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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三章
在金木研失去消息一個星期後,遭到忍足家、跡部家、月山家、三井家多方施壓的和修家做了一件讓所有人目瞪口呆的事情。
和修家奪走了金木研的監護權。
沒錯
因為在法律層麵上,金木研的血親是和修家,而不是忍足家
金木研是和修家的人
這件事情在上流社會曝光出來後,不僅把忍足家的人打懵了,也讓其他幫忍足家的和看熱鬨的家族都傻了眼。一個忍足家的養子,竟然會突然變成日本第一家族和修家的本家人
不是分家的人,而是本家的人,這點和修家對外是這麼解釋的
“因為金木研重傷,在救治期間檢查出他與和修家本家人的血緣關係,一直沒有對外聲張,直到現在才公開。”
解釋完之後,和修家的一位對外負責人就打了一筆巨額的撫養費給忍足家,也不管對方收不收,直截了當地說道“多謝你們照顧我們和修家的小少爺,和修家很感激,這是四年來的撫養費。”
解決完法律層麵的問題,再解決忍足家,和修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搞定了金木研的身份交接問題,不給忍足家反抗的可能。
以勢壓人。
和修家的行事風格霸道到讓日本上流社會咂舌的地步。
忍足家,忍足瑛士整個人都氣炸了。
“和修家憑什麼這麼做”
他在家裡不再保持醫生的冷靜作風,憤怒地拍桌,“就算金木君是和修家的人,要回和修家,他們憑什麼扣留著人不讓我們見一麵”
至於金木研是否拋棄了忍足家,一心一意回歸和修家,忍足瑛士的念頭隻出現過一瞬間就打消了。
金木君不是這樣的人。
相處四年,從高一到大二,他不信自己會看錯對方的性格。
“爸爸,研不是那種看重金錢和權力的人。”忍足侑士也為弟弟說話,“我強烈懷疑研根本沒同意,他們是把研關在家裡不讓我們見人,不然他們為何沒底氣讓研出來”
在他們說話的時候,忍足家的電話也被打爆了。
跡部景吾說出了一個讓人大驚失色的消息“侑士,我知道你們都一頭霧水,但是我得到了一個消息,金木被內定為和修家的繼承人。”
忍足侑士的手顫抖了一下。
“這不可能,他們的繼承人不是和修吉時的兒子嗎”
“和修政在前幾天已經搬離和修邸。”
“嘶”
他覺得這輩子最刺激的事情都沒有研的身世來得刺激。
和修家培養了二十多年的嫡係孫子,居然在一夕之間就被踢出局。
“和修家既然沒有對外公布,你從哪裡知道這個消息的”忍足侑士的腦子轉動得很快,沒有被跡部景吾一筆帶過。
跡部景吾說道“掘千繪說的你跟她不熟悉,把她的話當成是月山家的話好了,金木研是本家血脈的人,而和修政是從分家過繼來的養子,和修家尋回了金木研後就不可能再看得上和修政。”
忍足侑士驚叫道“月山習怎麼會知道”
這種事情,他們忍足家都不知道
跡部景吾為他今天的敏銳挑了挑眉頭,果然是弟控的威力啊。
“掘千繪告訴我,金木研與和修家的一位小姐做過dna檢測,那個時候月山習也在,但是金木研不願意認祖歸宗,事情就不了了之了,後來可能是那位小姐忍不住說出來了吧。”
“研既然不願意,為什麼和修家敢搶監護權”
“因為你們無法反抗。”
這句步入社會後的殘酷之語,由忍足侑士的好友親口說了出來。
忍足侑士呆立。
是啊,知道了也沒有用,忍足家失去金木研的事情已成定局。
假如說忍足家是一片憤怒和憋屈,那麼在月山家,那就是一場遲來的風暴席卷了這個家庭。
“神代利世肯定是那頭母豬泄的密”
月山習在絕望地等了一個星期後,所有的恨意都集中在罪魁禍首身上。
臥室裡的東西被砸了一地。
掘千繪也不敢靠近他,在角落裡說道“往好處想嘛,金木君沒有生命危險,還趕跑了原本窺視他的和修政,從今往後變成了一位閃閃發亮的繼承人,唔雖然有點奇怪和修家哪來的這麼大的魄力。”
月山習被她說動了心思,喃道“金木肯定比和修政適合當和修家的繼承人,我的金木是最尊貴的獨眼喰種啊。”
說完,他又想吐血了。
“和修家不讓見人是什麼意思我想見金木啊”
“再等等唄。”
“等不下去了,每一天都是煎熬”
“你再生氣,臉就要氣老了,到時候金木君不要你了。”
“”
月山習扭曲的麵容堪堪恢複平靜,目光陰翳得可以殺人。
掘千繪暗暗咂舌。
隻要提到金木君,月山君就被掐住了死穴啊。
“小老鼠。”月山習的聲線變得沙啞溫柔,眼眶略帶憔悴,“我懷疑金木君就在和修邸。”沒有哪個喰種需要養傷一個星期。
掘千繪點頭,“我也這麼覺得哦,可是有什麼用呢。”
月山習冷冷地看著她“找人拜訪。”
掘千繪後退一步,“你看我有用嗎我又不是那種有資格去拜訪和修邸的人,月山君還是把希望寄托在跡部君身上吧。”
“而且,你就算找人去了又如何,和修家不想讓他出來見人,金木君就不可能脫離他們的掌控。”
明明沒有大家族的背景,掘千繪卻意外地了解這些彎彎繞繞。
