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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是嫁了個什麼男人啊。
“那武安伯夫人究竟是怎麼回事”
猶豫了很久,溫庭姝最終還是親自問出了口。
聽到溫庭姝淡淡的話語,江宴臉上閃過錯愕之色,“姝兒,你你怎麼知道她”江宴怎麼都沒想到溫庭姝之所以對他生氣會是因為武安伯夫人,他與武安伯夫人早斷了來往等一下,江宴臉色微變,他想起來前幾日他的確與武安伯夫人見過麵。
江宴的神色讓溫庭姝心微微抽緊,溫庭姝告訴自己要冷靜,她穩了穩心神,冷聲道“我不要聽你們過去的事,我隻說現在,武安伯夫人是不是去找過你”
溫庭姝雖然不想去計較他過去的情事,可是一想到他有過不少情人,而她算來算去也就隻有那麼一個前夫,心中不禁感到有些不公平還有些憋屈,早知道當初與他分開後,她就應該去找彆的情郎,這樣荒唐的念頭一閃而過,溫庭姝自己都覺得甚是荒唐,她是真被他氣到了。
江宴見溫庭姝一副要哭的模樣,原本焦灼的心情瞬間被憐惜與心疼代替,他攜起她的手放在唇邊,溫柔地輕吻,柔聲說道“姝兒,此事我原原本本地告訴你,你先彆生氣,待說清楚之後,你要打我,要罵我,要趕我走,都憑你高興。”
溫庭姝在他溫柔的注視下,心中那股窒悶的感覺有所緩解。
見她神色緩和下來,江宴堵得難受的心也跟著緩和,他攜著她的手回到榻上坐下。
“你說吧。”溫庭姝冷冷地說道。
“姝兒,我與她以前的關係你應該已經知道了。”江宴神色有些不自在道,而後又認真地解釋“但我如今與她真的沒有任何關係了,前幾日我是與她見過一麵,但並不是我主動要見她的,而她來尋我的。”
江宴一邊說一邊打量著溫庭姝的麵色,見她黛眉輕蹙,似乎要掙脫他的手,江宴收緊手,“姝兒,我見她隻是為了表明自己的立場,我是想要徹底與她了斷的。並不是因為想要見她。”
江宴說得慎重又仔細,生怕她不信。
從他的眼神中,溫庭姝直覺他並未說慌,便安靜下來,任由著他握著自己的手,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江宴不緊不慢地繼續說著
“見了武安伯夫人後,我發現她對我並非留戀不舍,這些年她一直遊蕩於各個男人之間,玩弄人心,卻沒想到最後愛上一個比她手段更厲害的男人,那男人玩夠了便拋棄了她。她們之間那段情見不得光,她無法與人訴苦,便一直鬱鬱寡歡,痛不欲生,之後她就找到了我,說想與我重修舊好,我猜,她大概是想利用我來忘記那個男人吧。”
江宴無奈地笑了笑,見溫庭姝聽得認真,便收斂笑容,一字一句極其認真地說道“但我已經拒絕了她,也與她說清楚了我如今有妻子,不會再繼續與她來往,她最後也接受了這個事實,答應過從此不再來找我。”
說完這一切之後,江宴不安地看著她,“姝兒,你相信我麼”
溫庭姝沉默片刻後點點頭,她相信了他的話,可內心還是感到莫名的委屈。
江宴伸手試探性地摟住她的腰肢,見她沒有拒絕自己,才小心翼翼地將她攬入懷中,柔聲道“姝兒,我沒有把此事放在心上,所以你問我有沒有事情要交代時,我才沒有想起此事。我並不是故意要隱瞞你。”
溫庭姝依偎在他溫暖的懷中,聽著他溫柔的話語,眼睛忽然酸酸的,她不覺吸了下鼻子,忍了片刻,才將那股難過的感覺壓了下,溫庭姝輕聲開口“如果我沒那麼喜歡你,我也不會這樣,你的身邊總是時不時冒出我不知道的情人,可我都沒有彆的情郎。”溫庭姝越說越委屈,語氣不禁夾雜了幽怨,“這太不公平了。”
江宴麵色微微一僵,本來想讓她不許去找彆人,然而他理虧在先,這會兒也隻能把人哄好,江宴低頭親吻她的秀發,柔聲道“我知道,你如果不愛我,就不會吃醋,可能還巴不得我去彆的女人身邊。”至於她說的不公平,江宴臉上浮起困擾之色,他想了許久,也不知道該如何去平衡此事,江宴也不可能重來一次為她守身如玉,他也肯定不能接受她如今去找彆的男人。
不知道想到什麼,江宴突然輕笑了聲。
溫庭姝聽到他的笑聲,疑惑地抬眸看他,“你笑什麼”
江宴垂眸與她對視,唇角若有似無地揚起,他微挑了下眉,語氣戲謔“姝兒,你若實在覺得不公平,那不如我扮演他人,與你偷情”
