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沒有什麼事情了,四位大臣自去忙吧。”
散了之後,乾清宮內隻剩下顧念和康熙。
“皇額娘,那以後兒子在朝政上有什麼不懂的事情是不是都可以直接來請教您了?”
“自然。”
“皇額娘,您之前讓兒子觀察的,兒子都觀察好了,心裡都了解的差不多了。”
“兒子接下來要做什麼?”
“那你就看清楚,這朝中的勢力分為幾股,這朝中的文武百官自然是要各色千秋才好。你了解之後才可善用,運用。最重要的是讓他們相互製衡,相互牽製。”
“我知道了皇額娘,就好比如今的四大臣可對?他們現在便好比椅子的四個腿,如果其中一個倒了就會失去平衡。”
“你確定如今是四個柱子嗎?”
“嗯??”
“不是四個嗎?”
“是三個才對,遏必隆和鼇拜豈不就是一根柱子。”
“可還是他們在朝堂之上卻總是爭吵。”
“那沒有一種可能這是錯覺呢?讓人以為他們之間的關係沒有這麼牢固?”
顧念反問,以提問的方式詢問著小康熙。
“皇額娘兒子明了,他們這是讓兒子失去警惕之心,亦或者是其他人,可對?”
“真棒!!”
顧念對著康熙豎起了大拇指。
“你看現如今是不是九四三股了,其中還有一股是極為粗壯的,甚至超過了其中兩股。”
“是!”
“那就讓他們兩股一樣粗就好了,你要維護他們三股勢力之間的平衡。”
“兒子明白了。”
康熙重重的點頭,小小年紀的康熙初次明白了什麼是製衡之道。
隔日在朝堂上便用上了,誰要是占了上方便在言語上不認可,認可弱勢那一方,他們爭鬥自己慢慢長大。
額娘說了,自己就是小樹苗,每天隻要喝的水飽飽的,早晚有一天會長成參天大樹,支撐著整個朝代的。
小小的康熙腦海之中已經開始忍不住的幻想那一天了,忍不住的想要長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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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念再次見到納穆福已經是半個月之後的事情了,納穆福身上還是一如既往的穿著太監服,笑嘻嘻的走進來的時候,顧念正側臥假寐。
這人進來,顧念驚醒過來,目含殺氣的看了過去。
見是納穆福,這雙眸子才放柔。
顧念眼神的變化沒有逃過納穆福的眼睛,這人心中狂喜。
納穆福:娘娘對自己果然是不同的啊。
納穆福也是一個自己給自己洗腦的好手。
“奴才見過太後娘娘,許久未見娘娘可曾想起過奴才。”
顧念淡淡的道:“哦,哀家還以為你駕鶴西去了呢。”
“太後娘娘您這是說的哪裡話,奴才隻是有事情耽誤了。還不是奴才的阿瑪給奴才找了一個差事奴才這才不能一直進宮啊,哎,真是命苦啊。”
“娘娘,您不會怪我的吧。”
“我宮中不缺你一個太監。”
納穆福臉上驟熱很受傷的看著顧念:你無情,你無理取鬨。
接著委屈道:“娘娘,奴才怎麼能和旁人比嗎?”
顧念:“哀家倒是來了興致了,你好旁人有哪裡不同?”
“奴才按摩的好啊,旁人可沒有這個本事。”
“要不要奴才幫您按按??”
納穆福走上前躍躍欲試。
顧念悠然,頭上珍珠步搖微顫。
抬起手:“不用了。”
“哀家有事情要問你。”
顧念說不,納穆福走至了顧念身側,見其搖起來,獻著殷勤。
溫熱的大手,包裹著顧念的手掌心。
起身後,顧念便問:“你在這朝中安插了很多人?”
納穆福一隻手背於身後,一隻手扶著顧念,笑容滿目的道;“既然娘娘猜到了,奴才也沒有必要在隱瞞娘娘了。奴才開了一花樓,平日裡就是消息的據點,朝中是有一些人,可做不到完全了解。”
神色中還帶著幾分諂媚,討巧。
顧念;“那你幫我寫一份名單,這朝中上下文物百官,下方的官員也不要錯過,我要一份詳細的資料。”
“還有,明年便是科舉之年,這因該是皇上登基的第一次高考,至關重要。我要知道來參考的人有哪些,學識如何,品行如何。國之重臣不可讓人染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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