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遵國師大人法令!”
常寧也是久經沙場,攻城略地不在話下,一通手榴彈炸過去,加持清風明月玄雷的大風符,城守叛軍死傷無數。
當眾騎打馬進城,如旋風般清剿叛逆時,吳之茂眼見大勢已去,自刎於府邸,順慶府旦夕變天。
三寶同張康孫思常寧,一番商議過後,有行軍圖參照,繼續兵分三路南下重慶府,三寶也樂的悠閒,正好騰出時間,翻山過野,尋訪古跡追蹤道脈。
第一騎張康直奔合州銅梁,下大足取榮昌,駐永川江津一帶。
第二騎孫思過廣安州,取墊江下豐都拿涪陵,集結重慶城。
第五騎恭親王常寧下嶽池,過鄰水取長壽,直撲重慶。
三人期待滿滿,之前南下順慶,各城鎮百餘人守軍皆無抵禦,紛紛投誠,功勞像撿豆子般撈進口袋。
重慶府駐軍是吳三桂新任四川巡撫羅森,手下兩萬軍騎,被王屏藩征調大半,見順慶攻陷,一邊征集府內各地團練,一邊向平西王求援死保山城。
不出兩日三騎紛紛趕至山城重慶,隻等國師一聲令下。
第三騎第四騎則過梓潼取綿州,一路暢通無阻,直抵潼川,未及開打,潼川城門大開,知府裴秀智領一眾幕僚出城納降。
“裕親王爺,這一路功勞簿子咋寫,最多的城鎮才百餘城守軍。”
圖海有些不爽,一路行軍,除了在葫蘆溪扔了兩顆手榴彈,特麼全部投誠,這仗怎麼寫,這不搶後備軍的飯碗。
“該怎麼寫就怎麼寫唄,這也是沒辦法,王屏藩主力叛軍被調集,各府也隻剩沒有戰鬥力的地方團練,城守軍。”
“王屏藩已死,各府也徹底絕望,本將隻希望國師大人能繼續分兵,咱們去征討成都府。”
“國師分兵兩路,意圖已經很明顯,咱們這一路去成都,他們去重慶唄。”
說話間,裕親王突然滿臉緊張,神情專注。
“剛才國師大人傳音,命我們南下收取射洪遂寧,取樂至攻資陽,一路向北,直取成都。”
“哈哈,成都府是譚泓的地盤,這個龜孫子早先是吳三桂的部將,終於可以大乾一把。”
“國師大人這是清剿四周,給譚泓造勢啊,孤城遙望!”
“之前一直不解,國師為什麼不直取府地,打這些沒有兵力的城鎮乾嘛,原來國師安排大有深意。”
“聽令行事就可,這一圈就當遊山玩水,況且你我還有功勞可領。”
“王爺說的極是,不管大小也是城鎮,功勞簿上記著呢。”
“這是國師給的福利,碰平西王就不可能再分兵,趁此機會跑遍成都府!”
“王爺所言極是,大功小功都是功勞,借著此等機緣不撈,可真是錯過這村沒這店。”
兩日內,兩騎從潼川出發,在知府裴秀智帶領下,一路南下兵不血刃,各城鎮的占領,當然記在了兩人名下,權當意外收獲吧,秋香秋季倆個隨隊法師,一符未出,無聊至極。
這個也不能怪各地縣城,若非戰亂,平時也就千總一名武官,統領不到百人的團練,加上四五十人的城守軍,咋和赤旗軍精銳騎兵交戰。
府城倒是多一些,也不過三五百駐軍,戰時從軍隊中調遣,也不可能每個縣城、府城都派駐重兵。能有個一兩千正規軍,已是重要府城。
四川作為吳三桂剛剛攻陷的地盤,叛軍主力才十萬多人,經過三次大戰,叛軍常駐主力軍,已是潰不成軍,灰飛煙滅。
三寶非常放心,地方軍團讓五騎收拾收拾,撈點戰功,也算是前期補償。
康親王傑書等三位王爺,這下可是忙大嘍,隨著兩支騎兵馬不停蹄,還要安排各地官員,維持社會秩序。
三日後重慶巡撫羅森被孫思擒獲,駐紮成都府叛軍首領,四川總兵譚泓被圖海一劍穿心。
接下來圖海和福全一路南下,邛州、眉州、資州、嘉定府紛紛投誠。
恭親王常寧三騎分頭行動,連下忠州、石砫、西陽、瀘州、敘永,殺敵五百,直入寧遠同三騎四騎彙合。
至此四川除西部未叛亂的幾府,全境重新回到大清版圖。
“國師大人有令,讓咱們緩慢行軍休整生息,兩日後趕赴攀枝花。”
“國師大人何在?”
“國師大人行蹤神秘莫測,一連五日未見其影,估計是在修煉吧。”
“圖將軍斬殺譚泓,大功一件。”
“彆提啦,自從成都府一戰,一直到寧遠,吃了一肚子風,啥仗也沒有。”
“知足吧,我們這一路也就張將軍,在西陽府遇到一千叛軍,斬殺一半降了一半。”
“國師大人讓我們去攀枝花,應該是直取平西王老巢吧。”
“絕對是要打吳三桂,要不早就殺奔遵義府。”
“唉!好日子到頭嘞,隻能眼巴巴看國師大人施展法術,大殺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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