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穆福拿起桌前的酒,一飲而儘,還在自己的身上倒了一些,跳窗離開。
從窗戶跳出去,便是花樓的後巷,這裡無人。
和前街的燈火通明簡直是兩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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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穆福‘醉醺醺’的從馬車上下來,走路虛浮,嘴上還在胡言亂語。
“小翠。”
“春香。”
“桃紅。”
“嘿嘿嘿!!”
那模樣恨不得就是在花樓裡麵。
進了院子,走進儀門,便見一黑臉神麵帶怒氣的看著納穆福。
納穆福醒了大半,眨眨眼睛,看著麵前的人。
機靈的站直了身體,打了一個酒嗝,酒氣熏天。
鼇拜瞧著納穆福這個模樣心中更氣了。
下巴上的大胡子,好似有火苗噌噌的往上竄。
“阿瑪,您怎麼在這啊?”
“這話應該是我問你吧,你這些天在做什麼?去了哪裡?”
“阿瑪兒子哪裡也沒去啊,就是在花間樓待了幾天,嘿嘿嘿!!”
嘿嘿嘿的傻笑出來。
鼇拜大怒道:“逆子。”
“阿瑪,您可不能這麼說兒子啊,兒子可不是逆子,兒子最孝敬您了,您看還給您帶回來了兩壺酒呢。”
鼇拜氣的已經無話可說。
“跟我來。”
納穆福眼睛微閃,老老實實的跟在鼇拜的後麵,走路也是東倒西歪,全憑一口氣這才到了書房。
鼇拜的書房和他的人一樣,大氣粗狂。
在書房的正中還放著一鎧甲,鎧甲上麵滿是刀傷劍痕,這些都是在戰場上留下來的,這些便能看出鼇拜的功績。
納穆福在看見這身鎧甲的時候,目光微微清明,接著便越過了鼇拜,將手中的酒壺放在了書桌上。
目光正好落在書桌上的一老虎墨玉的鎮紙上。
“阿瑪,這鎮紙不錯,您送給兒子吧。”
將鎮紙抱在懷中,轉身看著身材魁梧,麵黑的看不清的鼇拜。
“你看看你現在成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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