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少軒現在身上包括帝斬劍在內的一共有六把上古凶劍,隱晦的上古凶劍定義一共有九把,世間流傳也是被常言樂道就是七把。
按九數起算,葉少軒自占其六,執掌三分之二。
時間已經過去一大半,葉少軒和引渡道人依舊僵持不下。
一個想白坐,一個不想白送。
“服了你了,當人這麼久,我這是第一次做虧本的生意。”最後,引渡道人妥協了。
葉少軒嘴角一笑,“生而為人,你不能總是贏家。”
隨之,引渡道人從懷裡掏出一個寶盒,深沉的胡桃木色,八角玲瓏,甚是好看,外層還律動著一圈銘文,似乎在彰顯時間的力量。
盯著那圈銘文看得越久,它仿佛在和你說話一般,再告訴你一些秘密,在與你解讀現在、過去與未來。
寶盒被引渡道人用陣法催起,隨之一道白光閃過,一駒一車,現與葉少軒身前。
寶盒一幅高端無可匹敵的樣子。
但是……
從裡麵蹦出來的東西卻讓也葉少軒頓時埡口。
一隻純白色的騾子拉著一個破爛的篷車,鏈接騾子和篷車是青銅的套具,上麵已經起了一層厚厚的銅青,原本上麵雕刻著的神獸,現在也是變得麵目全非,更過分的是那篷車是由竹木編造,上麵的木頭已經老的掉渣。
一眼望過去,給人的感覺就是這東西像是從哪個邊線小城最外圍一圈的二手貨交易市場淘來的。
那個純白色的騾子也是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
“這還能做人嘛?”葉少軒心中泛起了疑問,“老頭,你不能看我沒給你車錢,你就拿出這麼個破東西來糊弄人吧,這篷車會漏水吧,萬一下雨了怎麼辦,還有這騾子,能跑到帝荒嗎,半路累死了怎麼辦?”
引渡道人閉口不言,投之以鄙夷的眼神,就像是城裡人看著一個不識貨的鄉巴佬一樣。
引渡道人率先登上篷車,牽扯著韁繩。騾子一聲嘶鳴,不是仰天長嘯,不是震動山嶽,勝似家裡牲口情時候的慘叫。
葉少軒看得是直直搖頭,早知道就多少給點車錢了。
“你上不上來?”引渡道人催促道。
葉少軒極不情願的登上了篷車,但願不會出現什麼安全事故。
待葉少軒和原川坐好之後,引渡道人拉動韁繩,熟練的喊道:“看著太陽的方向,出咯。”
聽到這句話,騾子像是聽到了什麼指令一樣,嗖的一聲,踏了出去。
度?
騾子大步向前蹬跑著,周邊的一切開始變幻,篷車外的景象漸漸模糊,踏過去的不是景象,是生命的開始到儘頭,篷車外的一朵花,在同一個時間,你能看到花苞,看到綻放,看到枯萎。
萬物在演變,可是時間靜止了,準確的說時間不是靜止的,隻是這隻騾子的度太快了,他趕上了時間,甚至越了時間。
帝荒和下界在沒有了通道的鏈接之後,屬於完全沒有瓜葛,平行的兩塊大6,無論是飛天還是遁地,都不能從下界抵達帝荒。
但是他們唯一存在的共性便是時間,兩塊大6所經曆的時間是一樣的,這邊是一個完美的通道,借助時間的力量,穿越時間,抵達帝荒。
這就是白駒過隙。
哇靠,葉少軒震驚了,此時的他忘我的感受著窗外,也在暗暗佩服引渡道人的智慧與手段。
然而此時在帝荒的某一個宏偉宮殿內,透過半透的紗幕,一個豔美的女子正在和一個老者博弈。
“你該走棋了。”老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