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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彈窗蘇蜜的嘴唇還火辣辣的,被傅奕臣用指腹輕輕的沾染撫摸,緩解了辣意卻又說不出的曖昧。
蘇蜜有些不自在的偏了偏頭,然而她的臉卻被傅奕臣用手掌固定住,接著又俯頭來吃掉那剛塗掉的蜂蜜,“真甜”
蘇蜜,“”
傅奕臣一遍遍的塗抹,又一遍遍的吃掉,不厭其煩的玩著這個遊戲。
直到舔的他滿嘴甜意馨香,才一把將她推翻在床,“不是說好了嗎,今夜你要好好表現的,我很期待。”
翌日,蘇蜜醒來時身邊已經空了,早晨明媚的陽光從落地窗照進來,空氣中有花香混著陽光的氣息。
蘇蜜躺在床上,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已經很久沒有心情去享受美景,享受好天氣帶來的不好心情了。
自從周清揚的病情一點點惡化,她的心情就蒙上了一層黑紗。
她怔怔看著窗外翠綠的枝葉花樹苦笑了下,真是個好天氣,可惜這樣的陽光卻不能照耀到她的心中。
她爬起身,撿了件衣裳掩住身體到浴室又開始一遍遍的衝洗身體。
半個小時後蘇蜜才從浴室出來,換好衣服走出房間,她經過書房時卻聽裡麵傳來傅奕臣低沉暴躁的聲音。
“你不是最好的金牌律師嗎真是長進了,現在連一個小小的離婚案都辦不好了我聘請你還有什麼用”
接著是什麼東西砸落在地上的聲音。
“總裁,實在是那位周先生太難纏,他經營著幾個公司,小有資產,不被利益所誘惑,加上又麵臨死亡,無所畏懼,不被任何事所脅迫,簡直就是一塊鐵板,無處可攻,他說了,非要蘇小姐親自出麵和他談不行”
“閉嘴廢物就是廢物,還敢狡辯那隻能更加凸顯你的無能”
“是是,總裁教訓的是。”
“鐵板就給我丟回熔爐煉成鐵水,還不是照樣想弄成什麼形狀就拿捏成什麼形狀,隻要是活人,他就不會無欲無求蠢貨”
書房裡的怒斥聲還在繼續,蘇蜜腳步頓住。
周清揚他他一定要她親自去和他說嗎
她眼眶微紅,旋即一把抓住把手,推開了門,“傅少,你就讓我拿著協議書去醫院一趟吧,這次我真的會和他說清楚,然後拿回離婚證的。”
傅奕臣坐在書案後,見她進來瞬間麵色鐵青,“出去”
蘇蜜卻站著沒動,眸光堅定,“傅少到底在介意什麼,連我去見他一麵都不準,搞不好會讓我以為傅少愛上了我在吃醋呢。”
傅奕臣豁然起身,幾大步就來到了蘇蜜的身前,一把拽住她的手腕,“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蘇蜜被他凶野的力道扣的手腕劇痛,咬牙道“若非如此,你乾嘛介意我去醫院”
傅奕臣冷笑,“你這女人還這是厚臉皮,你怎麼不看看,你有什麼值得我愛的愛你的水性楊花嗎”
蘇蜜也惱了,怒目道,“我就算是水性楊花也是被你逼的傅少既然不是愛上了我,那就讓我親自去醫院啊”
“好你樂意去做惡人,我還攔你不成,最好讓你那丈夫狠狠甩你幾耳光”
傅奕臣說著一把甩開了蘇蜜,身影冷峻的走到了書案前,撥了個電話,“宋哲,你現在就送白律和蘇蜜去一趟醫院。”
蘇蜜揉著手腕,轉身就走出了書房,不出意外的聽到裡頭響起茶杯摔碎的聲音。
她勾了勾唇角,率先下了樓。
白律師在兩分鐘後也帶著協議書走了下來,兩人一同上了車,宋哲便一腳油門往醫院疾馳。
路上,蘇蜜想著一會到了醫院該怎麼麵對周清揚時,傅奕臣正坐在餐桌前用早餐,可他今天吃什麼都覺得不對味,剛用了兩口,他就煩躁的都吐了出來,一把掀翻了餐桌。
嘩啦啦,餐桌連帶著上麵精美的瓷器刀叉等碎了一地,發出巨響。
大廚精心準備的東西亂成一團,傅奕臣不解氣的又踹了一腳,“該死的”
他根本就不該被那女人隨便激了兩句,就答應讓她去醫院。
現在他滿腦子都是那女人和她的丈夫執手淚眼相望,難舍難分的畫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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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今天的早餐不合胃口嗎我這就讓重新準備。”
