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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到你的心,也要得到你的人。
清河公主憑窗而立,目光落寞地凝望著窗外的淒淒夜雨。
回憶起過往的一些事,清河公主眸中流露出複雜之色。她想,大概就是春狩那次,她真真正正地把江北塘放在了心上,否則也不會心生嫁給他的念頭。
愛上江北塘並不是難事,畢竟他太過出色,太過耀眼,在他那個年紀,清河公主找不到一個能夠與他比較的人。
受傷的那天夜裡,她所做的決定便是去找她的父皇賜婚,他的父皇聽到她的請求很是驚訝,而後很嚴肅的拒絕了她,大概父皇以為她隻是一時衝動吧。
清河公主既然已經下定決心要讓江北塘成為自己的駙馬又怎肯輕易罷休
清河公主仗著她父皇對她的寵愛,便開始鬨絕食,鬨自儘,她自然不是真想死,她隻是十分清楚,這一招對她父皇管用。
她的父皇深愛她的母後,她生得又與她母後有八成像,她母後薨逝,父皇便將那份愛寄托到了她身上,凡事都縱著她,寵著她,所以這次也不例外。
果不其然,她父皇再次縱容了她,答應為她賜婚。
這期間江北塘想要見她,清河公知道江北塘的心意,擔心見了他之後會發生變數,便將他拒之門外。
縱然他不願意又如何,他敢抗旨不遵麼他身為將領,手握重兵,一旦抗旨,他該知曉這代表著什麼,所以清河公主一點也不擔心結果,她安心地等著她父皇賜婚,直到一切塵埃落定之後,她才終於去見了江北塘。
她知道江北塘會怨她恨她,不過那又如何成親之後,隻要她用些心思,一定能夠讓江北塘那冷硬心腸軟化下來。那時,她是如此想的。
清河公主是主動去找江北塘的,江北塘並未拒見她,她被人領著去到他的書房。
清河公主第一次來江北塘的府邸,與她那富麗堂皇的公主府不一樣,這裡幾乎看不到一點奢華的東西,樓榭亭閣,池沼碧波也看不到,倒是看到了好幾處空曠平整的庭院,裡麵擺放著一些木樁兵器之類的東西,大概是做練武場用自己的。
一路上,清河公主其實有些心虛,畢竟自己以強權逼迫他當了自己的駙馬,她幾乎可以想象江北塘憤怒的神色。
到了江北塘的書房門口,侍衛敲了門,“稟將軍,公主到。”
“進。”
裡麵傳來他低沉穩重的聲音。
清河公主聽著不由心跳加速起來,壓下心頭那股莫名的慌亂,她麵不改色地抬腳跨進門檻。
江北塘正端坐在書案前,手上執著筆,頭也不抬地在紙上書寫著什麼,他神色十分專注,仿佛沒有注意到她的存在。
清河公主目光落在他英俊的麵龐上,他似乎消瘦了些許,精神看起來不大好,整個人似乎散發著一股陰沉的氣息。
自從在永山見過他一麵之後,她便沒有再見過他,一想到他即將成為自己的駙馬,清河公主突然有股不真切的感覺,內心喜憂參半。
等了片刻,江北塘仍舊沒理她,她故意輕咳一聲,想要引起江北塘的注意。
江北塘指尖稍頓,緊接著微抬眸看了她一眼,那一眼不是清河公主想象中的憤怒,而是冷漠,疏離,仿佛在看一個陌生人,清河公主心口有些悶,很不高興。
“公主且稍坐片刻,待臣處理完事情。”江北塘語氣淡淡,聽不出是什麼情緒,言罷又低頭繼續忙手頭上的事。
清河公主內心有些失落,但她理虧在先,便沒有與他計較,她想了下,才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清河目光禁不住又落在他身上,他看起來很忙的樣子,一點都不打算理人,清河公主感到有些煩躁,便站起身在書房內東看看,西看看。
江北塘的書房也沒什麼新奇的東西,書也沒幾本,清河公主看到窗旁花架上放著一白瓷瓶,裡麵放著幾枝桃花,已經枯萎,看起來已經放了許久。
他這書房如此古樸大氣,一點花哨也沒有,那桃花顯得有些突兀,加上已經枯萎,清河公主看著隻覺得十分礙眼,便抬腳走過去,想要把那枯萎的桃花拿出來扔了,然而她手剛碰到那桃花,身後便傳來江北塘嚴厲的聲音
“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