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再想想,話本中沒有遠古戰場的戲份,劇情已然不知偏到哪裡去了,與其指責他人,不如提升自己,雲閒這段時間已經隱隱感覺自己觸碰到了那一層隱約的蔽障,或許不久之後就要晉升了。
眾人本以為現在要做的事便是休養生息,提升實力,來應對不知何時便要開啟的遠古戰場,畢竟聽姬融雪的口氣,她是知道如何點燃的,佛鄉那邊也不用多麼擔心,直到眾人行至半路,在沙河裡發現了半截閃著幽光的玉璽。
可能原本埋的很深,現在卻被風一點點吹開了掩藏,露出半截。
突然出現。
始料未及。
看上去,像是真貨。
還真是放在地上沒人要啊。
雲閒“”
她在黑袍下,悶聲悶氣地詢問眾人“撿不”
喬靈珊遲疑道“撿撿但我們現在還不知道,要怎麼點燃。”
薛靈秀沉吟道“可以一試。大不了再拿去跟柳世換東西。”
現在祁執業的東極法杖回來了,能和柳世打個平手,唯一要注意的可能就是即墨姝了。
雲閒總感覺,柳世現在的定位在眾人心中從一個傻子光榮晉升為一個小賣部,投幣能出產品的那種,一下子就智能了許多。
“有我在,戰戰兢兢什麼。”祁執業抱臂,居高臨下哼了聲,道“雲閒,撿吧。”
於是雲閒蹲下去,把玉璽從沙子裡挖出來,擦巴擦巴,露出了真容。
按照排除法,這大概是青龍璽了。但反正她也看不懂上麵到底寫的什麼。
雲閒試了下,按照那些很爛的套路,把指尖割破,血抹在上麵,然後眾人一起炯炯盯視。
血如小雨滴滴答,玉璽毫無變化。
“”薛靈秀輕笑,眼刀嗖嗖襲來“你嫌我太閒了是不是。”
雲閒傻樂“嘿嘿。”
不論如何,拿了玉璽,也得繼續往前走。
雲閒在路途中的確遇到不少散修,但她每次一要拉人入夥,每每都慘遭拒絕。
彆的不說,原本練劍的就少,現在能供得起劍的,多半本身也是大戶人家,不缺那點靈石,再加上雲閒沒有特彆大的名氣,自然不會有人答應。
也就是這時,闊彆許久的仲長堯,以一種眾人想不到的方式再遇了。
彼時薛靈秀正在給眾人講解一些簡易的草藥方子,以便不時之需,這樣之後即使失散了也能給自己緊急處理一番,而此時,不遠處的荒漠中突然傳來一聲驚叫,隨即便是激烈的打鬥聲。
看來是有人倒黴碰上妖獸了。
人不惹妖獸,妖獸也要來惹人,有時候倒黴了就是如此,走路都能不小心踩到曬太陽的沙怪,雲閒一行人聽著聲音急切,剛想過去,就聽到半空中忽然傳來一道劍嘯
強盛日光之中,仲長堯一身白衣略微染血,正神色肅然,遙遙站在半空之中,抬指微動。
無數劍氣迸射而出,將扭曲的沙怪儘數化為飛灰,一隻不留。
下方的兩位符修一愣,抬眼看天
此人俊美的眉眼比日光還要亮目,但美中不足的是,臉色有些難言的慘白。身材清瘦,在放出那等殺招之後,胸膛便微微起伏,拳掩著口唇,慢慢咳嗽幾聲。
“咳咳。”仲長堯放下手,似是有些無奈,看向符修“對不住,是在下失態了。姑娘,無恙否”
符修尖叫“啊啊啊啊啊啊”
雲閒“”
眾人“”
雲閒喉頭梗動,此情此景實在槽點過多,無數話語就要噴薄而出。
你有什麼一直站在半空中的必要嗎站在地上不能打還是不方便瞻仰你的容顏
還有這才三天怎麼就換風格了溫柔君子不吃香,搖身一變成病弱美人,這也變得太快了吧。咳的好假
符修的神情極其仰慕,仲長堯微微一笑,身形微晃,拱手道“在下能力不足,未能及時施救,讓姑娘們受驚了。”
說罷,又在那假假咳幾聲。
符修一陣心疼安慰,藥草奉上,他風輕雲淡擺手拒絕“在下不為這個。”
仲長堯忙於與人搭訕,壓根沒看到這邊暗暗偷窺的一群小黑袍,雲閒對此人有偏見,覺得這人真是愛裝,光咳不見血,跟打雷不下雨有什麼區彆。
她剛這麼想完,斜刺裡竄出來一道紫色綢緞,瞬間抽到仲長堯身上,力道狠厲,仲長堯麵目變色,浮現出了一種真切到不能再真切的恐懼,隨後嘴一張“哇”
好,大,一攤,血。
雲閒“”
對不住,這次可能真的誤會你了,仲長堯君,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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