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初眼一眨,怎麼這是要問完了,一起算賬?她沉思了下,搖搖頭,“沒有了,但我好像犯錯了?”
“嗯?”
“我說這位嫂嫂,被小英姑姑家男人送了把銀簪子,結果她們就打起來了...”梨初害怕的蜷縮了下身子。
周承懂了,怪不得倆人打架,他低頭看著懷裡表情乖巧懵懂的小媳婦,眼底卻劃過一絲狡黠,他一愣,不知道說啥好。
看來他家單純的小姑娘,也是懂得反抗的。
他鬆開梨初,走上前,讓幾位長輩拉開了打架的倆人,冷聲道:“要打架去彆處打,今天是我周承的喜事,你們若是不想吃飯,趕緊走。”
“小周...”寡婦一看他出麵,殺紅了眼,滿目猙獰的她眼淚嘩嘩流下,好一個梨花帶雨。
“小周,她欺負我,你可要替我做主啊!彆忘了你李哥生前如何交代你的。”
周承聞言深深凝視她一眼,“他是說過讓我沒事多幫幫你,但沒說過,我媳婦受你欺負了,還要讓著你。”
“小周...”寡婦一聽這語氣不對勁,她急忙打斷。
可惜周承不會給她機會了,他等這一天也很久了。
“從今天起,我希望嫂子彆來打擾我和梨初,我們也不會去煩你,至於今天的事。”他看向小英姑姑。
“今天是你們自家的事,我不管,但我希望,姑姑看在我喜事的份上,彆在我這鬨。”
小姑一聽,心放下了,她拽著寡婦的頭發,拖出院子。
一路上都是慘叫。
梨初捂耳,她望著門口,自己會不會做的太過了?
可她轉念一想,如果自己不反抗,那在村裡抬不起頭,或者跳塘自殺的,可就是她了。
她不知道外頭是怎麼解決的,看著妝台上的胭脂水粉,這都是他們上次去鎮上,周承特意給她采買的。
她拿起腮粉罐子,明顯被挖了一塊。
為她化妝的人都跑去祠堂看熱鬨了,她隻好自己補妝。
把臉頰兩團腮紅洗掉,一頓畫描,可比那些人給她上的猴屁股好看多了。
周承看著人煙稀少的院子,臉色鬱悶,他走進房間,望著對鏡描妝的妻子。
心中鬱氣消散,他今天也難得穿了上衣。
梨初還怪不適應的,她透過銅鏡,對著瞅她的男人,微微一笑。
周承心突然一跳,他控製不住走上去,從身後抱住了她,一時間話卡在喉間,手指不停摩挲她的細腰。
“哥哥,喜歡嗎?”
“喜歡...”
一陣鞭炮響。
零零散散的人從祠堂回來吃宴席。
夜間送走了所有賓客,他被灌了許多的酒,直到最後一波客人離開後。
他再也無法忍耐克製,衝進了喜房,看著乖巧坐在床邊,等待他品鑒的小人兒,吞咽了好幾口唾沫。
梨初眼眸流轉,她嬌嬌的望著進來的人,塗了口脂的唇,微微張著,說是嬌豔欲滴也不為過。
更何談...少女被喜服掐著的細腰。
梨初緊張的捏了捏手指,“哥哥...”
“我在。”
“我怕黑,可以不吹蠟燭嗎?”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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