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的兩名宗師還算淡定,畢竟他們在李家見識過老前輩的恐怖。
但是鄭家的兩名宗師直接呆愣當場,這是什麼樣的實力?
天極門的大宗師,在這名老者麵前,竟然沒有半點還手之力,一招則被擊飛。
便是任魁也不可置信的睜大著眼睛,這還是人嗎?
在他的印象中,除了門主,沒有人能夠輕易擊敗大宗師。
葉峰站在會場中央,他方圓十餘米,原本那些殘破的餐桌全部散架,成為一堆垃圾。
他收起內勁,渾身氣機平複下來,不屑道“一個大宗師而已,也敢在老夫麵前那耀武揚威?”
聽到葉峰的話,整個會場所有人才恍然回過神來,怔怔地望著任魁身後那個兩米來寬的大洞。
“老前輩就是厲害。”
許玉成拍了拍身上的煙塵,臉上有數道血痕,那是方才被雜物砸到。
李正奉沒有說話,但是麵色明顯緩和了許多,老前輩此時就是他的定海神針。
隻要有老前輩壓場,天極門就算傾巢而出,也鬨不出風浪。
在會場的一角,呂炎慌亂地從地上爬起來,張大著嘴巴,不可思議地望著會場中心的老先生。
剛才雖然他也十分狼狽,但是可將葉峰出手的一幕儘收眼底。
他是萬萬不會想到,這名老先生竟然是這等高手。
怪不得對方會被許家特殊安排在前排位置,原來是個高深莫測的大高手。
葉峰拍了拍身上的煙塵,目光落到任魁身上,冷笑道“你們天極門的高手,也不過如此。”
葉峰隻是輕輕一瞥,將任魁嚇得渾身一顫,不斷向後退去。
直到撞在牆壁上,才猛地驚醒,他咬牙問道“就是你斷鐘師伯的筋脈?”
葉峰毫不避諱,大房承認道“你是說李家那個姓鐘的?不錯,確實是我廢掉他,像你們天極門行事,留著一身強悍的武道實力,是一種禍害。”
“你原來一直是你在跟我們天極門作對。”
任魁深呼吸一口氣,強作鎮定道“老匹夫,我們門主即將前來,到時候定要讓你付出代價。”
葉峰點了點頭,道“我很是期待,跟你們這位門主切磋一番,如果可以,我會讓他付出代價。”
“哈哈,老匹夫,你有這份實力再說,我承認你很厲害,但是我們門主沒有敵手,你不夠看。”
在任魁心裡,眼前的老者確實厲害,但他還是更相信門主的實力。
畢竟那是真正的半步先天,跟大宗師不是一個階層。
葉峰露出一絲笑容,道“夠不夠看,你說了不算,我們還是等你門主來了再拿實力說話。”
就在此時,牆壁被雷豐砸開的大洞傳來一陣嘈雜聲。
隻見滿身狼狽的雷豐從外麵走進來,步伐略顯踉蹌。
他狼狽無比,身上長袍被撕開多處口子,破破爛爛。
渾身的布滿煙塵,血跡斑斑,嘴角還在溢出鮮血。
他目光陰沉,剛進來便猛烈咳嗽,又是嘔出幾兩鮮血。
不得不說,大宗師有內勁護體,生命力頑強,饒是宗師中了葉峰這一掌也必死無疑。
但他僅僅受了重傷,並沒有致命,仍有一戰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