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執業“我的直覺告訴我,還是與祭壇有關。”
這也太撲朔迷離了,雲閒歎了口氣,道“我的腦子前陣時間才用過,現在不太好用了”
“”喬靈珊暗暗歎了口氣,道“現在反正沒有人因為此事受傷,暫時彆那麼急也無妨。”
堂雨頭上被薛靈秀用繃帶紮了個大蝴蝶結,她自己看不到,跟著一幫人走了三條街了,才反應過來不對“你們是誰啊”
不是她警戒心低,主要是領頭兩人看上去都莫名有種揮之不去的熟悉感和信賴感,總感覺是熟人。
雲閒看著她,陷入了深思。按理來說,自己一行人的身份不宜暴露,這個時候她應該編造一個合理的假身份來打消對方的疑慮,但她懶得想,最後隻敷衍道“等你長大就知道了,聽話。”
知道的明白二人相差不過一歲,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什麼老前輩。
堂雨“你也是劍修你是什麼門派的”
“小孩子不要問那麼多。”雲閒反問她,“劍閣怎麼隻有你出來了其他人呢都留在山上”
此前蕭蕪便是因為收到了來自劍閣的求援信,方才臨時決定回轉東界的,現在難道事態已經嚴重到了這等程度
“不知道。”堂雨道“至少自我下山時,就已經有許多師兄師姐都下山了。為什麼突然這麼問難道你和劍閣也有什麼淵源”
看來至少還沒到那麼壞的程度,那她便放心了。雲閒過河拆橋“小孩子彆問那麼多。”
堂雨“”
就連喬靈珊都快看不下去了。這人方才恢複一點,便又開始如此欠抽,這難道是一種與生俱來的能力
幾人一直遲遲不肯告知自己身份,堂雨難免心生警惕,這才走不了多久,便找了個借口要分道揚鑣。兩方的目的地本就不同,雲閒一行人是要回到劍閣,她則是要前往祭壇,不過堂雨臨走之前,雲閒長了個心眼,問她要了祭壇之行的線索,分頭找尋,下次再見。
“混沌之地這是什麼意思”雲閒頭痛道“為什麼每次都要弄得如此含蓄,叫人根本聽不懂。”
完全沒搞懂這是在意表什麼。什麼混沌,哪裡混沌,怎麼混沌她能想到最混沌的地方就是餛飩攤了,裡頭滾水沸騰麵皮亂飛的時候的確很混沌。
今日一直沉默寡言的宿遲道“還不到開啟的時候。”
雲閒一頓“大師兄”
蒼藍天際下,宿遲手握停雲,色澤淺淡若琉璃的雙眼看向遠方,他道“祭壇若開,我會發覺。”
眾人微微一停,卻也不問為何,隻道“那便好。”
雲閒看著宿遲半步之外冷清的側臉,心想,宿遲若是這般說,那便絕不會是假話。隻是,為何這傳說中所謂“哀喜娘”留下的祭壇會與劍神遺劍產生感應裡麵又到底留下了些什麼很難說是寶藏,還是險惡之極的關卡。祭壇在東界湧動蹤跡,或許此人曾與劍神有過瓜葛。
前提是那真的曾經是個“人”。
隻不過現在萬事都尚未開始,說這個還是太早了些。
眾人這般走走停停了一陣,途中又發現了兩名劍閣弟子。隻不過現在劍閣的生活水平顯然是比雲閒離開時要好那麼一些了,乾糧都是帶的風乾鵝肉,修為也顯著比其他門派弟子要高出一籌。蕭蕪也曾經說過,對劍閣門人的修為,她向來是不擔心的,唯一擔心的便是成日待在山上,不懂這修真界的險惡,容易被人騙個底朝天。
絕大部分人都是聽聞這祭壇名號而趕來,絕大部分人也壓根不知這祭壇究竟在哪裡,亂成一鍋粥,眨眼間天色已晚,雲閒最終還是決定“現在這樣效率太低,不如分頭我和靈珊一道,大師兄自己一人,薛兄你就和祁道友”
不是她非要這樣,隻是總不好讓薛兄一個小醫修就這麼在外麵晃蕩,多危險啊,祁執業剛好有能保人的金鐘罩,這要是出什麼事了也能互相照應不是。
祁執業臉一黑,薛靈秀折扇一緊,但兩人曆經多事後還是成熟了不少,竟沒有提出異議,默認了。
雲閒滿意轉頭,還想對宿遲說什麼,就見宿遲對她微微一點頭,轉眼便消失了蹤影,直接離開。
“咦”雲閒懵道“靈珊,你有沒有發現大師兄今日不對勁啊”
喬靈珊抱怨道“你才發現一早就這樣。你不會哪裡惹他生氣了吧,你那麼愛惹人生氣。”
“我沒有啊”況且宿遲怎麼可能會生氣,雲閒思來想去,並未從自己身上找到毛病,於是果斷放棄,瞬間在外界找到了原因,篤定道“明白了。應該終於是到了東界,近鄉情怯,更大的可能便是,血脈在召喚”
喬靈珊“走吧走吧。說這些。”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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