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館內。
朱一品湊到正在寫方子的歐洋身邊道:“現在案子是一籌莫展,春三娘是唯一的線索,若能抓住他,說不定就真相大白了。”
歐洋一邊寫,搖頭道:“哪有那麼簡單,現在連春三娘的樣子都沒見過,你怎麼抓?”
朱一品說道:“上次那個男樂師不就是春三娘嗎?”
歐洋抬起頭,說道:“當時我們離舞台那麼遠,加之場麵混亂,都未看清其相貌,你看清楚了?”
朱一品搖搖頭。
柳若馨提著掃把,嘲諷道:“上次要不是某人放水,至於抓住不住春三娘嗎?”
一旁擦桌子的楊宇軒聞言,就要張嘴反駁。
歐洋抬手道:“行了,這時候就彆吵了,待會安安看到了完蛋!”隨後又道:“老朱,你記不記得,你用蕁麻砸中春三娘這事?”
柳若馨驚訝道:“他!砸中了春三娘??”
朱一品點點頭道:“是啊,但那又怎麼樣?這對他那種高手我的攻擊相當於蚊子叮了一樣吧。”
歐洋笑道:“這次可不一樣,這次可是蕁麻砸中的他。要知道,蕁麻這玩意,可以治病,但是它也是有毒的,一旦皮膚沾染,便會奇癢難忍,而且就算簡單治療了,也是會反複發作的。”
朱一品點頭道:“這我知道,但這和春三娘又有什麼關係?”
歐洋無語道:“老朱還沒轉過彎啊!我們是乾嘛的?開醫館的啊,如果我們在這個時候全城張貼告示說我們專治這種症狀,你們說春三娘會不會自投羅網?”
柳若馨不解道:“春三娘這種高手,走南闖北,像這種毒,應該很容易就解了吧!?”
歐洋道:“雖說有這個可能,但不試試怎麼知道?總比乾等著強吧。”
這時候趙不祝提著掃帚走過來,說道:“你們還在這偷懶呐?快過來吧,有人來踢館了。”
朱一品疑惑道:“踢館?我們是醫館,又不是武館。”
趙不祝拉起朱一品急切道:“哎呀,彆說了,踢館的正在前廳揚武揚威呢!”
來到前廳,便看到一個胖子正看著牌匾感慨呢。
“陳幕禪寫的是一手好字啊。”苟尚仁抬頭看了看天和醫館的招牌,接著說道“想當年,陳幕禪是處處打壓我,把我趕出了京城。現在想想,他都是為了我好啊。”
看到苟尚仁這幅惡心的麵孔,陳安安冷聲道:“說完了沒?說完了就滾吧!”
苟尚仁臉色一變,又複堆起假笑道:“安安啊,你好好考慮考慮,嫁給我你不吃虧!”
陳安安大吼道:“滾!!!!”說完就要拿旁邊的棍子。
苟尚仁見眾人麵色不善,趕緊道:“安安你考慮考慮,我等你信啊!”說完往外走去。
隻見柳若馨嘴角微翹,屈指一彈,一粒小石子打在苟尚仁的腿彎處,後者立馬跪了下來。
朱一品大笑道:“哎呀,苟掌櫃怎麼還行此大禮啊!”
苟尚仁站起身回頭指著眾人道:“你,你們,哼!我才不問是誰乾的!”說完逃也似的離開了醫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