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身份令牌恐怕沒有那麼快下來,應該還會再拖延段時日,至於具體的職務安排,卻是沒說。”
張子清微笑道:“唐道友,沒想你竟然還與這裡的高層相識,今後有什麼事可得關照我們一二。”
“張道友說笑了,我和方前輩也不過是泛泛之交,想他是念舊之人,一時興起,因此喚我去閒聊了幾句。”
“不管怎麼說,你既與這裡高層相識,總比我們無依無靠要好的多。對了,咱們既到了此間,徐夢元也未囑咐咱們不得外出,明日一同逛一逛此城如何?”
“我明日要去千源城一趟,之前就與小徒約好在那裡會麵。方才已與方前輩告了假,明日辰時就出發,兩位道友好好逛一逛吧!我就不做陪了。”
“既如此,那便罷了。”
三人聊了一陣,張子清和武通明告辭而去。
翌日,約莫辰時左右,唐寧出了屋室來到方達生洞府前等待著,不多時,一道遁光自內裡而出,現出徐夢元身影:“唐老弟,久等了吧!”
“沒有,我才剛到不久。”
“走吧!”兩人遁光騰起,出了此山脈,行了大半日,來到附近裡市一名為亨元物通閣的商鋪跟前。
“徐前輩,您來了。”兩人方踏入裡間,便有一名容貌姣好女子迎了上來行禮道。
徐夢元點了點頭,徑直朝裡走去,不多時,一名麵白男子滿麵堆笑迎麵而來稽首道:“徐道友,稀客啊!今日怎的到小店來了,可有什麼吩咐?”
徐夢元道:“我有些事要往千源城走一趟,不知貴閣何時有前往千源城的商船?”
“我立刻安排。”男子應道,轉頭對其身後女子道:“去查一下,最快前往千源城的商船什麼時候出發?拿兩個登船號牌來。”
“是。”女子應聲而去。
“徐道友,請到後院一敘。”三人穿過大殿,拐過幾條長廊,來到後方一座院子裡,男子推門而入,內裡房間寬敞明亮,雕梁畫棟,香氣撲鼻。
三人分賓主落座,男子看向唐寧道:“這位道友看著麵生,敢問尊姓大名?”
徐夢元道:“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新調任敝處的本宗弟子唐寧,他與家師有故,此次他有事到千源城走一趟,家師便讓我作陪。”
“唐老弟,這位是司馬昂道友,司馬家族在咱們元賢縣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若說在元賢縣的影響力,他們說第二,可沒有人敢說第一,這間物通閣就是他們旗下產業之一。”
唐寧道:“司馬一族大名如雷貫耳,唐某雖身居陋巷亦有所耳聞。”
司馬一族本自微末,其高祖司馬仲宣,鷹顧狼視之貌,善隱忍,有謀略。然性貪鄙,品行卑劣,為當世豪傑所不齒。
雍州石家高祖曾有言評曰:鄙哉!大丈夫行事,當磊磊落落,如日月皎然,終不似司馬仲宣,以狐媚取天下。
又有後世豪傑阮嗣宗途徑元賢縣,登高觀城,慨然歎曰:時無英雄,遂使豎子成名。
“未知唐道友是何方人氏?”司馬昂開口問道。
“在下本清海新港人氏,此次青州玄門大招。天幸被太玄宗選拔招納,故分派至本城。”
“原來如此。”司馬昂點了點頭,三人閒聊了幾句,屋外腳步聲傳來,兩名女子自外而入,一人手捧著托盤,將靈食靈酒放於三人案桌之上。
另一人拿著兩塊號牌遞交給徐夢元道:徐前輩,後日敝閣將有一艘前往千源縣的風靈船,前輩請安住兩日,到時晚輩再帶前輩前往。”
徐夢元接過令牌點了點頭,兩名女子退了出去。
司馬昂開口道:“兩位道友難得來此,招待不周,還望見諒。在下另有要事,有什麼事招呼一聲,我就先失陪了。”
“道友請自便。”
司馬昂大步而去。
“徐師兄,這間閣樓和咱們有什麼關係嗎?”唐寧見其遠走,開口問道。
這個司馬昂又是好吃好喝相待,又是免費贈送船票,而且閣樓內的女修也都認識徐夢元,顯然兩者之間關係並不一般。
徐夢元微微一笑:“唐師弟莫不是懷疑這件閣樓有本部參與的成分吧?”
“我看這個司馬昂十分客氣,想來和咱們辦事處關係匪淺?”
“你也太小看司馬氏一族了,在元賢縣這一畝三分地上,敢和他們正麵叫板沒有幾個,彆說咱們了,就是元賢縣辦事處要想和他們掰掰手腕的話,也得掂量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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