的。”
晏休扒著門框往外看,聽完就是止不住的翻了個白眼。
他轉頭衝小夥伴吐槽。
“聽聽聽聽看看這熟練的一個扮紅臉一個扮白臉,他們有這口才和熟練度極佳的配合,還做什麼學者搞什麼研究啊不去搞傳銷真是屈才了。”
魈背靠著木質的牆壁雙手環胸,聞言也隻是淡淡道“提納裡很聰明,是不會任由他們拿捏的,安心看著。”
果不其然,提納裡開口就是將對方給捧高了一個度,接著又將自己的重要性往下降低,話裡話外都表明了自己並沒有那麼重要的意思。
領頭的看著聞言便笑了笑道“還不是因為你之前的信一口回絕了你的恩師,讓他這個生論派的賢者好生丟了麵子,所以這次才是老夫前來。”
這人一開口就提起了提納裡的恩師,晏休聽著莫名就感覺頗有一種要挾的意味在裡頭。
明明是來邀請提納裡的,可先是開口就拔高了他們所說之事的高度,來了一波道德綁架,見提納裡絲毫不吃這一套,又換了種做法,開始提及提納裡重要之人,頗有一種軟的不行就來硬的的做法。
晏休對於這類人真的毫無好感,更彆說他隱隱猜到了,什麼治愈世界樹的實驗都是說的好聽,隻是放在明麵上給人看的冠冕堂皇的遮羞布罷了
他們所說的實驗,明明就是在搞人造神明,而這群人有一個算一個都是在背後和博士狼狽為奸的狗東西
即便領頭之人提起了提納裡的恩師,提納裡也沒有自亂陣腳,而且條理清晰的繼續應對了起來。
“原來是這樣麼我原本以為恩師被我一口回絕了這件事,以恩師的脾氣定是要來親自罵我一頓才肯罷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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