周伯趕了過來,瞧著滿地狼藉,嚇了一跳。
傅奕臣卻吩咐道,“備車我要出去”
“今天周末,少爺這麼早要去哪裡少爺起碼用些東西”
“彆廢話我得去將那個女人抓回來,不能讓她給我傅奕臣帶綠帽子”
傅奕臣說著已解著身上睡衣紐扣,準備回房換衣裳。
周伯,“”
好像現在是少爺給蘇小姐的丈夫帶了綠帽子啊
不過周伯膽子再大也不敢將這話說出口,他跟上傅奕臣,“少爺息怒,白律師跟著蘇小姐呢,這時候少爺出麵反倒不好,萬一刺激了那位周先生讓他做出什麼過激的事兒就不好了。”
傅奕臣腳步微頓,是啊,白敬林跟著蘇蜜,想必蘇蜜也不能和旁的男人怎樣。
他現在追過去,豈不是又讓那女人自命不凡,以為他愛上她了
簡直可笑,他傅奕臣會愛上一個有夫之婦
他隻是用她的身體治病,在病治好前,受不得她太臟而已
對,就是這樣
“行,我不去了。你馬上打電話給白敬林讓他給我盯緊了蘇蜜,不準她和那個男人單獨相處”
“是,是,少爺。我這就打電話去”
醫院,到病房門口時,剛好王誠從裡麵走出來。
王誠的手中還端著餐具,裡麵分明盛放著早餐,滿滿的,沒動過的樣子。
“這是”
蘇蜜目光落在沒動的早餐上,王城一見蘇蜜臉色就低聲道“蘇小姐,總裁從昨天晚上起就不吃不喝,一直望著窗外枯坐,連夜裡都沒睡這可怎麼辦”
蘇蜜臉色發白,抬手接過餐盤,推門進了病房,身後白律師想跟上,蘇蜜卻轉身將他擋在了門外。
“蘇小姐,總裁”
“我不管總之你在外麵不要進來,不然我就將協議書撕毀”
那樣,總裁還不得剁了他喂狗
白律師嚇了一跳,忙退後了一步,“蘇小姐最好快些。”
雖然總裁有命讓他看著不讓蘇蜜和周清揚單獨相處,但他在外麵隔著玻璃盯著,也是一樣的吧
病房中,蘇蜜沒轉身就感覺到了周清揚直勾勾望來的目光,她渾身僵硬了下,走了過去,“吃點吧,你的身體折騰不起。”
“你喂,我就吃。”周清揚開口,聲音因一天一夜滴水未進,沙啞乾澀。
蘇蜜手顫了下,“清揚,你彆這樣,我”
“你真的要和我離婚在這個時候離開我蜜兒,我不相信,你親口告訴我”周清揚見蘇蜜欲言又止的,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周清揚的眸光固執,素來清潤的眼眸中遍布血絲,他清雋的麵龐在晨光下蒼白著,抓著她的手緊緊的,像是抓著最後的溫暖和依戀。
蘇蜜心裡也不好受,“清揚,你彆這樣。這樣的表情不適合你”
他從來溫潤如玉,即便在病痛麵前都麵含笑容。
那樣清風明月般的周清揚,怎麼可以失去笑容,麵露痛苦。
“所以,蜜兒,你並不是那個意思,是遇到了什麼事兒對不對”
聽周清揚的聲音帶上了一抹希望的鬆快,蘇蜜忙搖頭,咬牙抬眸。
“不是的,確實是我的意思。清揚,我們原本就不是正常的夫妻,當初你為了幫助我,和我假結婚,我真的非常感激,可是”
看著周清揚的眼眸,蘇蜜又道,“可是那畢竟都是假的,其實這些年,好多次我都想提離婚的事兒清揚,你就答應了吧。”
“都是假的那你先前為什麼不提,現在卻提起了離婚。”周清揚固執的抓著蘇蜜的手腕,眸光銳利起來,緊盯著她,不放過她一絲一毫的神情變化。
蘇蜜從來沒被他這樣的眼神盯視過,周清揚的目光一直是包容一切的,溫和如清風的,可他現在竟然用這樣銳利質問的視線看著她。
蘇蜜心裡難過,麵上卻不表現出來,“因為我不能再這樣占你的便宜,要是你真的作為你法律上的妻子,我就有權利得到你的家產,這樣我會良心不安。”
“你說謊蘇蜜,你知不知道我已經”
周清揚想告訴蘇蜜,他已經留下遺書,將財產都留給了她和孩子們,她完全不用因為這個選擇離婚。
可他的話沒說完,蘇蜜便一下子意識到了他要說什麼,她豁然站起身來,“清揚,你彆說了”
因她激烈的動作,手中餐盤落在了地上發出尖銳的聲音。
病房中一下子死寂一片,周清揚的臉色愈發差了,蘇蜜不敢看他,低聲道,“離婚吧,這一樁假婚姻早就該終結了。”
麵對周清揚的質問,她多想告訴他真相,可蘇蜜知道她不能說。
她了解周清揚,如果讓周清揚知道她出賣了身體,這才換來傅奕臣的骨髓捐獻,周清揚一定不會進手術室的
就讓他誤會她吧,隻要他能安然做手術,然後健康的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