“我必須做些什麼”
“嗯,那就耐心等待吧,然後把古董咖啡廳的人照顧好,不要讓他們被和修家派出來的人給滅口了。”
“已經開始有動作了嗎”
“是啊,喰種那邊死了不少人呢,目前還沒牽扯到人類。”
“會查到月山家嗎”
“應該不會,我感覺有其他勢力幫月山家隔絕了這些打探,月山伯父也說多虧了他們。”
“誰”
“青銅樹。”
掘千繪一說出口,月山習的表情頓時難看了幾分。
他可是被青銅樹的boss,獨眼之梟那個女人割掉過舌頭
掘千繪故意戳他的傷疤“月山家算是被青銅樹救了哦,沒有他們的及時幫忙,月山家連被查都不知道。”
“嗬,月山家有自己的人脈。”月山習概不承認。
“死鴨子嘴硬的月山君也很有趣。”掘千繪笑眯眯地說話。
月山習提起她小不點的身體,把她丟出門,“我的心情很糟糕,不想和你說什麼,你給我查一些有用的情報回來”
“不要。”掘千繪說道,“我又不是你的仆人。”
月山習的優雅姿態再次有黑化的跡象,氣息危險,“小老鼠,你是不是想被我煮成一碗五花肉才甘心呢”
掘千繪妥協道“好吧,為了月山君的笑容。”
月山習砰的一聲關上門。
門外,掘千繪嘀咕道“總感覺事情沒這麼順利。”
下了樓,掘千繪在月山家不意外地見到了永近英良,如今最想見到金木研的莫過於月山習和永近英良了。
“永近君,有什麼消息嗎”
“我昨天差點被抓起來了還是有馬先生保下了我,說我明年就是g的人,身份沒有任何問題。”
永近英良滿臉傻笑,讓人看不出他心底的情緒。
“竟然沒抓到你。”掘千繪吐槽,“和修家要是抓到了永近君,金木君肯定會就範吧。”
永近英良說道“僥幸啦。”
掘千繪問道“他有說什麼時候可以看見金木君嗎”
永近英良眼中浮現出擔憂,“我問了,有馬先生說他也見不到金木,唉都一個星期了,和修家和金木談話也不需要這麼久啊。”
他最怕小兔子倔強起來,到時候被人剝了皮都沒地方哭。
“掘學姐,我想聯係和修政。”
“找他你覺得他會知道一些情報,並且幫你嗎”
“立場問題嘛,他肯定希望當他的繼承人,金木是百分百不想回和修家,我了解金木,如果能幫他甩掉這個鍋他絕對高興死了。”
“估計沒有用哦。”
“咦,為什麼這麼說”
“和修政在追求金木君,他如果當上家主,金木君就慘了。”
“臥槽”
永近英良被這個消息刷了一臉。
“更可怕的是因愛生恨之類的。”掘千繪說得頭頭是道,又補了一句,“電視劇裡都是這麼演的,我覺得放在現實中勉強有點道理。”
永近英良悲憤道“和修家就沒有一個能幫忙的人嗎”
掘千繪低頭想了想,“有。”
她遞出一個手機號碼給對方,“宗太,亦或者稱呼他為舊多二福,我建議你不要直接去見他,電話聯係比較安全,他的性格你可以參考喜怒不定時期的月山君,這兩人能玩成朋友不是沒道理的。”
永近英良撓頭“我記得他和金木有深仇大恨吧。”
掘千繪笑了,“宗太失憶了,這點是金木君親口跟月山君說過的,畢竟你也知道,月山君都爬到他床上了。”
永近英良“”
哼哼,金木,你什麼都告訴月山習
接過手機號碼,永近英良就離開了月山家。他和月山家全部的聯係都源於金木,金木消失後,他也想用自己的力量去查。
另一邊,接到一個陌生號碼電話的舊多二福疑惑了一秒。
“請問你是誰”
“宗太,我想和你做一個交易。”
“什麼交易。”
“我這邊有神代小姐的全部照片,隻想換一個小小的情報和修家打算什麼時候讓金木研公開見人。”
一道用變音器處理過的聲音在與他交談。
舊多二福聽到金木研的事情時就笑了,笑得滿臉惡意。
“哎呀,你說他”
“五月份應該就可以了,不過還需要一段適應期吧。”
這幾天是他過得最痛苦的日子,和修家秘密回歸了一個天生獨眼的消息已經在內部傳遍了,對方住進了和修邸,得到了和修常吉的寵愛。
據說為了金木研,和修常吉把和修政都趕走了。
“照片記得傳到這個手機上,再見,陌生且膽大包天到敢聯係我的家夥。”舊多二福不給這個陌生人說話的機會,也沒興趣再討論金木研。
結束通話後,舊多二福在白日庭裡散步,消散心底的鬱氣。
突然,他看到了遠方的紫發少女。
對方俏生生地站在那裡,四周都是v組織的成員。
“利世”
舊多二福被驚喜砸懵了。
聽到他的呼喚,神代利世一臉冷意地看向他,隨後又扭過頭。
該死的和修常吉
他把自己丟回白日庭,說什麼和修邸不適合她居住
金木君,你一定要儘快掌握和修家啊,不然她就要和舊多二福這個一會兒愛她,一會兒黑化的家夥朝夕相處了
在神代利世離開的和修邸裡,外宅的地下一層增加了新的儀器。
一個巨大的營養箱在燈光下折射著幽暗的光芒。
足夠滿足庫克利亞一天供應量的rc溶液裡調合著其他藥物,化作營養液灌滿了其中,還有管道在往裡麵不停地灌輸營養液。營養箱的表麵是特殊的玻璃,透過玻璃,可以看到沉睡的黑發少年。
各種儀器連接著內部的黑發少年,監控著他的生命體征。
“滴滴”
心電圖在旁邊起伏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