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主角隻想談戀愛!
另一邊,張勤開車帶著白楊正在回彆墅的路上。
這一路非常安靜,安靜到他都覺得副駕根本沒人,要不是餘光看過去能看到對方睜著眼睛在發呆,胸膛也正常起伏,
“楊楊,你怎麼自己來找紀阮,現在到處都在戒嚴很危險,和我說一聲我帶你來”
畢竟還是個小孩子,張勤儘量放軟聲音,但內心的疑惑不比周紀阮少。
自從認識白楊開始,紀阮就不止一次和他說過,要看好這個oa,即便住在同一個屋簷下,也叮囑過很多次,張勤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還是照安排去做。
這麼久相處下來,白楊就是一個可愛元氣滿滿的小孩,還有個牽掛的弟弟,每天就是上學,學做飯,看弟弟,日子久了張勤慢慢就把周紀阮吩咐的給忘了。
當然,疏忽的原因在於他不覺得白楊會乾出什麼事情來。
沒想到一錯眼對方就來了一個大的,直接自己跑去了紀阮那邊,沒通知任何人。
要知道周紀阮那邊全是alha,加上安如星吉連等人的計劃張勤也了解一些,知道最近要開始治療他們的精神力,要有大量alha出入,白楊一個oa,去那邊就是不要命了,
“楊楊,紀阮那邊太危險,我知道有些事情你不好意思說,但有什麼你可以和玲玲講,或者傳訊息給紀阮,這樣更安全”
“對不起,我知道錯了”
苦口婆心的教導換來男孩怯懦的道歉,聲音很小,張勤餘光掃過,對方垂著頭,看上去是在懺悔。
可憐巴巴的樣子張勤有點心軟,但涉及到安全問題,“張媽媽”不能姑息,況且周紀阮也警告過,絕不能再讓他去公寓那邊。
這段對話結束後車裡繼續沉默,不知道怎麼回事,張勤總想側頭去看副駕的人,確認他還在不在。
這種詭異的感覺一直持續到家,一進門家裡多了兩個人,
“回來啦”
熟悉的笑臉出現,安如星坐在客廳,朝著兩人打招呼,熟絡的樣子像是這家的主人。
張勤蹙了蹙眉,這家夥才離開幾天就又回來了。
側身擋住身後的男孩,經曆了之前的事情他對安如星是十級警報,擔心這個alha對白楊有什麼心思。
這點他倒是沒想錯,安如星確實對男孩有興趣,但不全是因為那方麵,更多的是對之前那詭異聲音的探究。
當然,這次回來可不是單純為了小貓。
他的反抗事業步入正軌,再過不久第二階段就要開始,反抗軍就要開始全麵壓陣,大戰一觸即發,在這之前他要到周紀阮那裡去接受治療,延長自己的壽命。
隻是去之前轉道來看看,順便蹭個飯。
給自己的行為找了合理的借口,安如星一派輕鬆的看向玄關,可當張勤走開露出身後的男孩,他的臉色瞬間沉下來。
男孩漂亮的貓眼完全沒有焦距,像被操控的人偶,但其他人都沒有反應,正常的和男孩對話。
安如星略去震驚,不動聲色的觀察周圍。
對白楊突然失蹤非常擔心的小白樹,李媽媽,還有周玲等人都在和他說話,擁簇著白楊坐到沙發上,麵對眾人的關心和擔憂他一一回答,可在安如星眼中,他的眼神和嘴角弧度都非常僵硬。
和之前夢遊時的狀態很像。
到底怎麼回事,安如星麵色難看。
他隻離開幾天,男孩的狀況就這麼嚴重了,而且這些人又是怎麼回事,沒有人發現他的不對勁嗎。
趁著這些人在說話,安如星給一旁的麥叔使了眼色,兩人到了走廊,避開人群,安如星開口詢問,
“你有感覺到那個oa有哪裡不對勁嗎”
“什麼?”
