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帶走_寡婦有喜_思兔閱讀 

38、帶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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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重樾今日回來得晚,托人帶了話,讓姝娘先吃晚膳,不必等他。

風荷便提早了一些時候,讓大廚房上了菜。

姝娘用過後,沐浴換上了寢衣。雖已到了立秋,可還未過暑熱,今日隻在府中走了一圈,便起了一層薄汗。

白日姝娘幾乎一直在跟著顧氏學如何打理府內中饋,也算勉強摸著了一些門道。

也能試著做主決定一些事了。

府內的幾個院子,除了青山苑,幾乎都荒廢著。

其實按理,她作為將軍府的主母,該是與主君分開,另辟一個院子的。可沈重樾似乎從一開始便沒這個打算,回京城前就教人把青山苑重新修整了一番,多置了一個妝台和櫥櫃,兩人的東西都放在了一個屋。

姝娘與顧氏商量後,覺得還是得清理出一兩個院子來,萬一往後來客留宿也不至於太匆忙。

她本就身懷有孕,一天下來,雖做得不是什麼體力活,可到底還是有些疲憊。

沐浴完,姝娘便走到西麵的花梨木桌案前提筆練字。

在長平村時,縱然再忙,她也會抽出時間來練字,但自打啟程來京,她已有好一段時日沒有練了。

姝娘是極喜歡練字和看書的,幼時去割豬草,經過村子裡的學堂時,每每聽到朗朗的讀書聲便走不動路,後來跟著賀嚴開始識文斷字後,凡是她師父架上能看的書她都不願放過。

所以,練字對她來說更像是一種休息和放鬆。

姝娘全神貫注間,並未發現有人推開門,輕手輕腳地走了進來。

直到一道狹長的影子蓋住了宣紙上的光,她才微微抬眸看去。

看清來人,她愣了愣,旋即紅著臉快速將紙張抽走,藏在背後。

“藏什麼”沈重樾輕笑,“又不是寫了什麼見不得人的。”

姝娘垂著頭,聲若蚊呐道“我寫得醜,怕你笑話。”

“我也不是沒看過你寫的字。”沈重樾瞄了一眼她背在身後的紙,也不去搶,隻道,“我教你練字可好,上回你不是說想學。”

在思原縣的那個小院子裡,姝娘確實說過這樣的話,隻是她不曾想沈重樾竟然還記得。

見姝娘輕輕點了點頭,沈重樾繞到她身後,取下架上的筆放在她的手中,幫她矯正了握姿後,沾了墨,往空白的宣紙而去。

沈重樾的手掌寬厚,幾乎將姝娘的手都攏在了裡頭,隨著他手腕的扭動,那遒勁有力的字很快呈現在姝娘麵前。

凝神觀察了一會兒,透過他運筆的輕重起落,姝娘稍稍領悟了些什麼,她仔細地瞧著,試圖從這豎橫撇捺間掌握更多運筆的訣竅。

沈重樾微微垂下眼,便見姝娘將視線落在紙上,神色認真。

他抿唇輕笑了一下,殊不知,學的人心無旁騖,教的人卻是心猿意馬。

此時,姝娘的背脊緊緊貼著他的胸膛,他不需俯身,便能嗅到姝娘身上散發的淡淡馨香,不似尋常香膏那般濃重嗆人,如花香卻比花香嫵媚勾人。

他眸色晦暗,呼吸不由得沉了幾分。

姝娘盯著紙張,秀眉微蹙,忽得生出些疑惑,正想開口詢問,方才轉過頭,隻覺身子被輕輕一扯,下一瞬人已跌坐在沈重樾的腿上。

下頜被微微抬起,她還未反應過來,炙熱的呼吸已落在了她的唇上。

按在她後腦勺上的手帶著幾分小心翼翼,開始時,姝娘有些不知所措地揪著他的衣襟,任憑沈重樾占據她的氣息,後來才試著緩緩放鬆身子,將一雙藕臂纏在了他的脖頸上。

許是教姝娘這迎合的動作一激,沈重樾橫在姝娘腰肢上的手臂驟然收緊,姝娘隻覺被人猛然攫取了呼吸,喘不上氣,她蹙起眉頭,忍不住嗚咽了一聲。

沈重樾驀然清醒過來,忙將她放開,抬眸隻見昏黃的燈光下,姝娘雙眼迷蒙,微微嬌喘著,雙頰似飛上兩片氤氳的紅霞。

他喉結輕滾,抬手用指腹抹過姝娘泛著水光的朱唇,啞聲問“很難受嗎”

