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洋嗬嗬道:“當然了,做樣子也要做全套,也趁機讓有些人瞧瞧,現下的科舉有多亂。”
遠在皇宮的某個皇帝打了好幾個噴嚏。
入夜,朱一品看著眼前堆成小山的書,眼球直突突。轉頭看向歐洋道:“這麼多書,不看行不行?”
歐洋笑道:“若馨,你們這是把書庫給搬回來了啊。”說完走上前在書堆裡挑挑揀揀,拿出十幾本道:“這些是你著重要看的,一般考試,不外乎就是默寫四書五經當中的一些段落,最後就是貼經,貼經你就不用了,你就背這些要默寫的就可以了。”
朱一品苦笑道:“歐洋,你太難為了我了,再說了,不就做做樣子嘛,交白卷不行嗎?”
柳若馨把玩著頭發頭也不抬道:“那你自己去查這個案子啊。”
朱一品聞言,咬牙道:“不就是背書嘛,我背!”說完拿起書看了起來。
“那我就不打擾你了。”說完歐洋便拉著柳若馨離開了。
深夜,朱一品正拿著書打瞌睡,隻見趙不祝端著一罐紅牛走了進來,拍了拍朱一品喊道:“哎哎,老朱,老朱。”
朱一品迷迷糊糊抬起頭,看到來人,揉揉臉道:“老趙啊。”隨後高興道:“哎呀,老趙你來的正好啊。”
趙布祝十分熱情的說道:“老朱,我聽你說要從去參加科舉甚是欣慰,特意給你端來一罐紅牛,也算是我一番心意。”
“這麼客氣!”朱一品接過紅牛笑著問道:“老趙,我知道你飽讀詩書,對科舉的內幕肯定十分了解。聽說科舉要考四書五經,這具體要考的是什麼啊?”
“這你可就問對人了。”趙布祝得意道:“這四書就是燈花夢,西廂記,水滸傳,三國誌。而五經就是心經,壇經,金剛經,地藏王菩薩經本院和達摩老祖易筋經。隻要你將這些背的滾瓜爛熟,保你能金榜題名,一舉奪魁。”
朱一品聽完後,喃喃道:“怎麼和歐洋說的完全不一樣啊。”
趙不祝見此道:“他歐洋又沒有考過功名,我好歹也算是個秀才,這些我再熟悉不過了。”
朱一品聞言點點頭,覺得趙不祝說的在理,於是高興道:“老趙,你可幫了我的大忙了。”
“老朱,你就繼續用功,我就不打擾你了。”趙布祝正要轉身離開,突然想到什麼,提醒道:“這紅牛你一定要喝,我可是特意給你端的。”
“謝了啊。”朱一品端起紅牛,笑容滿麵的一飲而儘,開始讀書,時間過去,漸漸感覺頭重尾輕的,隨即便倒了過去。
片刻後,趙不祝穿著一身夜行衣走了進來,開始滿屋子找東西,邊找還喃喃道:“在哪呢?放在哪了呢......”
歐洋和柳若馨一行走進屋,便看到一身黑衣蒙麵的趙不祝,柳若馨直接一個閃身把他打暈,扯掉麵罩後瞪眼道:“怎麼是他?”
歐洋看了看呼呼大睡的朱一品,掏出一個瓷瓶打開後給他聞了聞,後者悠悠轉醒,看到來人道:“歐洋啊,你來了?”
然後看到躺在地上身穿夜行衣的趙不祝,驚訝道:“老趙?他怎麼穿成這樣?”
楊宇軒則是冷冷道:“要不要把他殺了。”
朱一品製止道:“我來問問再說。”於是叫醒趙不祝,問道:“趙布祝,我平時待你如兄弟,你為什麼要來謀害我!”
“兄弟?虧你還好意思提兄弟,有你這樣當兄弟的嗎?”趙布祝見自己已經暴露,乾脆破罐子破摔,邊哭邊說道:“你要女人有女人,要醫館有醫館,你連科舉都可以走後門。我趙布祝十年寒窗,可是連科舉考場的門都沒見過。”
眾人無語,居然是為了這事。
朱一品聽到這,也是對趙不祝深感同情。
趙不祝見此,趕緊道:“老朱,你如果感到愧疚的話就把準考證給我,等我來年金榜題名,少不了你們的好處。”邊說著還對朱一品搜起了身。
見此,歐洋直接把趙不祝給打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