“”溫庭姝語滯,一巴掌狠狠地拍在他的胸膛上,很是不悅“你有病”這男人是偷情偷上癮了吧溫庭姝本來還覺得委屈,卻被他的話弄得氣笑不得,她這是嫁了個什麼男人啊。
“姝兒,你不覺我主意很好”江宴極其認真地說道,“姝兒,你喜歡什麼樣的情郎斯文俊俏的書生身強體壯的屠夫還是強取豪奪的惡霸隻要你喜歡,我都可以扮演。”說到最後,他眼神已經變得曖昧撩人。
溫庭姝聞言臉熱辣辣的,臊得不行,心口撲通撲通亂跳,也不知道他怎麼問得出來她要什麼樣的情郎,溫庭姝推開他,嗔了他一眼,嬌斥道“你這人真是無恥,下流,我誰也不要。”言罷站起身,慌裡慌張地往裡屋走去,再待下去,她真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溫庭姝還沒有幾步,就被江宴從背後摟住,溫庭姝驚了下,“哎呀”出聲。
江宴看著她粉嫩的耳根,目光微微一暗,唇貼上她的耳際,聲音低而啞“是了,你隻要我做你的情郎,誰也不要。”
兩人如今都已經是夫妻,還說什麼情郎溫庭姝耳根生熱,想要掙脫他的束縛,然而頸項被他手掌托著,整個人被他禁錮著,溫庭姝縱是使儘全力也掙脫不了。
“姝兒,說你隻要我。”江宴低聲地蠱惑道。
溫庭姝紅著臉道“不要。”
他故意湊到她的耳邊,讓灼熱的氣息鑽進她的耳朵裡,惹得她頻頻地輕顫,“不說,我不放開你。”
溫庭姝想逃離他的掌控,奈何力氣不敵他,被他折磨得心慌意亂,她終於服軟,小聲地說道“我隻要你。行了吧,你快放開我。”
江宴得意地笑了起來,並沒有放開她,反而得寸進尺更加抱緊了她。
“那現在就要我。”他的嗓音低沉,簡直就像是那勾人魂魄的狐狸精。
“你”溫庭姝氣極,她就知道他不會輕易地放過她。
江宴驀然將她扳回來麵對自己,兩人四目相對,溫庭姝看到他眼神沉得如同濃稠的夜色,不等她說拒絕的話,唇驀然被他堵上,他一邊親她一邊將她直接抱起。
不是打橫的方式。他有力的大掌托住她,溫庭姝尾椎骨不由一緊,張嘴正要驚叫,一根溫熱濕滑的東西便伸進她口裡勾住她的舌頭糾纏。
江宴抱著她大步進了內室,然而目的卻是妝台上,溫庭姝瞬間感到驚愕。
江宴唇離開她的唇後,溫庭姝有些慌張,“江宴,我已經卸過妝了。”
“是麼”江宴低聲一笑,眼神專注地凝望著她,輕聲說道“姝兒,你知不知道你此刻的神情有多麼迷人”江宴修長的手輕撫著她的臉,而後逼著她麵對著鏡子。
溫庭姝看著鏡中含羞帶怯的自己,心劇烈地跳動起來,她想要推開他,可被禁錮著,根本無法動彈,溫庭姝感覺到他有些失控的力道,不由有些忐忑道“江宴,你是不是有些生我的氣所以才如此戲弄我”
江宴指尖滯了下,他的確有些生氣,氣她不夠信任自己,不過細究的話這也是他活該,誰讓他過去太過輕浮。
“姝兒,我不是在戲弄你哦,我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我愛你。不過以後我希望你能夠多給我一些信任。”江宴手臂撈過她的膝彎,溫庭姝的裙子往上堆起,她感到很難為情,慌忙彆開臉。
溫庭姝想了想,還是說道“今日之事我的確也有些不對,抱歉。”
“沒關係。”江宴此刻注意力已經不在這事上,將她的臉掰正,逼著她看向鏡中,“姝兒,你看看你自己的身體,真柔軟。”江宴笑吟吟地誇讚道,“我幫你檢查一下筋骨,沒準你有練武的天分呢。”
那一本正經的模樣瞬間讓溫庭姝想收回那句道歉的話,他到底有沒有認真地聽她說話。
溫庭姝臉一陣陣的發燒,她是個知書達禮的大家小姐,卻嫁給他這個不知禮義廉恥的男人,溫庭姝心中著實感到無可奈何,溫庭姝緊緊拽著衣角,告饒道“江宴,我困了。”
江宴目光一直出神地望著鏡子裡的人,聽到溫庭姝的話,他溫柔地輕吻著她耳垂的嫩肉,低聲道“姝兒,聽話,在這玩一會兒。”
溫庭姝的雙眸漸漸浮起淚光,他他也太欺負人了。
外頭突然“砰”的一聲響,像是什麼東西被碰倒,溫庭姝瞬間緊繃起來,緊張地問江宴“是不是有人啊”
江宴低聲一笑,吻了吻她的發,安撫道“彆擔心。已經閂上門了。”
屋外。
秋月站在門邊,豎耳往裡聽了片刻,沒聽到爭吵聲才放下心來,轉頭看到李擎站在台階下方,手上還抱著一盆蘭草,一臉木然地看著她,仿佛不大理解她的行為。
她怎麼會看上這個呆頭鵝秋月搖了搖頭,腹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