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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絕了張楓,在蘇晨心中隻是一件小事情,他並沒有把這事情給放在心上。
國人的為人處世追求一個中庸之道,什麼都想著一個人脈和圈子,但對於蘇晨來說,他受到田老頭子等人的影響,追求的是自我,求的是一個自我的念頭通達。
“晨晨,一會去你外婆家吃飯。”
“好。”
聽到自己母親的話,蘇晨回應了一聲,他家和外婆家都是同一個鎮,但不是在同一個村,走路的話也就是半個小時,現在有車了十分鐘就到了。
臨近中午,蘇晨這才從藤椅上站起來,不知道為什麼,他發現隨著境界的提升,他越來越不喜歡動了,總是想安靜的躺著。
“難道是因為修煉喜神術的緣故”
蘇晨在心裡猜測,喜神術實際上是從控屍術改造而來的,修煉者會多少有一些僵屍的特性,僵屍大部分時間都是躺著吸收天地靈氣,而自己應該就是受到僵屍特性的影響。
去外婆家蘇晨並沒有選擇騎著小毛驢,而是選擇了步行,哪怕大夏天的烈日高照,但如果有人這個時候摸到蘇晨的皮膚的話,就會發現蘇晨的皮膚有些冰冷,一滴汗都沒有流出。
一路上有不少車子在馬路上行駛,車子上的人看到蘇晨的時候,臉上都有著詫異之色,現在的年輕人都沒吃過什麼苦,一個個細皮嫩肉的,哪裡經得起太陽的暴曬,動不動就是中暑。
所以這些過路的行人震驚於蘇晨在這大太陽的天氣,竟然頂著烈日就這麼在大馬路上走著。
半個小時的路程,蘇晨走了不到十五分鐘就到了自己外婆所在的村子,橋頭村。
橋頭村的由來,蘇晨原來也聽自己外婆講過,說村子靠著信江河,原來每逢雨季的時候,這河水便會衝出堤壩淹沒農田,直到後來在清朝的時候,當時的縣太爺在這裡修建了一條橋。
說起來也奇怪,橋按道理是不能阻止河水泛濫的,但自從那座橋修建好後,村子裡就再也沒有被水給淹過。
而村子恰好就是靠著那橋,而且還是在橋的上遊,所以就被叫做橋頭村了。
後來隨著河流改道,原來的河地不斷的被開墾成農田,橋的兩端也都是填上了土,從原來的十幾米的大橋,變成了三四米的小橋。
從大路走,是不會經過那橋的,不過蘇晨在快要走到村子的時候,選擇了繞田野小路,便是經過了這小橋。
這些年,隨著現在的年輕人都前往大城市打工了,村子裡大部分的農田都荒廢了,隻剩下一些老人家還會弄一些水稻蔬菜,但麵積已經是不能和以前相比了。
蘇晨看著不少荒廢的農田,其中有那麼一畝就是自己外婆家的,自己外婆家總共有那麼五六畝地,但不是在一個地方,像現在外婆年紀大了,這些離著家比較遠的田地就不種東西了,就在家門口不遠處那一兩塊地種點糧食和蔬菜。
蘇晨並沒有站在橋頭,而是站在了離著橋頭還有幾米遠的地方,這個位置可以看到橋底下的情況,甚至還能夠看到橋的背麵所刻的一些圖案。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這橋修建好後,不會再有洪水泛濫湮沒田地。”
站在橋頭前,蘇晨眼中有著恍悟之色,這座橋的修建者可不簡單啊,他也是回想起這事情來才決定過來看一下,事實證明他的猜測沒有錯。
等蘇晨到自己外婆家的時候,也恰好是中午的時候,蘇晨到了的時候,發現除了自己大姨和二姨還有大舅之外,還有兩個橋頭村的人。
這兩位大概是四十多歲的樣子,蘇晨小時候經常來外婆家玩,所以也認識這兩位,是外婆老宅子那邊的鄰居,和大舅他們是同一輩的。
“晨晨來了,喝點白酒”
張國正看到蘇晨很是開心,一旁蘇晨的母親張晴霞聽到這話連忙說道“晨晨還在讀書呢,還是個孩子,怎麼能喝酒”
“姐,我記得你跟晨晨這麼大的時候,可已經是嫁給姐夫了。”
蘇晨三舅在一旁笑著開腔,張晴霞卻是瞪了自己這弟弟一眼,大哥她是不敢瞪,但你隻是個弟弟,我還收拾不了你
“媽,我陪大舅喝點沒事的。”
蘇晨看出自家大舅心情很好,臉都有些紅了,應該是喝了不少了,外公早早去世,外婆身體又不是很好,從他懂事以來,大舅一直都是壓抑著自己,很少會喝酒的,這次看來是遇到了什麼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