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間裡四處查看一番,除了這三個罐頭,並沒有發現有其他可疑之處,安東諾夫最終將注意力放在了手裡的罐頭上。
到底要不要嘗一下呢?
安東諾夫對於水果基本沒什麼抵抗能力。
現在罐頭放在眼前好幾天,他能一直忍住不打開嘗一下已經很不容易了。
思來想去,安東諾夫將手伸向了今天出現在的葡萄罐頭。
安東諾夫很喜歡吃葡萄,不過自從來到貝加爾湖旁的這個潛艇研究所以後,新鮮的葡萄他一次都沒有吃過,就連葡萄罐頭也隻吃過兩三次,而且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之前的黃桃罐頭和橘子罐頭他還能忍住,可是葡萄罐頭他是真忍不住了。
最終口腹之欲占據了上風,安東諾夫打開了手裡的葡萄罐頭。
小心翼翼用叉子叉起一顆葡萄送入口中。
葡萄入口的瞬間,安東諾夫眼睛就眯了起來。
說實話,因為做成了罐頭,葡萄的口感並沒有新鮮的葡萄好。
不過現在安東諾夫的注意力根本不在口感上。
一種很喜歡吃的東西,久久沒能吃到,現在突然吃到,心中的那種滿足感,隻有親身經曆才會懂。
這個時候安東諾夫的注意力全都在嘴裡的葡萄上,已經全然忘記這些罐頭的來曆。
連續吃了好幾顆葡萄,安東諾夫才想起這些罐頭到現在都還不知道其來曆呢。
不過吃都吃了,安東諾夫隻是稍微愣了一下,就繼續開吃。
先滿足口腹之欲再說其他的。
安東諾夫的表現,葉昊都看在眼裡。
這家夥能忍這麼多天,說實話,葉昊有點意外。
很快,一個罐頭就剩下了半瓶,這個時候,安東諾夫總算是停下了嘴上的動作。
將罐頭蓋子擰緊,安東諾夫深呼一口氣。
他已經想開了,反正他也不是什麼重要的研究人員,就算有人想通過他得到什麼有用的東西,也打錯算盤了。
至於對方這麼做的原因,管他呢,還是先把好處拿到手再說。
不過安東諾夫也不是什麼都沒做。
他很想和這個神秘人見一麵,了解清楚對方到底是什麼人?需要他做些什麼?
第二天,安東諾夫去實驗室之前,在宿舍的桌子上留下了一張紙條。
內容很簡單,那就是希望和對方見一麵,有什麼要求,隻要在他安東諾夫力所能及的範圍之內,可以適當的幫助對方。
安東諾夫不像毛熊其他科學家那樣是一名忠誠的布爾什維克主義戰士。
他就是一個利己主義者,在他看來,沒有什麼比自己過得舒服更重要。
之所以來到這處研究所,當時也是沒辦法,如果他不來,迎接他的絕對不是什麼好事兒。
來到這鳥不拉屎的研究所,安東諾夫心中就充滿了怨念,要不是沒辦法跑出去,他早就跑出去了,何必在這兒受這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