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田田本來要離開了,聽到這話,火氣更大了,大聲道:“你是不是有病啊趙不祝。我跟你談感情的時候你和我談錢,我跟你談錢的時候你和我談感情。你到底是想談感情還是談錢,你給我個準信啊。你說,咱倆到底是談情還是談錢。”
眾人眼淚都笑出來了,朱一品上前拍了拍莊田田的肩膀大笑道:“田田啊。老趙這是想跟你談情也想跟你談錢啊!”
趙不祝崩潰了,帶著哭腔大喊道:“讓我去死吧!”說著便往外麵跑去。
莊田田見此趕緊抱住趙不祝,安慰道:“老趙怎麼說咱們也談了這麼多年感情了,就算你現在想談錢了也不用尋死啊。你死了可叫我怎麼辦啊!”
“哈哈哈......”眾人笑道更歡了,柳若馨拽著歐洋的手臂,克製著自己不要笑得那麼大聲,楊宇軒臉也是憋的通紅,努力維持著自己清冷的形象。
趙不祝也放棄了解釋,隨你們怎麼說吧。當看到朱一品的黑眼圈時,皺眉道:“老朱你怎麼黑眼圈這麼重?是不是又偷看安安洗澡了??”
話音剛落,笑聲立馬停了下來,一臉驚訝的望著朱一品,莊田田:“又去”,楊宇軒:“偷看”,柳若馨:“陳安安”,歐洋:“洗澡?”
朱一品湊到趙不祝身邊咬牙道:“趙不祝,你這麼貶低冤枉我有什麼好處?”
趙不祝撇嘴道:“好處太多了,再說了,偷看這事可不是我編的。”
朱一品哼道:“是嘛?如果就算是我偷看了,萬一安安為了清白,非我不嫁怎麼辦?”
趙不祝聞言陷入沉思......
莊田田嘀咕道:“安安本來就是非你不嫁啊!”
朱一品聞言一愣,趕緊打岔道:“哎呀,忙了一晚上是真累啊,我先去補補覺。”說完快步往後院走去。
下午,雜物間,眾人都等著驗屍結果。
柳若馨湊到歐洋身邊問道:“這麼久了,我就見到你用過一次武器,你平時都不把武器帶在身邊麼?”
歐洋搓了搓手裡的花生,一臉追憶道:“你說那把傘啊,是我朋友送我兩件武器當中的一件。”隨後又道:“再說了,行走江湖還好。但在醫館工作,每天背著把傘多奇怪啊!”
“快來,有發現!”朱一品大喊道。
眾人趕緊聚了過去。
隻見朱一品夾起一條蟲子說道:“這是蒼蠅的幼蟲俗名叫蛆,你們看這是綠頭蒼蠅的幼蟲,這種蒼蠅隻會在新鮮的屍體上產卵,而且從幼蟲到成蟲最多不會超過三天。而這具狐狸屍體裡竟然會有幼蟲,我敢斷定這隻狐狸死亡時間不會超過三天。這才死了三天的屍體出現在三個月前的墓地裡,你們不覺得很奇怪嗎?”
看著陷入沉思的眾人,歐洋開口道:“想那麼多乾嘛,再去一趟不就可以了??!!”
眾人又複來到目的,周圍雜草叢生的,朱一品說道:“那晚看不清楚,你們看翠娥的墓周圍,這種規模的雜草至少要兩三個月才能長得出來。”
柳若馨猜測道:“是不是有人打了盜洞進去把屍體給換了?”
歐洋搖頭道:“不可能,上次猴子在挖掘的時候我全程看著的,棺槨四周都是正常土,而且棺槨也是完好無損的。”隨後指了指墓碑道:“我剛才發現,這上麵有很多苔蘚。要知道,苔蘚喜陰,而這裡陽光充足,我懷疑這座碑原位置根本不在這!”
柳若馨蹙眉道:“那有些麻煩了,這這麼大塊地方,還真不好找。”
歐洋笑道:“這個簡單!”隨後打了個響指道:“老楊,麻煩把煙雲樓的龜公給請過來。”
楊宇軒點點頭,不一會便把龜公給抓了過來。
龜公看到眾人,趕緊求饒,還拿出幾錠銀子,還說這是他全部資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