對於少爺突如其來的疑問麥叔搖頭,他什麼都沒察覺到。
這個答案讓安如星心下一沉,連如此敏銳的麥叔都沒反應,事情恐怕比他想的要嚴重的多。
此刻他的腦回路和顧良的有些相同,開始猜測是否是星係未發現的外星生物或者某種高科技操控了男孩,單單是什麼夢遊,不可能騙過這麼多人。
如果是來自更高層次的威脅,他便不能坐視不管,但一個人的力量有限,他必須要尋找合作,而且,為什麼隻有他能看出不對勁呢。
閃過千萬種思緒,安如星恢複如常,操縱輪椅朝客廳去,男孩的背影都顯得很奇怪,坐的姿勢很僵。
半側頭和身邊的人說話,看不到他的眼神,臉頰上沒有褪去的嬰兒肥,可愛柔軟,漂亮的黑發有些長了,發尾卷翹,垂在後頸處,將本就白皙的皮膚襯得更加珠潤。
腺體部位本來就嬌嫩,藏在衣領中隻露出一點點粉,安如星視力很好,從這一點粉中捕捉到了其他痕跡,
“白楊,過來”
他徒然出聲叫停了客廳裡的交談,在所有人的視線中,將男孩單獨叫了來。
安如星的表情不算和善,這家裡唯幾知道他真麵目的周玲擔心小夥伴,想跟著去但被麥叔攔住了,張勤也不放心,吉連知道自己老大的脾性,也攔住他,
“彆擔心,不會怎麼樣”
“怎麼可能不擔心,他是alha!”
推搡自己老哥,張勤想去看著,吉連不知道安如星到底找白楊乾什麼,但接到了命令不準讓其他人打擾,見頑固弟弟硬要上前,隻能將他拉到一旁小聲解釋,
“放心吧,老大他他精神力全無,信息素也出了問題,所以彆擔心”
換句話說就是不行。
張勤半信半疑,雖然安如星看上去確實一副隨時嗝屁的樣子,但一直是運籌帷幄好像全世界都在他的算計之中。
可吉連的表情又不像假的,這種話也不是什麼好借口,既然能說出來,還是有一些可信度。
不過可信是一方麵,張勤並沒有走,守在房門口,隻要有一點動靜他立刻衝進去。
外麵的人如何擔心安如星沒空去管,將門關上他就直接伸手,拉開白楊的衣領查看,果然,白嫩的腺體上多了一道傷口。
一時間不知道是不甘還是厭惡,安如星麵沉如水,越是心情不佳他笑得弧度越大,手上的力道有點失控,男孩被拉拽著站不穩,
“這是什麼,嗯?隻出去一趟就被標記了?小白楊,這樣會不會太隨便了”
低沉的聲音在房間響起,沒把白楊問住,倒先將自己嚇到了。
安如星聽著自己的聲音,濃濃的怨夫味,有點可笑。
垂眸定了定心神,再次抬頭看著男孩,不對勁的感覺再次加深,他再顧不上自己的情緒。
剛才的問話男孩並沒有回答,不但如此,兩人離得這麼近,男孩連轉頭看他都沒有,像是當他不存在一樣,
“白楊?”
嘗試呼喊對方的名字,男孩依舊站著不動,仿佛停擺的機器。
伸手觸碰男孩的身體,是屬於人類的柔軟溫度,明明剛才和那些人還有說有笑,雖然僵硬但還是有回應的,現在這樣像是數據裡沒有針對安如星的指令。
這樣的猜想讓人不寒而栗,安如星快速冷靜下來。
房間中隻有他們二人,他思索一陣掀開白楊的衣服檢查,手指摩挲皮膚,按壓脊骨,什麼異樣都沒有,隻除了腺體上的那處傷口。
剛才頭腦發熱他以為這是咬痕,但仔細看,更像是被什麼東西劃傷的。
一道不足兩厘米已經結痂的小傷口,看似微不足道,但oa那麼敏感,受傷的時候絕對非常疼。
安如星輕撫傷口,男孩的身體被刺激的一顫,這個反應讓他有了一點活人氣,
“小白楊?”
還是沒反應,但剛才的那一下給了安如星希望,手指繼續剮蹭,男孩承受不住,軟倒進他懷裡。
兩人交疊著靠在一起,距離後頸非常近,這樣的刺激下竟然連一點信息素都沒有,安如星猜測著傷口的由來,試探著將自己的信息素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