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玄衣若有所思,點了點頭。
“再說了,張昊也不會死的。”
“哦?”魏玄衣意外道,“難道你在外麵也能阻止?”
顧淵笑了笑,沒有說話。
“切,故弄玄虛。”魏玄衣翻了個白眼。
就在這時,女妖和張昊已經被帶了出來。
“你可以走了。”顧淵指著張昊說道。
“我……我這就可以走了?”張昊瞪大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你們不是還要詢問我,給我做筆錄什麼的嗎?”
“不用了。”顧淵平靜說道。
此時的張昊當然沒想到,顧淵將他帶回來的原因,就是要完成一次釣魚執法,而在他毫不知情的時候,已經完成了任務。
張昊也不是那種好奇心特彆旺盛的人,當得知自己可以離開時,立刻如釋重負,趕緊在孔白禾的帶領下下了樓,然後離開咖啡館。
而此時,女妖也站起身,試探著看向顧淵。
“那……我可以走嗎?”
“你還得等等。
”顧淵喝了口茶說道。
女妖立刻緊張起來了。
雖然先前在北明巷的時候,顧淵並沒有對她做些什麼,可不代表接下來也是如此。
魏玄衣看了看她,說道:“不用緊張,如果你想要活著,就需要一個合法身份,在此之前,你得配合我們的詢問,明白嗎?”
女孩雖然不太明白其中意思,但是對於魏玄衣,她還是非常信任的,於是趕緊點點頭。
“配合,我一定配合!”
顧淵點點頭,讓她先坐下來,隨後,拿來一張表格。
“對了,從哪開始來著?”顧淵看向不遠處的周禛。
妖物登記合法身份的流程還是複雜的,顧淵還是第一次處理這樣的事情,隻得求助場外觀眾。
周禛歎了口氣,走到跟前,擺擺手,示意顧淵讓開。
他望著麵前的女妖:“姓名。”
女孩的眼神先是有些茫然,可等回過神來,趕緊說道:“白白。”
“哈?”
“我就叫白白,一直都叫白白。”
周禛嘴角抽了抽,不過考慮到對方剛剛化形,也不覺得奇怪了,於是又問出下一個問題:“科屬。”
“啊?”
周禛隻好和對方解釋科屬的意思。
“哦哦……那我是靈兔,我們是靈兔一族。”說到這,叫白白的女妖神色突然黯淡下來,“但是我們這一支,隻剩下我一個了……”
“嗯?怎麼了?”周禛疑惑道。
“死了……都死了,爸爸,媽媽,哥哥,妹妹……都死了,隻有我跑了出來
……”白白的眼神空洞,臉上的表情也變得痛苦起來。
顧淵微微一怔,不由望向周禛。
周禛同樣臉色凝重。
“怎麼死的?”
“怎麼死的……怎麼死的……”白白就像是魔障了一般,不停重複著周禛的問題,表情變得更加痛苦,一雙眼睛也再次散發著紅光,“我想不起來了……他們是怎麼死的?我不知道……我想不起來……”
望著白白此刻痛苦的模樣,周禛的身體不由往後麵靠了靠。
確定對方沒有暴走的意思後,才安慰道:“不用著急,想不起來,暫時就彆想了。”
隻是周禛的話,並沒有將白白從這種痛苦的情緒中拽出來,動作幅度也越來越大,周禛已經站起身,做好應對準備,突然,白白站起身,臉上的表情都帶著幾分猙獰,發出了一聲嘶吼。
“冷靜下來!”周禛大喊了一聲。
話音剛落,滿臉痛苦的白白突然身子一軟,往後倒了下去。
“砰”的一聲,摔在地上。
魏玄衣距離她最近,倒是有機會接住,可這一切都發生的太突然,導致反應慢了半拍。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周禛的身上。
“周大哥,之前也沒聽說,你還有這種能力啊?”
“一直以為你是一個武者,沒想到,你還是個超凡啊?”顧淵衝著他也豎起大拇指。
周禛哭笑不得,趕緊讓魏玄衣先將白白送到後麵的房間裡。
等人走後,孔白禾皺起眉頭。
“看來,這個女妖
物的記憶出現問題了。”
“這是化形妖的後遺症?”
“以前沒聽說過。”
“對了,靈兔一族,是什麼?”魏玄衣突然問道。
“這個,得去問問洛音了。”顧淵說完,眉頭也擰了擰,“問題是,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將白白它們這一支給一窩端了,是比它們更強大的妖族,還是……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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