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萊郡城,第四軍團駐地,洞府前,一道遁光激射而下,唐寧沒等通稟就大搖大擺的入了裡間。屶
內裡一名圓臉女子迎了出來,向他躬身行禮:“拜見唐師叔,柳師叔被請到聯隊議事去了,目今不在府中。”
“哦!你不用管我,忙你的去吧!”唐寧擺了擺手,徑直向主室走去,這些年他往來東萊郡也有兩三次了,柳茹涵府中的隨從弟子自然是識得他的。
“是,師叔有什麼需要,隨時吩咐弟子。”女子應了一聲,偷眼瞧了他幾眼,隨即離去。
主室的規模不小,有幾十丈大,但裡間卻很冷清,空空蕩蕩的,除了石凳石桌,還有幾行櫃閣外,沒彆的東西。
唐寧行至儘頭,在凸起的石塊一按,石壁咯吱轉開,內裡是一個小房間,隻有三四長大小,其內桌凳椅櫃、茶壺碗盆一應俱全,不像修士的府邸,更像凡間女子閨閣。
案桌上擺著明亮的鏡麵以及梳妝的一些小物件,兩側擺布著幾盆蘭花。
床邊櫃閣疊著幾套整齊衣物,床邊圍著透明的白色簾幕,其上整齊鋪蓋著鸞被。屶
整間屋室乾淨幽雅,一塵不染,並有淡淡花香縈繞。
屋室的整個布局宛如當年在新港馬幫時,兩人的那間小屋。
唐寧一入此間,便覺萬慮都休,心中說不出的安寧平靜。
他掀開床幃邊透明白色簾幕,一頭仰倒在了軟被上,拿起船頭軟枕抱懷裡嗅了嗅,仿佛有柳茹涵身子獨特的沁人心脾香味,令他頗為迷醉。
他緩緩閉上眼,腦中是一片空白,之前縈繞心頭的諸多瑣事一時間消散的無影無蹤,就這樣,他不知不覺中竟沉睡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隻聽得石門咯吱轉開的聲響,唐寧睜開雙目,沒一會兒,柳茹涵便推門快步走到了床幃邊,見他懶洋洋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便脫了繡鞋,躺進了他懷裡,目光秋水流轉滿是溫柔的喊了一句:“夫君。”
唐寧雙手懷抱著她:“茹茹,我剛才一來就睡著了,迷迷糊糊好像夢到了咱爹娘。”屶
“夫君是不是想回新港看看。”
“原來沒想,你這麼一說,倒真有些想回去了。”
“那咱們過幾日就回去。”
“要是咱爹娘知道你現在能說話,肯定高興。以前他們就老說,可惜你是啞子不能說話,今後嫁了過來,到咱家都不知道該怎麼跟你商量事兒。”
柳茹涵腦袋蹭了蹭他,有些不樂意:“那爹娘是不是想著要夫君另娶彆人?”
唐寧笑了笑:“娶個能說話的做大,讓她忙外麵那些活,再把你娶做小的,天天養在家裡陪我。”
“不行。”屶
“那你大的,彆人做小的。”
“也不行。”
“那要怎麼樣?”
“不能跟彆人好。”
兩人說著閒話,唐寧嗅著她身子散發的香味,口鼻間全是她噴吐的香氣兒,身體有些蠢蠢欲動,懷抱著她的手不安分起來:“那看你表現的怎麼樣?伺候的儘不儘心。”
“夫君。”柳茹涵扭著身子,嬌嗔著欲拒還迎。
兩人交纏間,唐寧輕車熟路的三下五除二褪去了衣物,抱著她溫軟如玉的身子滾入了鸞被之下。屶
情到深處,兩人將彼此愛意都融入到身體的纏綿裡,隨著風疾雨驟般的攻勢,柳茹涵如如泣如訴的淺唱低吟在整間屋室回響。
唐寧儘情的享受著她溫柔伏侍,愛戀轉化為身體的衝動,不停索取,直至將欲念如洪水般傾瀉,兩人筋疲力儘後才相擁而眠。
次日將近午時,柳茹涵才睜開朦朧的睡眼,習慣性的往他懷中擠了擠,又閉上了雙目。
唐寧見她醒來,手指便放在她嘴角,輕輕撥著她唇瓣,弄逗著,被她一口咬住不放。
兩人在床幃內戲弄了一陣,柳茹涵口中噴著香氣:“夫君,我給師傅寫了信,求她在宗門尋衝擊煉虛的修行物件給夫君用。”
“啊?你說給我用,那你師傅肯定不會答應的,她本來就不喜歡我,哪會為我去搜刮這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