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皇兄?”
兩人對視一眼,博果爾便明白了顧念話裡麵的意思了。
這順治這麼大大方方的出來,這是生怕彆人不知道,皇帝出來了呀。
“去看看。”
顧念拔腿就想跑,可是看了看麵前的博果爾,蹙眉道:“你能行嗎?”
“你身子這麼弱,要不還是先回府上去吧。”
紮心了!!
博果爾心臟被狠狠的撞擊了一下,委屈的抬頭看向顧念。
是什麼讓她造成了這樣的誤解,自己隻是身體不好,不是柔弱不能自理,身手還是在的啊。
“放心吧,皇兄那邊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情我也不放心。”
“我知道一條小路,可以過去那邊。”
這回輪到博果爾帶路了,從小巷子裡麵七拐八拐的。
“你對這裡很熟悉?”
“是,我最擅長記路了,隻要是走過的路都會記得。”
不遠處已經傳來刀劍的聲音。
兩人心中暗道:“不好。”
腳下的速度更快了。
到了街角處,便看著侍衛已經將十來人全部都押起來了。
本來熱鬨的街巷已經空無一人了。
順治站在酒樓的門口,身邊站著的人顧念見過,是禦前侍衛。
見此情景,顧念和博果爾兩人便停住了腳步。
身子躲在牆角後麵,露出腦袋。
顧念趴著牆角,還有幾分可愛。
博果爾在起身後。
高低錯落。
顧念:“事情好像解決了。”
博果爾:“是,隻是皇兄這個辦法實在是太冒險了。”
顧念:“你也看出來了?”
博果爾:“是,皇兄故意選擇今日出來,還這麼大張旗鼓,想必是在做餌。”
顧念:“做餌也不是這麼個做法。”
顧念不想再徒生事端了,兩人就躲在牆角後麵沒有出去。
左右自己也快離開這裡了,如果讓順治知道自己現在和博果爾在一起,恐怕事情有變。
整齊劃一的腳步聲,京兆府帶人來了,來的這麼的姍姍來遲。
這要不是順治早有準備,此時就嘎了。
“奴才救駕來遲,還請皇上恕罪。”
“醒了,起來吧,沒有什麼宿醉的。”
“萬歲爺不好了,董鄂妃動了胎氣了。”
太監驚呼聲,讓氣氛再次緊張起來。
順治臉色驟變,焦急的回到酒樓裡麵。
將董鄂氏抱了出來,嘴上焦急的喊著:“太醫,太醫啊。”
“嗤嗤嗤!!”
顧念搖頭,多了幾分鄙夷。
順治同董鄂氏一同出來,很顯然就是為了迷惑這些刺客啊,讓這些刺客相信啊。
不是咱就是說,董鄂氏的膽子也不大吧,懷著孕呢,很容易就被嚇到了好吧。
順治這麼做,是真的愛嗎?
而且看樣子董鄂氏事先並不知曉啊,事先告訴一聲董鄂氏的反應也不會這麼激烈的。
顯然是沒有將其保護起來啊。
你搞事業就搞事業的,拿女人做餌乾什麼呀。
“好戲落幕了,我們走吧。”
博果爾:“嫂嫂,你是不是該回宮了。”
顧念:“是的,現在天色也不早了,一會兒宮門就落鎖二樓。”
博果爾:“這麼晚了,我送你到宮門前吧。”
顧念:“這個主意不錯,不然現在這種情況也不好租車了。”
兩人邊走邊聊,此時的街上無一人。
花燈卻還是依舊亮著,如同走花路一般。
博果爾的馬車就停在了街口。
侍衛站在馬車旁邊焦急的張望。
待看到博果爾的時候,麵色一喜,迎了上來:“爺,您可算是回來了,奴才都擔心死了。裡麵走水了,奴才都恨不得跑進去找您了。”
“要不是您說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在這裡等您,奴才肯定進去了。”
“爺,您沒事就好。”
說了一大堆,這才發現了博果爾身邊的顧念。
這侍衛也是一個逗比,嘴肯定是比腦袋快的那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