姝娘哪好意思答,她微微垂眸,瞥見寢衣上的墨點,赧赧道“衣裳臟了”

方才沈重樾的舉動太猝不及防,她來不及鬆手,筆尖的墨便甩在了衣衫上。

那墜落的湖筆現在還可憐兮兮地躺在那青磚地上。

沈重樾笑起來,“臟了再買便是,正好快入秋了,不如明日去京城的綢緞鋪去看看,做幾身厚點的衣裳。”

聽得這話,姝娘抿了抿唇,遲疑了半晌,忽得在沈重樾耳畔低聲道“我今日草草翻了賬簿,發現你每年的俸祿,堪堪抵了府中家仆的支出,往後,還是節省些為好吧”

沈重樾微愣了一瞬,萬萬沒想到姝娘竟以為他很窮,一時不知是不是該誇姝娘勤儉持家好還是告訴她真相好。

“你不必擔憂,我有錢”他頓了頓道,“我立了那麼多戰功,陛下的賞賜定然也不會少,有空了,可以讓邱管家帶你去庫房看看。”

每年,光是肖雲碧的雲碧閣,盈餘都有幾千兩,加上那些香料布匹店,將軍府的庫房裡至少還有萬餘兩。

不過他怕這數目嚇著姝娘,還是等往後有機會再慢慢同她說道。

姝娘這才鬆了口氣,聽說府中沒有主母時,開銷並不大,但她來了以後,除了衣料首飾外,還添置了不少貴重物件,不由得有些憂心。

畢竟她聽顧氏說,府中大多數的仆役都是邊境戰死將士的家眷,見他們無依無靠,沈重樾便將他們招進了府。

不僅是吃食待遇,連俸祿都比尋常府邸高上許多。

“邱管家也曾是你手下的兵嗎”姝娘忽得好奇地問道。

“嗯。”沈重樾點點頭,“他在三年前的一場戰事裡,教敵軍砍了手臂,雖救得及時,可刀口太深,已然傷了經脈,再握不起刀劍,之後我便讓他回京,托他幫我打理府中事務。”

他輕描淡寫地對著姝娘講述著此事,似乎覺得不值一提。可姝娘靜靜看著他,卻忍不住勾唇笑起來,眸光燦若星辰。

外頭都說定國將軍是青麵羅刹,冷血無情。可姝娘覺得她的夫君分明是肝膽相照,重情重義之人。

見姝娘用灼灼的目光盯著他,沈重樾好容易緩和的呼吸又沉重起來,夏衣本就單薄,姝娘靠在他身上,大好的春光就在他眼前搖晃。

手臂倏然抄過姝娘的膝窩,他從椅子上站起身,將姝娘打橫抱了起來,跨過大半個屋子,緩緩放在床榻上。

“我一會兒叫人進來給你換身衣裳,你早些睡,彆等我。”沈重樾低聲道。

姝娘不問也知道他要去書房,她還知道他為何要去書房了,方才坐在他腿上時她都感受到了。

到底是女子,她不好說挽留的話,隻默默點了點頭,目送沈重樾出了屋。

聽到門扇開闔的聲響,姝娘望著帳頂,若有所思。

翌日一早,邱管家照沈重樾的吩咐安排了一輛馬車,送姝娘去綢緞鋪子。

雖昨夜沈重樾說了他有錢,可姝娘還是沒敢大手大腳,挑了兩匹中等價錢的尺頭,量身後還囑咐裁縫務必將腰的尺寸做大一些,畢竟肚子大得快,若一下穿不上了便可惜了。

從綢緞鋪子出來,天色還早,春桃建議再去附近逛逛,幾人便去了附近的茶樓,叫了點心來吃。

樓裡熱鬨,底下還有說書的,姝娘是頭一遭吃,不免聽得津津有味,待聽完一段,出了茶樓,外頭已密密地下起了雨。

馬車停的地方離茶樓有一段的距離,一時根本過不去,這雨勢也全然沒有停的意思,風荷道“夫人,奴婢先去前頭把馬車喊來。”

說罷,抬手遮著頭就衝進了雨幕中。

春桃和襲月陪姝娘在原地等著,可不一會兒,隻聽春桃忽得“呀”了一聲,慌亂道“我的荷包不見了”

“什麼荷包呀”姝娘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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