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時嶼看著放到嘴邊的草莓蛋糕,終究是被甜膩的奶香誘出食欲,他俯首啃了一口她手中的蛋糕。
梨初眸微垂,細心的替他拿好蛋糕。
品嘗完甜度後,他眼神逐漸開始幽深起,“太甜了。”
梨初聽後,嘴角下彎,小心翼翼道:“那咋辦呀?”
沈時嶼被她這溫軟模樣,可愛到心都軟化幾分,他望著蛋糕低笑一聲,寵溺似得,將兩塊草莓蛋糕,在她目光下,都品嘗了下,表情認真的點評道。
“看來初初手藝不好,沒事,我...”沈時嶼語氣微頓,“老公教你。”
他將蛋糕吃乾淨,一點都不放過,留下滿腔的甜膩。
梨初手累了,乾脆丟給他自己慢慢研究,自己安心躺著,咬著手指,眼睛盯著水晶吊燈,享受這一刻的平靜。
沈時嶼眼底都是欲望,他停下所有動作,還是決定趁她喝醉了酒,試試。
沈時嶼緊閉雙眼,耳邊隻有她的呼吸聲。
一場探險之旅,一夜過去。
直到黎明的到來,他才回神。
原來,這一夜他都堅持了下去。
梨初頭疼欲裂的醒來,她懵圈的揉著眼睛,望著上方的沈總。
對方正精神十足的打量她,他襯衫領口的扣子留了幾顆沒係,指尖夾著香煙,看上去慵懶迷人。
梨初開口想要打招呼,卻被驚嚇到啞然,她目光停留在他褲子上。
沈時嶼眉頭一挑,順著她視線下放,原來是脈搏跳動,沈知年唇角微翹。
他就說,絕不是他不行,肯定是...經驗不夠的問題!
他與她上次的碰麵,場合也不對,緊張是正常的。
沈時嶼見她呆坐在床上,似乎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他手撐膝起身,朝著她走去,站在她麵前,雙手撫著她發絲,彎腰靠近。
“該履行職責了,我的...小夫人。”他指縫穿插她的頭發,將人被迫的送給他一個吻。
雨天的清晨,微亮。
沈時嶼把安全感與暖意都給予她。
梨初隱約有點昨日的印象,她
又到午分時刻,梨初感覺嗓子都要冒煙了,她推搡男人。
“放了我吧...”
一句簡短的話,硬是被男人扭轉的她說了好幾次,才清楚的說出來。
梨初欲哭無淚,這沈總,她趴在枕頭上,眼眶泛紅,小珍珠順著臉頰流下。
她是得罪這狗男人了?
想要她命嗎......
沈時嶼單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嘗到甜頭,又因為這女人的羞辱,害得他連自我安慰,都不敢做。
現在誤會解除,他心安,又無語氣恨,勢必都要把近些日子積攢的鬱悶,都還回她身上。
他鉗製女人的下巴,強迫她扭頭看著自己,“怎麼?先前喊老公,不是喊的挺順溜,怎麼不繼續了?”
“嗚嗚嗚...明明是你不讓我喊...”
沈時嶼想了想,“以後可以喊,但,隻能在這事上。”
他自認很寵臂彎中的女人,尋常誰有這特權?
梨初聽後撇了撇嘴,注意力又被其他事情吸走。
沈時嶼不爽她分神,“讓你喊就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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