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聽見了。”
“那現在怎麼辦?”
“要不和她打?”
“欺負一個老人不好吧。”
“那……還是和她講道理吧。”
乾倫將葉少軒往前推了推,道:“兄弟,對付女人你在行,能不能進古墓尋寶就看你的了。”
“咳咳,有沒有搞錯,這雖然是女人,但是未免也……那麼有點…老了吧。”葉少軒一臉的苦澀。
老嫗此時再次揮動著掃帚,掃開厚厚的積雪,為葉少軒和乾倫清理出一條道路,道:“你們出來吧。”
“不!”葉少軒斷然拒絕道,“要知道好馬不吃回頭草,我們絕不會重走我們走過了老路。”
我擦,這是什麼跟什麼嘛……乾倫臉上卻是欣慰,在他看來葉少軒對付女人的確是有一套,而且是雨露均沾,完全沒有一點年齡上的隔閡。
老嫗完全不知道眼前這個白發少年在講些什麼,可以已經在心裡罵上了數百遍的智障。
“老身說過,這個地方不是你們應該來的。”
“天下之大,四海為家,我想去哪就去哪。”
可以,這很任性。
老嫗停止了手中的動作,和葉少軒短短的幾句對話,她感覺出了對方的深不可測,“罷了,我隻是好心的提醒你一下,但你們要是在午夜之前不能出來,那可能就永遠出不來了。”
咳咳,不是吧,鬨了半天,人家壓根就沒有惡意。
此時乾倫好奇的看著老嫗,問道:“你不是守墓人,那麼你是誰?”
“我就是我,無名,隻是守著漫漫長夜。”老嫗道。
這很有深意,不在去計較,就這樣吧。葉少軒同著走進了庭院深處。庭院裡麵道路九轉曲折,不少都彆刻錄上了陣法,這些道路組合成千種變化,其中有且隻有一種是通往墓穴的,其他的都是通向死亡。
一些崎嶇的道路上竟然躺著森然的白骨,就算是白骨有的也已經被侵蝕成了渣,有的白骨邊上放著著屍袍,他們已經為自己犯下的錯誤做了最後的努力,更有些地方白骨直接堆積成山,成為真正的死絕之地。
他們都是來墓的入口都沒有見到,便在路上躺屍,然後在歲月的渲染下變成了一具具白骨。
這座府苑裡麵荒蕪已久,但是腳下的道路卻是格外的清晰,乾倫提醒道:“每一個古墓裡麵都是凶險萬分,暗藏著各種古老的禁忌,更或者會有不少的被馴養的屍獸會跑出來攻擊人。”
這是由衷的提醒,葉少軒不得不警惕起來,靈識展開到巔峰的狀態,時刻提防著任何可能發生的威脅。
乾倫隨即也祭出一盞長明燈,照亮路的前方,似乎道路上所有邪魅的存在都被長明燈所懾服,一路上萬鬼齊避,就連墓地的守護陣法也不攻自破。儘管如此,葉少軒和乾倫還是花費了兩個時辰,才走到道路的儘頭,來到墓穴的入口處。
此刻葉少軒眼前就是乾倫所說的那座古墓,墓門緊緊的封著,上麵落滿了塵埃,顯然是很久很久沒人涉足過這裡了。
“這座墓的墓主人是一個女人。”乾倫細細的看著墓門,道。
“女人的墓?”
說到這個,葉少軒不禁有點兒忌諱,要知道他在天海疆戰盟的時候,就扒過一個女人的棺材,而且她也是一位冥修。
現在又遇到了一個女冥修的墓,希望同樣是生的美麗。
墓門之上刻錄這守護陣法,一共有十二隻洪荒古獸鎮壓著,他們都是被活祭在其中的,生前任何一隻古獸的戰力都不遜於一位聖人,十二隻齊聚,更是加持了陣法之後,說不能能滅殺至聖,或者是更高的存在。
看著這個墓門,乾倫也犯起難來,或許拿聖人作為看門的他也是第一次見,雖然心中很是震驚,但是臉上依舊表現的淡定如水,畢竟這個逼還是要裝的。
“小場麵,不就是十二個聖人看門嗎,講真,一點都不難。”乾倫道。
葉少軒很高興看到乾倫有如此的自信,道:“那你把門打開吧。”
“呃,這個……怎麼說呢。葉兄,我們作為采風客,進入墓穴的方法有千種萬種,當然這個將們打開是最直接的一種,但是你要知道,我們不能拘泥有死板,要勇於創新,將墓門直接的打開對我來說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新意。”
“?”
“你不要用這種崇拜的眼神看著我,我們可以另辟蹊徑的進入墓穴,譬如說,可以在墓門底下挖個洞,然後我們鑽進去。”
“……”
其實乾倫也想將墓門破開,但是他做不到啊,十二隻聖人級彆的洪荒古獸,然而又有陣法的加持,講道理,這很不一般,要是觸動了不該觸動的東西,至聖也會在這座墓門下麵碾壓成渣。
所以委屈求全,眼下最好的辦法就是挖個洞,鑽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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