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晨,柔和的陽光穿透落地窗的玻璃,填滿整個大廳。
葉峰眯著眼伸了個懶腰,身上的惺忪感一掃而空。
不出意外,第一位前來拜訪葉峰的便是許許玉成。
許玉成見到葉峰,神采奕奕道:“葉先生,您昨日去哪裡了?”
作為許家繼承人,他現在已經開始代替老爺子處置很多事務。
不管是對內還是對外,他現在代表的便是許家老爺子。
葉峰漫不經心道:“許少,很是抱歉,昨日我臨時有事,不能參加你的慶典。”
許玉成苦笑道:“葉少,幸好您沒有參加,昨日我們許家出事了。”
“果然不出您的預料,鄭家跟天極門的人果然對我們發難,幸好你師傅在場,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許玉成對葉峰表示謝意。
現在想起來,許玉成心中仍是心有餘悸,若是沒有老前輩壓場,現在成為階下囚的,便是他和許家的高層。
若是當真如此,許玉成不會認為鄭家和天極門的人會放過自己。
生死都在一線之間,這便是家族之間的鬥爭,殘酷得令人不寒而栗。
所以許玉成對葉峰和老前輩是真心感謝,若不是他們師徒,自己做不了繼承人,也保不住許家。
“這個我知道,白小姐昨夜整晚沒睡,跑來我這裡吹八卦了。”
葉峰打著哈欠道。
"葉少,莫非你們?"
帶著疑惑的神情,許玉成眼睛朝房間門口瞄去。
“你想什麼?”
葉峰笑罵道:“我和白小姐單純的合作關係,沒有其他。”
“是我多想了。”
許玉成撓了撓頭,尷尬的腳指頭差點扣穿地板。
“腦子裡麵彆老是想著那些不堪的事情?”
葉峰十分無語,若是白如煙比許玉成先來,他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看來,還是需要跟這個女人繼續保持距離,這種事情若真是傳回嶺南,柳小姐恐怕要發飆了。
“葉少,你師傅昨日救了我們許家上下,我們許家想要跟他表示感謝,送他一件禮物,還請葉少引薦一番。”
許玉成取出一個檀木盒子,非常古樸,裡麵裝的不是平凡物件。
想想也知道,葉峰“師傅”這種遠超大宗師的人物,憑許家的身份,肯定不會送尋常之物。
葉峰瞥了瞥他,自己現在去哪裡弄個師傅來給他?
想了想後,葉峰隻能說道:“許少爺,感謝的話就不要說了,這些都是我事先給你承諾的。”
“葉少,不管怎麼說,我們許家也要表示一下心意。”
許玉成堅持道。
葉峰搖了搖頭道:“許少,這件事情以後再說,師傅他老人家這種時候,不喜歡彆人打擾,便是我也不好前去驚擾他。”
見到葉峰如此說,許玉成神色閃過一絲失望,隻能說道:“葉少,既然如此,我們確實不好前去打擾,這件東西你收下,是我給老前輩的禮物。”
許玉成將那個檀木盒子推到葉峰麵前,一股香味撲鼻而來。
葉峰沒有拒絕,輕笑道:“許少,既然如此,我就代師傅收下,到時候我會轉交給他的。”
“還有,這件東西是我們許家送給你的。”
許玉成又拿出一個拳頭大的盒子,同樣是檀木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