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離後門有些近的地方,月山習把寫字板還給她。
“說吧,怎麼弄成這樣的”
永近君。
掘千繪把寫字板放在膝蓋上,用筆寫出一個名字。
月山習下意識地猜道“你是幫助永近英良查了什麼危險的事情,或者是因為在永近英良身邊,所以被卷入了危險裡”
掘千繪無辜地看著他,再次舉起板子。
他約我見麵,在我的飲料裡下毒。
“下毒”
月山習的聲音驚訝到變形,見慣了人性的黑暗,卻無法聯想到永近英良身上。
又是一陣寫字的沙沙聲。
我說出了他的秘密,沒想到他已經準備對付我了,是我大意了。
永近君很厲害,與他為敵的下場不是很美妙。
他想讓我成為植物人
在掘千繪完全不留底的揭穿下,永近英良前段時間的所作所為基本上被她推測出八九成,連帶著永近英良與小醜組織有勾結,借用小醜組織來幫助g穩定局勢,獲取總議長之位的事情都寫出來了。
月山習“”
他仿佛認識了一個假的永近英良。
掘千繪揉了揉寫酸了的手腕,在神經毒素的影響下,她的思維與身體之間出現了一定的脫節,時常四肢麻痹,無法正常活動。
幸好獨眼之梟來得及時,給她用最好的藥物治療,壓製了毒素的效果,免去了她日後成為一個植物人,被月山君提著花籃探望的下場。即便是得到了最及時的治療,她也被神經毒素傷到了身體,喉嚨無法發出聲音。
月山習消化了一下她丟出來的勁爆消息,手指揉動發疼的太陽穴。
“按照你的意思,金木有好幾個人格,而我認識的金木是後來出現的人格,永近英良愛的是最初認識的主人格。”他有點不想深思下去,越想越心如刀割,難以想象金木在他悠閒地等待的時候,經曆了一場怎樣的變故。
一月九日蘇醒的不是金木,而是金木的主人格
月山習想吐血。
掘千繪麵色淡定的接著補刀以我對永近君的了解來看,永近君不會善罷甘休,他肯定會抹除後患也就是說,讓主人格融合其他人格。
隻有這樣,主人格的蘇醒才會成為定局。
“不可能金木不會同意的”月山習激動地反駁。
如果是永近君的懇求呢掘千繪奇怪地看著他,覺得他的信心過於充足了,在二選一的時候,他就選擇了永近君,這說明永近君是最重要的。
月山習的臉色難看得有些狼狽,側過頭,不想流露出陰冷而扭曲的表情。
“就算是這樣,金木也不會接受主人格的融合”
“不會的”
“他答應過我,要和我在一起怎麼可能讓主人格取代他”
“上次的二選一是我輸了,但是我知道”
“下一次贏的是我”
是他啊
是他啊
這才是他釋懷的原因啊
金木研選擇了一次永近英良,放棄了他,第二次選擇的一定會是他對方欠永近英良的東西,在這一次的選擇裡已經還掉了啊
月山習在此刻的瘋狂否認,就像是許多賭局中失敗者的哀嚎。
掘千繪默然地看著他。
她修改了寫字板上的字,重新寫道。
搶回他吧。
就算主人格才是最初的金木研,他也無權斷絕其他人格的生路。
也許,金木君就在等你呢。
絕望中的金木君,等待的或許就是最後一根拉起他的救命稻草。在那片屬於他的陽光消失後,黑暗之中能帶給他希望的人就剩下月山習一個人了。
掘千繪注意到月山習臉上浮現出的鬥誌,心裡想道。
熬到最後,你會贏。
友情永遠比不過炙熱的愛情,不求回報的滿腔付出,注定了不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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