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鹿這麼想著,又吻了吻懷中女孩的額頭。
黎安欣輕聲應答著。
而此刻,坐在對麵的黃萌萌驚了。
啊?
她,她沒看錯吧?
這兩個女孩子不會是她想的那種關係吧?
黃萌萌捂嘴。
而森鹿注意到了對麵少女的變化,感受著懷中女孩因為睡著而逐漸安穩的氣息,眼神溫柔地微笑著,緩緩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黑發少女此刻那清冷邪魅的外表與此刻柔和的神情形成強烈反差,看得黃萌萌一陣發愣。
此刻,少女的心中,一朵百合花緩緩盛開。
靠,鹿小姐為什麼這麼a?攻的氣息都快溢出來了,為什麼她突然心動,難不成自己其實也是彎的?
不,絕對不可能!
她這麼想著,急忙搖了搖頭將腦中的想法甩去。
很快,車輛便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了飛機場,軍隊在這裡布下了不少防護,像什麼纏滿鐵刺的鐵柵欄更是鋪了數百米,坦克亦或是裝甲車倚靠在道路兩旁停放著,臨時建立的巡邏牆上,十幾名士兵正觀察著附近的動向。
登記處更是圍滿了人,幾名士兵正給來到此處的人做著登記,登記完後便讓他們前往特製的隔離區,直到三個小時病毒極限潛伏期後才允許前往機場大廳。
幾人下了車後便互相道了彆,黎安欣拉著森鹿進入了機場,隊伍很長,但在森鹿試探性表明了身份後,經過查明,她們獲得了提前檢查的權力,成功進入了檢查間。
檢查間內的牆壁反射著蒼白光芒,吊扇呼呼旋轉著,很空曠,零散的放著幾件衣服,算是女軍醫一共就三人。
“將上半身的脫掉吧。”
一名女軍醫打量了眼森鹿,隨聲道。
而森鹿沒多說什麼,默默褪去了上半身的風衣,緩緩攤開了雙手,
隻見少女麵容平靜,腹部的線條分明,小臂肌肉的曲線清晰可見,明明整體看上去很纖細瘦弱,但一眼便能察覺到那藏於其中的力量,仿佛一具天生便為戰場而生的軀體。
女軍醫在看到少女那背部以及腹部上無數道猙獰的傷疤後眼神微顫,隨後投來質疑:
“這些傷口......怎麼留下的?”
“跌倒損傷罷了。”森鹿隨口道,想了想,繼續補充,
“玩碰碰車玩的。”
“你放屁!這特麼有些傷口是致命傷!!”
女軍醫麵容變得嚴肅,竟然爆了粗口,
“你這是在質疑我的職業水準!開什麼玩笑?!一個正常人怎麼可能留下三十一道致命傷?!而且絕大部分傷口還是在年幼的時期就留下的對吧?!”
“你是在八歲就扛著槍上過戰場嗎?”女軍醫驚呼。
“沒什麼。”
森鹿的腦中閃過了她八歲那會兒所經曆過的無數畫麵。
不過過去的陰影早已被她親手扯碎,現在的她能夠平靜地麵對一切。
黎安欣當然知道森鹿身上的傷疤,每次在夜晚輕輕撫摸著這些傷痕時都會為對方感到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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