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得回去了,要不然他會給我打電話的,你也回家吧,再見。”梨初以防對方不放她回家,索性招手攔下一輛出租車。
一個小時後,梨初回來,打開了燈光,被嚇一跳。
“老,老公,你怎麼回來了。”她驚喜上前,張開雙臂想要抱他。
卻被男人掐住手腕,他麵色陰鷙,手緩緩收緊,“剛剛與你在一起的男人,是誰?”
“什麼男人...唔...”
“還在撒謊。”
“同學?”他冷聲問,眼神帶著殺氣。
他心中憤怒,她口口聲聲答應自己,絕不與任何男性相處,卻背著他與其他男人共進晚餐。
梨初心中翻起白眼,彆以為她沒看見他與其他女人一起吃飯!
“你憑什麼管我?沈總怕是忘了,我們倆人之間既不是情侶,也不是夫妻,合同明明白白寫著,我可以有自己的私生活和朋友。”
“怎麼,允許你與其他女人吃飯,就不允許我與彆的男人相處?”她眼裡淚光閃爍,一反常態的質問。
沈時嶼手力道放鬆,眼裡藏著看不懂的情切,張唇解釋。
“我與你不一樣。”
“是,您與我不一樣,您高高在上,是沈氏繼承人,是未來的掌權者。”
“我們是不一樣。”
“彆鬨。”她的話,讓沈時嶼莫名慌亂。
“我沒鬨,沈總,您時時刻刻都在提醒我,彆忘了自己身份,我從來沒忘。”
“合同隻有一年的時間,如今快結束了,我想,您這麼清醒的人,應該知道,提前結束情感,回歸自身的道理。”
“閉嘴。”他嗬斥打斷,她果決的表情,讓他心慌。
梨初扯扯嘴角,悲哀的望著他,“沈總,該清醒了。”
“砰!”
男人摔門離去。
樓下,沈時嶼坐在車內,悵然若失的盯著那扇亮燈的房子。
她說的,都是他一直強調的東西,此刻卻成了刺向他心窩的話。
梨初把燈開了一整晚。
沈時嶼便望了一夜。
早晨,微光亮起。
“嘟...嘟嘟。”
他拿起手機,是一條備忘錄提醒。
【x月xx號,合同到期】
他放下手機,窗外落著雪花,他打開窗戶,伸出手。
手心雪花慢慢融化。
就像他,冰冷淡漠的心,早就被這些日子的溫柔侵蝕。
所說的話,一忘再忘。
燈關了。
沈時嶼瞳孔微微顫動,他不想,不想這麼早與她結束...
他後悔,合同為何隻簽了一年。
梨初被突然闖進來的男人,強行拽入懷中,他低下頭,冰涼的手指慢慢穿過她發絲,迷戀的嗅著。
“還有一月的時間,才徹底結束。”
沈時嶼啞著聲線,冰冷的指尖劃過她嬌嫩的皮膚。
梨初被冰的瘋狂打顫,他是在樓下凍了一夜嗎?
沈時嶼一夜未睡的眼睛滿是血絲,他輕輕舔了舔淡色的唇,緩緩抬起她下巴,俯身吻去。
他狠厲的掠奪啃咬,血腥味很快彌漫口腔,梨初難受的用力捶打掙紮。
沈時嶼紅眼,用力抱起她丟在床榻,跟著壓了過去。
“不!!”
“初初乖,懷上寶寶,你才會聽話,永遠不會想著離開我。”
永遠陪著我。
梨初的抵觸,反而助長男人bt般的興趣。
她直接放棄掙紮,被迫接受一切,接受他可怕的愛意,溫熱的給予。
沈時嶼分離時,抱著懷裡昏迷不醒的人,撥通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