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仁,這這種態度分明沒有覺得自己錯,你將人當成什麼了?”
夏正平聲音提高了幾分,身上散發出威嚴的氣勢,眼神犀利無比。
韋仁頓時一愣,心裡暗想著:"將軍今日是怎麼了?"
雖然心裡不解,不過韋仁也知道,將軍表情很是認真。
他急忙端正態度道“將軍,我知道錯了,你還是讓我早點出去。”
現在的韋仁隻想著早點離開這裡,雖然不會遭受刑罰,不過待在這裡可不好受。
夏正平沉著臉,冷冷道“韋仁,你真將神州衛的軍法不當回事,你對戰友起了殺心,還想著出去?”
韋仁頓時驚愕,問道“將軍,您是什麼意思?”
“能夠讓這種人進入神州衛,並且培養到現在,是我眼拙,也是我失職。”
夏正平喃喃自語,抬起眼眸,深邃的眼神瞪著韋仁,厲聲道“韋仁,你真的將神州衛軍法不當回事,對戰友起殺心,你還想著能夠離開這裡?”
韋仁麵色開始凝重起來,不可置信的望著下正平,驚愕道“將軍,我對他沒有動殺心,隻是想跟他比試切磋而已。”
事到如今,韋仁也看出了,僵將軍對這件事情很是在意,於是他乾脆直接否認。
“韋仁,你好大的膽子,在我麵前你竟然還敢不老實?”
夏正平厲聲質問,對於當晚在碼頭的事情,夏正平絕對相信陸天雄。
而且,當晚還有不少軍士在場,所以這件事情,容不得韋仁抵賴。
“將軍,我真的沒有欺騙您,都是陸天雄跟我切磋,這一切都是他在誣賴我啊!”
韋仁將所有事情推給了陸天雄,撇得一乾二淨。
“韋仁,你實在太讓我失望了,能讓你進入神州衛,我我眼瞎了。”
夏正平情緒平複下來,深邃的眼內滿是絕望之色。
“韋仁,你心胸狹窄,品性低劣,根本沒有資格成為神州衛的一員,你竟然敢於對戰友心生殺意,這是神州衛不可接受,也是本將軍所不能接受的。”
夏正平緩了緩氣,接著道“現在,我親自將你逐出神州衛,並且你說違反軍法命令的事情,交由神州衛處置。”
夏正平說完,韋仁頓時驚呆了,自己迎來的不是釋放,而是逐出神州衛,還有被軍法處置。
神州衛的軍法曆來嚴厲,彆的不說,光是違反命令這一條,便能夠喝一壺了。
本來以為,將軍最多是關自己幾日,沒想到是這個結果。
想到這裡,韋仁麵色一片慘白,要炸掉港城神州衛,至今都沒有人被逐出。
不僅僅是韋仁愣住,便是一旁的趙長兵也被夏正平的決定驚呆了。
將軍對待部下曆來很好,沒曾想今日卻對偉仁做出如此嚴厲的決定。
心裡麵雖然震撼,但是鑒於韋仁的所作所為,趙長兵卻沒有同情。
因為神州衛的軍法確實如此,再說韋仁確實也太自傲,仗著有幾分實力,在神州衛內誰都不放在眼裡。
整個關押室內,幾個人都不約而同的沉默起來,氣氛凝重而壓抑。
良久後,韋仁彩幡然回神,他急忙開口道“將軍,你不能如此待我,這對我不公平。”
夏正平瞥了他一眼,冷冷道“韋仁,哪裡對你不公平?神州衛軍法如山,若是放任你不管,日後豈不是人人都似你這般?”
麵對夏正平的質問,韋仁麵色一片蒼白,他從來沒有想過竟然會有如此慘重的後果。
原本得意洋洋的他現在沉重無比,臉色慘白,似乎靈魂被抽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