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葉少雖然隻是宗師,不過他背後可是有師傅,有宗門!”
許玉成徐徐道:“您想啊,能夠培養如此天驕,能是一般人嗎?”
許老爺子聞言,神情振奮,道:“你是說,葉家那個年輕人的師傅,會出手對付李家的大宗師和其背後的宗門?”
許玉成無比認真的點了點頭,道:“不錯,他是這麼跟我說,隻需要許家出人,壓製李家的力量,至於那名大宗師,則是交給他。”
徐老爺子老臉動容,霍地站了起來,摩拳擦掌,激動道:“如果真當如此,我們許家也不是不能參加。”
許家自然不願意眼看李家的勢力一步步壯大,但凡有點機會,他們都不會放過打壓對方的機會。
這是生存的本能,家族之間的爭鬥,此消彼長。
若是李家不削弱,那麼等待的是對方一步步壯大,到時候的許家將會麵臨對方的步步緊逼&bp;。
“爺爺,你同意了?”
許玉成激動道。
“若是對方真能壓製李家,我們自然不會放過這麼一個大好機會,關鍵是這件事太重要了,你確定葉家的年輕人有能力壓製大宗師?”
許老爺子非常謹慎,即便心裡激動萬分,也小心翼翼。
“爺爺,這也是我擔心的,一切都是葉少的一口之言。”
許玉成如實道。
“這樣,你去跟對方確定一下,若是真有大宗師出手壓製李家的武者,我們便可以入局,否則不要盲目行動。”
許老爺子皺眉道。
“爺爺,我馬上辦!”
許玉成欣然大喜,能說服爺爺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而就在此時,港城的某個酒店內,苗神醫在床上整理攜帶來的藥箱。
裡麵很多工具,有針灸的金針,還有一幅人體筋脈圖,除此之外,還有他所親筆記載的手劄。
苗神醫來到港城,並沒有入住李家,而是選擇了一家檔次很高的酒店。
“師傅,我聽說這個李少在港城的名聲確實不咋樣,仗著一身武道實力,打廢了不少人。”
另一邊,苗牛在收拾衣物,吐槽李正豪的為人。
李正豪在魔都的名聲確實不咋樣,他喜歡擺擂台,平日沒少跟港城的武者比試。
他出手狠辣,跟他交手落敗的,無不被他廢掉筋脈,可謂十分狠辣。
他在港城可謂聲名狼藉,很多人都懼怕他,連許玉成也十分不爽。
“本來為師也不想救他,不過當年無意中確實欠下鐘鴻輝一個人情,隻能硬著頭皮還這個人情,不然他李家休想請為師出山。”
苗神醫沉聲道。
“師傅,您要是治好他,若是他日後出手傷人或者殺人,你算不算幫凶?”
苗牛憨憨地問了句。
苗神醫一愣,沉聲道:“又不是為師出手,哪算幫凶?”
“可是師傅,若是你不恢複他的筋脈,可能就不會發生那些事情,您明知對方品性拙劣,還出手救治,這不是幫凶?”
苗牛一臉憨憨樣,但是說出的話,竟然令苗神醫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