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兒見過武玄前輩。”秋離兒從座位上站起走到老者身邊,微微一拜,恭敬的說道。
秋離兒口中的武玄,便是戰盟的盟主亦是這家棋閣的閣主,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給人一種平易近人的感覺。
武玄做出一個請的動作,讓秋離兒坐在他對麵,然後問道:“你師父他還好吧?”
“多謝前輩關心,但是不瞞前輩,早在三百多年前我師父就外出遊曆了,然後至今也沒有過他的消息。”
武玄捋了捋長長的白胡須,笑道:“嗬,看來落海城終究還是關不住他。不過世界這麼大,出去走走也是不錯的。”
“前輩所說極是,我師父生性放蕩不羈,落海城雖然充滿了未知,但卻並不能羈絆他一生。”
“那你師父可否有解開落海城的秘密?”
秋離兒將袖中的玉笛取了出來,遞給武玄,道:“這隻玉笛是我師父臨走前留給我的,他說這隻玉笛就是他在落海城的所有,不知前輩能否從這隻玉笛中窺探出有關於落海城的秘密。”
武玄並沒有接過玉笛,反倒是左手拂袖,右手執黑棋,說道:“姑娘,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這隻玉笛你還是收回吧。這個秘密是屬於你和你師父的,而我隻想安心下棋。”
說完,黑子棋落,突然整個棋盤的戰局全變,原本判定為黑棋敗,白棋勝的局,現在反倒是白棋被封所有去路,黑棋卻生機重現。
“怎麼…可能?白棋敗,黑棋勝!”秋離兒目光落在棋盤上,驚訝道。
坐在前麵那張棋桌的儒衣男子也是麵帶驚容,感到十分的不可思議。要知道作為一名職業殺手,已經很少有事情能夠觸動他了,但是武玄讓黑棋起死回生著實讓儒衣男子吃了一驚。
“前輩是怎麼做到的?”秋離兒問道。
“法由心生,棋亦是如此。用心去感受它,你見到的生不一定是生,你見到的死也不一定是死。”
“離兒受教了……”武玄的這一指黑棋讓秋離兒心服口服。
秋離兒的目光從棋盤上收回,接著道:“武玄前輩,離兒此次找你,是想請你幫一個忙。”
“隻要不違背道義,姑娘但講無妨。”
“請前輩讓我參加千城之戰。”
武玄麵露難色,道:“姑娘,你是明白人,自古以來千城之戰隻有城主才有資格參加,希望你不要讓我為難。”
秋離兒聽到武玄這般答複,不惱反而微笑道:“離兒豈敢讓前輩為難……”
“落海城的城主以往都是由落海城高手榜第一名擔任,而我就是現在落海城高手榜的第一名,所以千城之戰我理應有資格參加。”
“但是現在落海城已經有城主了,一座城隻能有一個城主。要是姑娘能取來城主印將現在這個城主取代了,那自然是有資格參加千城之戰的。”
“不,前輩誤會我的意思了,這個千城之戰我和葉少軒都要參加。”
武玄自然知道葉少軒就是落海城現在的城主,但他始終想不明白為什麼秋離兒會提這麼無理的要求。
最後,武玄隻能無奈的回道:“那恐怕要讓姑娘失望了。”
“前輩說笑了。”秋離兒取出一個木盒子放在棋桌上,然後道:“希望前輩可以好好考慮考慮,離兒先告辭了。”
武玄將盒子拿在手中,看著秋離兒和儒衣男子遠去的身影,久久之後把盒子打開,裡麵的東西讓他目眩良久。
……
離開了棋閣,儒衣男子對著秋離兒說道:“為什麼要這麼麻煩?我直接把葉少軒殺了,幫你取來城主印不就行了嗎?”
“我說過你沒有資格殺他,你把我們的人安排好就行,其他的不用你操心。”秋離兒臉含冰霜,顯然對儒衣男子所說的話很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