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靈珊“”好有畫麵感。
雲閒則是在想,來了
話本中,仲長堯是在路過時拔刀相助,救下了逃竄的其中一位魅魔。他誤以為魅魔是被強迫的清白女子,於是好事做到底,將人一路護送到家,魅魔大姐姐從此對他暗生情愫。
兩人的第二次見麵,已經是物是人非,仲長堯與即墨姝在四方大戰內相遇,卻發現自己誤以為的好女孩其實是即墨姝的得力下屬,頓時既心痛又恨鐵不成鋼,覺得自己一腔真誠錯付,二人從此陌路,誰也沒有再提起此前那一段緣。
但好景不長,後來在四方秘境中的某個山洞裡,仲長堯忽然蹊蹺地身中奇毒,身邊又蹊蹺地方圓百裡沒有一個醫修,隻有那魅魔蹊蹺地有以身化毒的功力。於是在昏暗的山洞中,二人不得已地進行了一些不可言說的事情。
事成之後,奇毒全都被轉到了魅魔體內,她奄奄一息地躺在仲長堯懷中,撫摸著他悲痛的臉“堯君,不要難過,能與你親密至此,我已經此生無憾”
然後口吐鮮血,氣絕身亡。
不忘話外音裡補充一句背景,說是魅魔一族和眾人想象中的不同,雖然看似身經百戰,但其實全是用魅術迷惑了對方,也就是說,其實這一次,還是她的初次。
嗯,異常牽強,和一些四婚帶娃花魁依舊是處子之身有異曲同工之妙。
事出緊急,彆無選擇,即墨姝雖然得知了此事,但她能發火嗎當然不能,畢竟仲長堯是被逼無奈,是迫不得已,他也不想的啊。
她在這裡獨自神遊天外,那邊的喬靈珊還在儘職儘責確認“所以,掌櫃你還有彆的消息麼比如她們最後一次出現是在哪裡”
“這我就不大清楚了。”
況且,這哪是兩個小姑娘能管的事,連個元嬰期都沒有,拿什麼逮人,掌櫃睨她們一眼,“行了,辛苦你們跑一趟,我留你們喝杯茶吧。”
明顯的逐客令,喬靈珊麵皮薄,沒好意思再爭取,更何況她一開始就不曾想去抓魅魔,雲閒卻回過神,道“掌櫃是不是不信任我們”
啊呀怎麼直接說出來了,掌櫃訕道“也不是,就是”
“可能掌櫃的有所不知。”雲閒淡然微笑,震聲道“其實,我們是本屆四方大戰的精英選手。”
喬靈珊“”
她放在桌下的手指開始偷偷蜷縮。
掌櫃一愣,更不相信了“你,你們”
眼前的牛頭少女臉被麵具嚴實遮蓋著,窺不見神色,卻自內而外散發出一種自信闊然之感。隨後,她摸出那張關契,輕輕置於桌上,取物時衣袍微動,透過袖口間的縫隙,能隱約看見那柄黑金劍鞘,正閃著幽暗喑啞的光。
這兩人竟是劍修
“東界,劍閣”酒樓掌櫃辨認出字跡和徽征,神色一動,詫異抬頭道“莫非,你們是那位宿遲的同門”
看來大師兄在眾城的名譽極高,喬靈珊剛想應是,雲閒就率先否認“並不。”
掌櫃“那是”
“區區不才。”雲閒停頓一瞬,微微側頭道“隻不過是親傳師妹罷了,因為一些事情,我與大師兄也很久沒有見麵了。”
掌櫃肅然起敬“沒想到竟有如此一番淵源”
喬靈珊“”
什麼叫做很久沒有見麵啊壓根就沒有見到過吧大師兄知道你在這胡亂攀扯關係嗎
“不錯。”雲閒一蹙眉,正氣凜然道“那些魅魔行為乖張,已經觸到了為魔的底線。實在是太過分了,我絕不會允許這件事再度發生”
“不愧是劍修懲惡扶弱,嫉惡如仇,剛正不阿,真是一宗上下,門風清正啊。是老夫看走了眼。”酒樓掌櫃撫了撫自己的山羊胡,終於鬆動了口風,讚賞道“那這件事,就拜托你們了。”
喬靈珊喜出望外“多謝掌櫃”
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喜出望外個什麼,明明一開始就不想去。
三人對視,麵上都帶著溫和笑意,在這一派和諧中,雲閒緩緩開口道“且慢。”
掌櫃“且慢怎麼了你儘管開口便是。”
他現在得知了二人身份,心內大悅,連帶著看那兩張醜不拉幾的牛頭麵具都顯得眉清目秀起來。
“不是什麼大事。”雲閒輕微地上下點了點頭,手指在桌麵上點了點,肅然道“隻是這又要出入青樓小館,又要提劍捉拿魅魔,我們初來乍到,對這裡不甚熟悉,阻礙甚多。再加上掌櫃的兒子還在昏迷之中,事急從權,萬萬拖不得,必須要儘快處理”
“說得很對。”掌櫃的迷糊了,“的確需要克服時艱,那小友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雲閒仍是方才那一副風清明月正氣凜然之態,朝掌櫃伸出一隻清瘦小手,指腹上帶著練劍時磨礪出來的薄繭,擲地有聲“能不能加錢”
作者有話要說都可以但是得加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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